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每个人隐私，陆程就没有深思，便离开了浴室。/p
季微出来的时候，看见陆程站在窗口前抽烟，他斜靠着窗口。窗户开了一扇，窗户的帘布是双层的，厚重华丽的那层帘布被绑了起来，里面那层纯白色的柔纱在微风下轻轻地摆动。/p
他嘴里吐出来的烟雾跟柔纱一起迎着风摆动。/p
季微多看了一眼，才说，“我睡了。”/p
她坐到床边，还没有躺下，就听到身后那人似乎朝她走近了几步。季微也没上心，只以为陆程是要睡觉了。季微双脚从拖鞋里拿出来，刚挨着床，突然听到身后的男人喊了声，“季总。”/p
“嗯？”季微一边答话，一边打开一瓶面霜，用没戴手套的那只右手将面霜给抹在脸上。/p
陆程看着护肤的女人，他嘴唇翕动了好一会儿，才压低声音，尽量让自己的口气听上去正常冷静，他对季微问道：“2016年的时候，你有来过禹城吗？”/p
季微擦面霜的指尖猛地一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