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大厨抓抓头,解释道,“这是一位公子让我做给你的,他方才猜对了我的新菜式,用妃楼一个月的免费招待换的。”/p
郡主感激的询问公子人在何出,莫大厨却只能耸着肩膀,一脸不知。/p
水善迈着大步快速离开了妃楼,穿梭在人流中越来越快,最后几乎使用起了轻功。/p
就在她身后两百米的距离,有个紫衣人影紧紧追着她。/p
水善在妃楼中突然被人盯上了,她来不及看清对方是谁就先跑了,不清楚对方是敌是友,她不益被发现。/p
可那人穷追不舍就是不放过她,跟了她五条街都没有放弃。/p
水善无奈,只得一下隐到一条昏暗的巷子中,停了下来。/p
紫衣人也很快追来,两人站在巷子两头,视线昏暗,谁也看不见谁。/p
“阁下追着在下,有何贵干?”水善率先发问,故意压低了嗓子伪装成男人声音。/p
对面的人沉默了许久,然后开了口,却是莫名其妙的问道,“雁栖山上抓了两个人,结果让他们逃了,在下看阁下有些像,可是那两个逃犯?”/p
水善听着那莫名其妙一席话,脸上却是瞬间扬起笑容。/p
“柳平柏?”水善边试探的喊了一声,边朝对方大步而去。/p
对方听见声音,也快步过来,两人在昏暗的小巷中看清了对方的模样,正是柳平柏。/p
“太后,您怎么回来了?您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何回来?”/p
柳平柏一连串的问题问的水善发懵,让他稍安勿躁,看了看周围,“这里不方便说话,另外寻个地方。”/p
柳平柏寻了个僻静的小茶馆,迫不及待的追问水善,怎么会出现在闵都。/p
水善不着急回答,暗自松了口气,“方才发现有人跟踪,我还以被熟人发现了呢,幸好那人是你。”/p
“太后回闵都,不是要回宫吗?为何怕被人发现?”/p
水善脸色沉重起来,道,“现在的闵都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p
柳平柏不太明白水善的意思,水善反问他,“你入了朝堂,难道没什么发现?”/p
柳平柏一下明白了太后的意思,太后应该是为了天闵王朝如今内忧外患所以回来的。/p
柳平柏回道,“那些都是朝堂之事,与太后有何干系。皇上若知道您回来,必定很高兴。”/p
水善重重的摇摇头,“他已经知道我回来了,是他抓我回来的。”/p
柳平柏大惊,心中突然有些奇异的感觉在翻腾。/p
太后回来了,为何满朝大臣皆不知?/p
“如今的皇上与以往不一样了,我被皇上软禁,是偷偷跑出来的。”/p
“皇上为何要软禁您。”/p
柳平柏激动的攥紧了手心,心中有预感,有大事将要发生。/p
“今日时间已晚,若再不回去,怕就要被杜书禹发现了。你若想知道什么便去找齐丞相,他会告诉你。还有关于见到我的事,一定要保密。”/p
柳平柏被水善严肃的神情感染,郑重的点点头。/p
“杜书禹许久没有上朝,也极少看见他,原来他一直在监视太后?”/p
柳平柏气愤的一垂手,愤愤的低喝,“杜书禹真是大胆,竟然敢以下犯上。”/p
“我如今受制于人,不得莽撞,一切从长计议。”/p
……/p
杜书禹揉着酸疼的身体,他最近睡觉醒来总感觉全身酸疼,像是被打了一顿,哪儿哪儿都不舒服。/p
穗儿讨好的替他按捏着身体,纤嫩的手指在他身上来回揉捏。/p
杜书禹闭着眼,力道舒爽,果然松快了许多。/p
“杜大人好享受。”水善的声音突然从后面响起。/p
杜书禹一下睁开眼转头去看,就见水善懒洋洋的伸着懒腰,打着哈欠,朝他走来。/p
水善在杜书禹面前站定,头撇了撇,眼神示意他让开。/p
杜书禹后知后觉的从躺椅上起来,水善一屁股跟着躺下,安逸的晒气太阳。/p
位置被抢,杜书禹敛眸失笑,表情柔和的在一边坐下,亲自替太后沏起茶来。/p
“穗儿,给哀家按按。”/p
水善喊着穗儿,可等了半天也没等到穗儿给她按摩,睁开眼伸脚踹了她一下。/p
“看什么呢,给哀家按一下。难道你只伺候杜大人,不把哀家放在眼里?”/p
穗儿一下醒过神来请罪,连忙站到水善后面,替她按捏起肩膀。/p
“给哀家说说,天闵和曦宁的战事,最近有什么消息。”/p
穗儿和杜书禹按捏、沏茶的动作同时顿了一下,也不知道她问的谁,两个人都沉默不说话。/p
“怎么,回答个问题还要征求杜书禹的要求啊?”/p
水善舒服的享受着肩膀上酥酥软软的感觉,两条腿交叠在一起,悠闲的晃来晃去。/p
穗儿还是不说话,水善哈哈笑起来,“让你说点外头人尽皆知的事情都不敢,你们居然怕我怕成这样。”/p
杜书禹如此戒备提防,不让她知道一丁点外头的消息,完全将她与世隔绝的封闭起来。/p
这完完全全就是一种戒备、害怕的表现。/p
沉默许久的杜书禹无法再假装什么都没听见,将茶递到水善的手边,悠悠开口道,“天闵与曦宁的战事,马上就要结束了。”/p
“喔?曦宁国投降了?”水善眼皮都没眨一下,似乎一点不激动不开心。/p
杜书禹否定道,“皇上准备撤兵了。”/p
水善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