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一骞想到便做到,呼吸一紧,色心不改,对着何处嫣红的小嘴慢慢俯过去。
何处本就没睡熟,车子一顿,渐渐清醒过来,感觉有人靠近,一个激灵,往车门旁一钻,睁眼就看见曾一骞不怀好意,气急败坏的吼:“你,你敢偷亲我!”
偷吻落空,曾一骞有些失望,懒洋洋的说:“这不是没亲着嘛。”一个吻而已,他压根就没当回事。
何处一下子怒由心头起,也许亲吻对曾一骞来说并不算得什么,可对何处来说却是分外看重。
她外表张扬,内心却极其保守,与萧逸谈恋爱的这两年也不过是蜻蜓点水似的唇碰唇。
萧逸是个纯情的男生,何处年龄也小,两人谈得是最风花雪月且浪漫纯情的爱恋。
然而下午曾一骞对她一记法式舌吻彻底打破了她纯情小女孩的那种朦胧的接吻懵动。想来就恶心的要命。
心想自己的脑袋是不是秀逗了,竟然在他的车上睡着,这不是明白着把自己往那头sè_láng的嘴里送嘛。
曾一骞看着何处瞪大的眼睛,由于生气而涨成西红柿的小脸,更加觉得趣味昂然,逗弄道,“一个吻就让你气成这样,不会是——还没接过吻吧?”
你丫的才没接过吻!
何处恨恨的说,“曾一骞,你丫的少恶心!我今天就当是被狗添了!”心里说不出有多委屈,想下车,车门却怎么也打不开。
曾一骞听着虽不高兴,却还是柔声道,“我喜欢你,才亲你的。”
“啊呸!谁稀罕啊!先不提有多恶心,你那张滥情的嘴巴里说不定还有aids!”何处怒火中烧,眼泪又逼进了眼眶。
曾一骞黑了脸,“何处,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怎么了?像你们这种纨绔子弟不都喜欢*滥情嘛,还以为自己有多年轻有为,其实就是整天花天酒地,玩弄女人的败类富二代,早晚得aids灭亡!”
何处越想越气,觉得此人性格恶劣,人品有问题,下午明目张胆的非礼她,现在又想占她便宜,她倒了什么霉招惹上这种人,得离他要多远有多远为妙。
一刻也不能与他多待下去,冲他大声嚷嚷:“开门,打开车门!快点!”
“你不好好说话,我就不开车门。”
曾一骞不屑跟女人吵架,自己又大她那么多。可是不灭灭她傲娇不羁的小性格,内心实在忿忿。
他好歹也是众人眼中的青年才俊,北京城中有头有脸的人物。到了这丫头面前就成了一无事处了。
特别这丫头还表现出一副看他比看了大便还厌恶的表情,让他不生气都难。
他是看中她。但是还不代表,他能容忍她不知天高地厚地对他评头论足,指手划脚。
于是板着脸道,“你怎么看出我是纨绔子弟?又从哪里看到我花天酒地了?”
要说花心,她那男朋友也没见得有多专情啊。
何处冷着脸,根本不搭理他的话。抬手拿起车前台的一个水晶雕塑二话不说,狠力朝车门玻璃打去。
“砰”得一声,何处的手被反震得生疼,车窗却依然纹丝不动,连点裂纹都没看到。
心下惊诧,果然是几百万的好车,连车窗都这么结实。殊不知,这车窗连阻击步枪都打不透,何况她这点小力气。
曾一骞一惊。这丫头还真是天不怕,地不怕。说打就打,活一小祖宗。眼急手快的夺下她手中的水晶,气结道,“何处,你发什么疯?”
“我让你打开车门,你没听见吗?”何处无畏的瞪着他,脸色十分可怕。
曾一骞无奈按下开关,何处迅速打开车门,并大力的甩上,隔着车窗一脸严肃的警告,“曾一骞,我告诉你,以后不准再来纠缠我!”说完大步离去。
“纠缠?!”
曾一骞哭笑不得。
他的自尊真是被何处严重打击了,他没想到这个没气节的词语会被人用到自己身上。
葛荀自打回到宿舍,再到洗刷完毕,何处都在重复着同一件事。
看看表已经十一点。葛荀终于忍受不了说道,“何处同学,你有完没完,两管牙膏都被你用光了,明天早上都没得用了哎。”
“没完!”何处吐出嘴里牙膏沫,“我要把那人渣留在我嘴里的所有细菌都洗刷掉。”说着又继续狠狠刷着牙。
葛荀一听立马来了精神,瞪大八卦十足的眼睛。“曾美男真的强吻了你啊?”
何处翻了个白眼,刷一个多小时的牙,牙龈都已出血,手也酸了。
悻悻的把牙刷扔回牙杯里,擦擦嘴巴才算收了手“你兴奋个什么劲,没看见我恶心的要命吗?”
“你不至于吧?曾一骞怎么着也是难得一见的大帅哥哎!如果他吻我,我宁可一个月不刷牙!”
“如果一个强*奸*犯强*奸*你,你会因为他长得帅而同意他强*奸*你吗?”何处阴着脸问。
“你都说他长得帅了,有何不可?”葛荀色迷迷地接道。
“葛荀同学!你还能再花痴一点吗?”何处鄙夷。
葛荀:“为了帅哥献身义不容辞!”
何处:“明天我就告诉赵林,休了你这个色女!”
葛荀:“……也好。谈了这么长时间,是该换换了。”
何处:“……睡觉!”
关了灯,何处才想起,还没给萧逸打电话,拿起手机晃了晃,又放下。翻了个身喃喃自语,“他为什么不给我打过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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