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梭姑娘表演完毕,众人立即大声地鼓掌叫好。王小受本就是这里最活跃的一个,一整个晚上不见何处有所表示不免心有不甘,撺掇着大伙儿一起哄她上台为曾少表演一个节目。
借着曾一骞的这个引子,即卖了曾少面子,又达到让何处表演的目的,这帮人混得熟了,为了激她简直就有些荤素不忌。
何处被他们闹得没办法,只得扭头向某人求助,却忘了曾一骞那家伙其实比谁都想要看她出丑,表情虽然似笑非笑,眼睛里却明明写满了期待。
何处的心思一动,这里的每个人都是那么的热情,抛开平时拘束,无所顾及。让人心无杂念,心底的热情也随即涌了上来。
场中的设备一应俱全,曾一骞既然有备而来,自然会把一切都准备好。何处虽然学了十几年的舞蹈,可近几年别说练了,连偶尔跳跳也不曾有过。上场之前还不忘先给曾一骞打个预防针:“我要是丢了你的脸,那可怪不得我!”
曾一骞笑得一派喜气:“当然不会。”事实上直到很久很久以后,当她离他而去,他却仍然记得这个热闹的泸沽湖之夜,她当风而舞的样子是怎样的惊心动魄!她是临时起意,想不出别的办法,身上的长裙勉强算作舞衣,又向刚才那位摩梭姑娘借了两条彩袖。
何处长得虽然娇小,但是胜在玲珑有致,身体非常柔韧,大家开始也只是为了哄曾少爷高兴而已,谁知当音乐响起,场中广袖翻飞,楚腰款摆,真真叫人明白什么叫做“翩若惊鸿,婉若游龙”,众人这才知道原来竟然哄对了人,难怪刚才曾少爷不慌不忙,一副看好戏的嘴脸!
王导煞有介事地感叹:“长袖拂面为君起,扬眉转袖若雪飞。曾总这下开心了吧?”
曾一骞哪还看得着他啊?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心上人,脸上神色痴迷。任谁也想不到,堂堂一个曾氏集团的dà_boss,身边美女无数,却这么钟情一个小姑娘。
丁浩看了曾一骞两眼,若有似无的“哼”了一声,火光映到他的脸上,闪显出一丝阴霾,很快又烟消云散。微笑着举起手里的酒瓶和王导碰了碰,两人心神领会,摇头笑笑各自喝酒。
一曲舞毕,满场叫好不绝,何处却不免有些气促,毕竟放下这么长时间,刚刚又喝了不少酒,活动了一阵酒气上来,脑袋微微有点发晕。没等走回座位,曾一骞却一把把她给抱住了,他的怀抱温暖宽厚,叫她心里一暖,身体越发柔软。
而曾一骞把她抱在怀中,额头轻轻地抵着她的,虽然没有说话,可是任谁都看得出他有多么高兴,满眼都是快乐的星星,眼底流淌着星星点点的柔情。此情此景,不知是谁带头喊了一句:“亲一个!”立即赢得满场声援,大家齐声呐喊:“亲一个!亲一个!”
何处羞得无地自容,脸藏在曾一骞怀里,恨不得赶紧找个地方把自己给藏起来。但这想法根本没能得逞。
曾一骞有力的手指突然勾起她的下巴,温热的唇瓣准确无误地印在了她的唇上,何处现在终于可以肯定自己的确是喝多了,浑身的血液都往脑子里冲,叫她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只是心甘情愿地任他予取予求,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她后来想想简直都快要疯了。
场中的气氛因此达到顶点,众人热血沸腾,纷纷过来敬酒,到最后两个人都有些喝多了,散场后相互扶持着回到帐篷。
何处不管不顾的“咕咚”一声就要往睡袋上倒去,而曾一骞手还揽在她腰上,猝不及防顿时摔倒在她的身上,何处“啊”的一声,哼哼唧唧地抱怨:“疼。”
“疼?”曾一骞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抚了抚她的嘴角,又把脸凑过去亲了亲,说话的声音一瞬间变得嘶哑难耐,“这样呢?还疼不疼?”
何处还沉浸在刚才的欢声笑语中,心脏被巨大的快乐包围,脸上笑容未退,盈盈的眼波好似秋水。这个轻柔的吻叫她身心愉悦,所以她迷迷糊糊地摇头:“不疼。一点也不疼。”
曾一骞笑起来,薄薄的嘴角微微勾起,性感而迷人。何处看得心里头痒痒的,忍不住想要伸出手去摸一摸。谁知纤细的手指才触到他的唇瓣,却被他突然间一口咬住,她惊得整个人一哆嗦,轻声抗议:“不要。”
他哪还理会她的抗议,温热的口腔包裹着她的手指,轻轻吮吸,灵巧的不经意扫过她小小的指尖,何处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所有的防备轰然倒塌,她惊喘一声还未回神,曾一骞的唇骤然间落了下来,带着无法阻挡的霸气和掠夺,将她整个人一股脑地困在其中……
何处睡了没多久就被冻醒了,泸沽湖夜晚的气温是很低的,她半睡半醒之间只觉得自己仿佛是睡在了冰天雪地里,迷迷糊糊中往里靠了靠,手掌不经意间触到一片滑腻,入手有点凉,但仍是温热的,意识混沌,有一瞬间她甚至想不起自己现在究竟身在哪里,但是忽然间脑子里一道闪电劈开混沌,等她反应过来时她差点没跳起来。
完了,她又着了曾一骞的道了。
她又不是小孩子,不会傻到单纯地以为一男一女赤身果体地抱在一起只是为了方便取暖。何况曾一骞又是sè_láng中的sè_láng。
深夜的泸沽湖一片寂静,四面除了风吹湖水声,唯一可以听见的就是自己急促的心跳,何处躺在帐篷里,用毯子紧紧地把自己裹了个严实,心里混乱而不安,她与曾一骞不是第一次发生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