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程悄无声息来到她的身旁，挨着她坐下。“如果你需要靠一靠的话。”陆程拍拍自己的左肩，对季微说：“我的肩膀，一直都在。”/p
闻言，季微很温顺地将头靠在了陆程的肩膀上。/p
“程程。”/p
“嗯。”/p
陆程握住季微的手，她手指冰冷。/p
山下禹城灯火葳蕤，这么远，季微也可以看到屹立在禹城市中心的那条眼镜蛇大厦。季微凝视着那栋大厦，她问陆程：“你的母亲，很爱你吧？”/p
“当然。”陆程回忆起花玲珑，身体某处不由得变得柔软起来。“我母亲并不是一个多么刚强的人，她甚至还有些柔弱，但她为了我，吃尽了苦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