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一骞撞在池壁上,又被迫滑动了两下,滑到u型池的底部,停了下来。然后他就躺在地上不动了……
何处吓坏了,拔腿跑过去,蹲在他旁边。她不确定曾一骞身上的哪个零件有了损坏,因此也不敢大意地碰他,只好小心问道:“你你你……你没事吧?”
曾一骞睁开双眼,桃花眸里有绚丽的光在流动。他微微勾起嘴角,看起来心情并不糟糕。缓缓说道,“小丫头,就算我真的很帅,你也不用喊那么大声吧?”
何处俏脸一红,不知道说什么好。话说她刚才确实不够矜持啊,估计曾一骞是被她吓到了。想象一下,一个人正在专心做一件事情,突然有人对着他大吼一声,还是那三个字……
曾一骞见何处不说话,又骚包地说道:“其实你偷偷告诉我就可以了。”
何处,“……”
何处问曾一骞,“你有没有摔到哪里了?严重不严重?”
曾一骞眨眨眼睛,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何处以为他真摔坏了,俯身又推了推他,焦急的问,“你倒是说哪里疼啊?”
曾一骞弯起嘴角,眯着眼睛说道,“哪里都疼,你给我揉揉吧。”
何处狐疑的看着他,说道,“曾一骞,你不会在耍我吧?”要不是亲眼见到他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看这厮的表情还真以为又是在耍他呢。
不过说归说,何处还是心疼不已,小心的给他揉了揉腰按了按腿,也不知道他老胳膊老腿的有没有摔断。
曾一骞懒洋洋地把胳膊一抬:“先扶我起来吧。”
何处扶着曾一骞,不无担心地问道:“曾一骞,你要不要去医院?疼不疼?”
曾一骞毫不客气地半个身体都压在何处的身上,他皱着眉头哼唧了两下,随即说道“我要是残废了,你能伺候我一辈子吗?”
何处恼怒:“想得美,你要是残废了,我就把你人道毁灭了。”
曾一骞不理何处的恐吓,从容说道:“我现在离残废不远了,估计你得伺候我几天,今晚你得陪我睡床……”
何处,“……”
这时,他们身旁走过两个国际友人。其中一个人看了曾一骞一眼,转身和另外一个人叽里呱啦地交谈起来。
何处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不过能确定他们说的不是英语。她问曾一骞,“他们说的什么鸟语?”
曾一骞还没回答,这时,其中一个外国人操着一口不太流利的京片子对何处说道:“小姑娘,我丫说的不是鸟语。”
何处顿时冷汗淋漓。这家伙学什么不好,学咱中国人爆粗口,爆粗口也就算了,还自己骂自己……
曾一骞不等何处说话,朝着那两个人歉意地笑了笑,拉着她离开了。
何处郁闷无比,想了想那两个外国人的发音,问曾一骞,“他们说的是德语吗?”
曾一骞嘴上依然挂着笑,点头道,“是。”
何处又问,“那他们在说什么?”
曾一骞答,“他们说你很漂亮。”
何处顿时就理解了,曾一骞他也不懂德语。不过这厮聪明,懂得适时适利的夸女孩子开心,虽然何处一直都知道自己很漂亮……
当然,在很久之后,当何处得知曾一骞他其实能听懂德语时,在她的威逼之下,才算道出了那两个外国人交谈的真实内容。情况如下:
外国人a对外国人b说:“我刚才看到这个人落下来时的防护动作做得很好,应该是不会受伤的吧?”
外国人b回答:“我也看到了,他肯定没受伤,这个女孩子上当了。”
外国a又说:“不过这个男人的空中技巧真不错……小姑娘,我丫说的不是鸟语。”后面这一句是中文。
……
何处和曾一骞离开雪场的时候,何处问他还能走吗,曾一骞咬了咬牙,说道:“勉强可以。”
于是何处更加愧疚了。
回到宾馆,曾一骞大大咧咧地往床上一趴,眼皮都不抬一下地指挥何处“丫头,给我揉揉。”
何处连忙应声过去,替他脱掉外套和鞋子,还接来热水替他擦了把脸。曾一骞得意的想,这招苦肉计用的真是恰到好处,享尽艳福。
何处捏了半天有些累,索性跨坐在曾一骞的腰上,替他按摩背,头垂得很低,呼吸吹在身上,触感强烈;她的手柔软细滑,贴附在他的背上,如丝般缠绕,一切都令他心痒难耐。再也克制不住,翻身,俯头,吻住她的唇,先是浅浅品尝,滋润何处略显干燥的双唇。
何处略一挣扎便停了下来,胸口起伏的更加厉害,曾一骞渡了口气给她,然后又是一个绵绵密密的深吻。
何处只觉得晕头转向,呼吸困难,被他压的全身无力,动弹不得,任由他摆弄。
曾一骞一边加深这个吻,一边在她身上乱摸,感觉到手下的躯体馥郁香软,腰肢更是不盈一握,仿若没有,是如此的纤细,惹人爱怜。
何处感觉到自己的衣服被曾一骞一件件褪去,冷气袭来,稍稍回过神,虽说不出话,伸出手拼命推他,以示抗拒。
曾一骞却稳入泰山如粘胶一样粘着她,一边亲着她还能一边防着她拧着他肌肉的手。身手矫健的哪像是受了伤的人。
待何处安静下来,曾一骞微微支起上身,离开她的唇,拉住她的一只手伸到自己衬衫里面。何处拼命喘气,正要破口大骂他阴险狡诈,忽然摸到他硬实的胸膛,又羞又窘,立即不敢动了。
曾一骞趁机再吻上她,仿佛怎么都吻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