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玉深不满的噘着嘴看着玉嵘君道:“那父皇话里的意思是希望儿臣是个蠢的么?”/p
见玉嵘君不说话,玉深又道:“原来父皇这般的不满意儿臣,那儿臣去找母后去,反正儿臣是让父皇失望了,总还是有母后的,”说着,玉深就要离开,却被反应过来的玉嵘君赶紧拉住。/p
瞪了玉深一眼,语气颇为无奈,“好了,父皇说不是过你行了吧,”被玉深刻意误解,玉嵘君觉得这是要是让歌儿知道了,他少不得要独自一人睡在御书房!/p
“那还差不多,”玉深被顺了毛,便开始说正事,“父皇,儿臣虽然有想法用繁京周围的地,但是昨天大豆可以榨油的消息穿出去后难免会有居心叵测的人,所以儿臣今日便是要借着此事敲打敲打他们,让他们知道身为皇家的臣子,只是忠心还不够,还得识相,得会给帝王分忧,给百姓解难,而不是只顾着谋夺权势地位银钱。”/p
“深儿说得对,忧帝王之所忧的忠臣,苦百姓之所苦的良臣,东玉现在需要的就是这些人,”玉嵘君很认同玉深之前再皇庄说的这颇有深意的话,“深儿,这些帝王君臣之道也都是老神仙教你的么?”/p
玉深点点头,“爷爷教了我很多道理,他说臣子可以做到‘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择忧其君,’这便是良臣,是帝王和百姓需要的人,爷爷他胸怀天下,博古通今,深儿虽然对这些话理解的不够透彻,但是总归是会按着爷爷的意思去办事,去做人的,争取不丢了爷爷的脸,也不给咱们皇家抹黑。”/p
这些话不过是二十一世纪的名言,玉深这时候用在这里,也是在间接的提醒他父皇,有些话她不好说,但是借着老神仙的名头说出来便很能让人信服。/p
“老神仙的远见确实非常人可比,”玉嵘君赞了这么一句,同时也将‘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择忧其君,’这句话放在了心里。/p
“那深儿打算如何?”玉嵘君知道,他的女儿既然杀鸡儆猴,后面定是想到了土地的解决之法的。/p
“深儿打算……”玉深还没有说完,便看到御书房的门再次被打开,看到是方公公,玉深也止住了话头。/p
“皇上,长安王和秦老将军求见,”方公公躬身进来禀告道,玉深看着由远及近,腿脚稍微好点的方公公,心里暗道:看来是之前的膏药起了作用了。/p
“让他们进来吧。”/p
见玉深看着外面,玉嵘君道:“你长安叔叔和秦老将军刚刚把粮食和银钱安顿好出了宫,这时候又来,深儿觉得他们是来做什么的么?”/p
“不清楚,”玉深摇摇头。/p
等长安王和秦老将军进来,先是对皇帝行了礼,然后长安王拖着一副有些疲惫的身子将自己手上的盒子呈上去,道:“皇兄,这是臣弟在繁京附近五千亩良田的地契,虽然不多,但也希望可以帮到东玉。”/p
秦老将军闻言,惊讶的看了一眼长安王,然后也将自己手上的盒子呈了上去,“皇上,这是镇北将军府五千亩土地的地契,身为这次的负责人,老臣愿意为东玉出一份力。”/p
玉嵘君看到两人惊讶的表情,显然之前是没有商量过的,便满意的看了两人一眼,也没有说收,却是开口道:“方公公,将还在朕手上的皇家土地地契和庄园地契都拿过来。”/p
“是,”方公公领命下去取,很快便将东西拿了上来,玉嵘君看了一眼,对着一边的玉深道:“深儿,父皇知道你还小,这些担子还不应该放在你的身上,但是父皇也清楚深儿有一颗忧国忧民的心,身上还担负着老神仙的嘱托,所以今日父皇将这些东西交给你,希望深儿可用这些东西造福百姓。”/p
玉深拿过方公公手上的东西,深深看了一眼在场的几人,然后应下,“深儿知道了,父皇不用担心,也谢谢长安叔叔和老将军。”/p
“你皇叔我可担不得你这小子的一句谢,你只要不指桑骂你皇叔我就好,”长安王爽朗一笑,气氛有些和谐。/p
秦老将军在一边笑呵呵的也不忘插一嘴,“老臣只要能得六皇子一句良臣便满足了,也当不得六皇子的一句谢。”/p
玉深笑了笑,没有接话,她清楚这两人定不是因为她下午的话才来的,而是本来就有这个打算,不然也不会准备的这么迅速,毕竟跟着她去皇庄那里的不知道是何人派去的眼线传递的消息再快,也不可能这么快!/p
而两人眼下这般的调侃她,定是在皇宫忙完,在回去的路上听到了此事。/p
“对了深儿,你打算怎么将土地弄过来?”玉嵘君还没有忘记这件事额,显然他也认为只有有了所有的土地,才会成事。/p
玉深笑了笑,对上在场三人疑惑的眼神,解释道:“其实,我根本就不打算让他们交出来土地,当然,除了父皇给我的土地别的我也不会要,所以长安叔叔,秦老将军,你们的也拿回去吧。”/p
见他们要说话,玉深知道他们要说什么,便很认真的解释道:“你们不用担心,其实我是打算征用繁京的所有土地,一年内,我提供种子,技术,人力,物力,他们贡献土地,到时候不管土地里面长出来什么,都为皇家所有,也就是父皇所有,而相应的,我们皇家承诺给他们留下一成农作物,由他们自己支配,并每亩土地补偿三两银子。”/p
玉嵘君想了想,问道:“深儿,你为什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