正值用膳时间,酒楼里坐满了人,热火朝天的议论声此起彼伏,议论最多的便是宁城当前最热门的两大事件。/p
许家大火案,及夷边的和谈。/p
水善对许家大火案没有兴趣,侧着耳朵正大光明的认真听着关于夷边的和谈之事。/p
天闵王朝派出的除了豫王世子,还有黄赋!/p
水善轻轻咬着指甲颔首侧耳倾听,百姓们好奇关心的问题和她一样,这场仗究竟打不打得起来。/p
有人道,“天闵的皇上既然派出了尊贵的豫王世子,怕是开战的想法很大。”/p
另有人回道,“豫王世子不过是个十三岁的小儿,让个孩子带兵打仗真是笑话。”/p
又有人道,“天闵王朝若真想开战,何必虚与委蛇搞什么和谈?定国公的士兵先挑衅,他们开战的理由充分。”/p
有人嗤笑道,“你怎么帮着敌国说话,你莫不是想让这仗打起来?”/p
那人冷了冷声音顶回去,“谁想开战了,我这是事实分析。说起来这事都怪定国公,一心想要打仗巩固门第。一将功成万骨枯,一点不为百姓和将士们考虑,主动发起挑衅给了天闵王朝开战的借口。”/p
几个男人豪言壮阔的谈论着国事,叹了一声撞碗喝酒,又有人开口表达想法。/p
“我倒觉得这事没这么简单。天闵皇上派一个身份尊贵的小孩来,兵临夷边又稳居不动,这仗到底想不想打实在看不出态度。”/p
水善眼眸微微朝最后说话那人看去,那是个穿着黄色衣袍的男人,眉目疏朗大气,目光烁烁,坦荡的脸庞充满正义之感。/p
“要打就打,不打就走,哪儿那么啰嗦。”有沉不住气的人大灌了一口酒,立马遭到同行人的嘲笑。/p
“国家交往哪儿那么干脆,况且关乎到战事,还有得谈呢。”/p
“青袅很关心夷边的战事?”/p
年绥山的声音慢悠悠的将水善听入迷的神思拉了回来,缓了半刻才开口道,“战事关乎天下安定,百姓安危,没有谁会不关心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