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琴瞬间怒了,彻底激起了她的胜负欲。
“你才是草包!”
那琴一鼓作气,将男人翻在身下,她恶狠狠地扑过去。
她要赢回来!
牛淮文狠狠抽了口气,瞳孔狠狠缩了缩。
小辣椒的滋味……还不错呢。
第二天,牛淮文晚饭后回到府里,就看到那琴拄着一个拐杖,一手扶着后腰,像个半残废。
牛淮文的眼睛狠狠抖了抖。
不至于吧?昨晚他有这么勇猛,将人都要弄死了吗?
那琴勾勾手指,“你过来,今晚接着来。”
牛淮文:……
从此,每天牛淮文回家,都会被那琴堵住,以邀战的姿态,将牛淮文扯到她房里。
两个月后,那琴终于有孕了。
头胎,生了个女儿。
江三又来传话了,“王妃有令,生不下嫡子,也不好留你在身边任职。”
那琴攥紧了拳头,意气风发。
“牛淮文!今晚来我房里!我要生嫡子!”
牛淮文一个踉跄。
不是吧,又要开始无休止的邀战?
三个月后,那琴再次有孕。
这次,就连牛淮文都陪着那琴一起上香祈祷:来个男孩吧,来个男孩!
二胎,那琴终于生下牛府的嫡子。
那琴欢欣鼓舞,一边给牛淮文夹菜,一边说,“你放心,我一定把你对王妃的那份思念,一起看出来!我天天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咱们王妃!”
江三又来传话了,“王妃和王爷出去游历了,一年半载都不回来,等到回到临安城再通知你。”
那琴心一空,瞬间觉得无聊了。
当晚,牛淮文回到家里,看到那琴堵在路上,掐着腰,有点撒娇的口吻说,
“我暂时回不去临安城了,怪没意思的,好无聊啊,今晚你来陪我。”
牛淮文暗中松了口气,也没说什么,径直牵着那琴的手,去了她的卧房。
等到几年后,那琴已经和牛淮文生了三个孩子,两个男孩,一个女孩。
那琴被孩子们缠得几乎没有空闲去想其他事,再也没提回临安城。
有种感情,不是爱情,不是激情,而叫日久生情。
到了年关,暗卫们也轮班放假了,领了红包,又一起吃了顿王府赐的丰盛的年夜饭。
江九轮休三天,他彻底放开了,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江八在旁边劝着他,“九哥,你少喝点吧,喝多了不舒服。”
“好容易能放开了喝一顿,就别拘着了!今晚咱们不醉不归!”
江八一听有道理,点点头,端起碗和江九碰了下,也一口喝干。
旁边的江三眼睛瞄来瞄去,一直没喝酒。
江九喝醉了,江八准备扶着他送他回去,江三热情地跑过来。
“小八你也喝多了,赶紧回去歇着吧,九哥交给我吧,我送他回去。”
“哦,那行。”
江三接过江九,扶着醉醺醺的江九回到了江三的房间。
第二天,江九醒来后,看到自己光溜溜的,这也就算了,他竟然怀里还躺着个光溜溜的人!
“我的个亲娘哎!老子这是来青楼了?”
还以为自己喝醉之后,睡了个姐儿。
首先想到的就是,完蛋了,钱袋子里的银钱保不住了!
要大出血了!
肉疼死了。
捶胸顿足间,就看到怀里的光溜溜坐起来,转脸羞涩地看着他,清冽的嗓音打了个招呼。
“九哥,早啊。”
“卧槽卧槽卧槽!”
江九看着江三那张脸,和他的光溜溜,大脑瞬间宕机。
“为什么是你?这是怎么回事?”
江三满脸羞涩,“昨晚你喝醉了,执意要来我房里,然后你就强行将我那什么了。”
江九脑袋懵懵的,“将你到底怎么了啊?”
“我现在是你的人了。”
江九眼睛瞬间睁大。
“你说啥?”
“我说,我是你的人了。”
“不可能!咱俩都是男人,怎么能做那种事?”
江三娇羞地说,“当然可以了。从此,我就是你的媳妇儿了。”
江九崩溃了,“我不要!我不要男媳妇儿!”
江九胡乱穿上衣裳,迅速逃走了。
江三也不装了,微微叹了口气。
昨晚他们俩确实什么都没发生,他就是想要赖上江九。
否则,依着江九那个棒槌,一辈子也别想有进展。
江九最近有点神经质,总是将腰带系得紧紧的,还绕着大家伙走。
就好像防着鬼一样。
江三突然从天而降,堵住了江九,只听江九一声哀嚎,接着就想夺路而逃,再次被江三堵住。
“九哥,你在躲着我?”
江九都不敢直视江三,脑袋摇得像是拨浪鼓,“不是,不是。”
江三凑近了江九,江九立刻吓得脸色都变了。
“九哥,娶媳妇儿你还要花钱,睡姐儿也要花钱,可是你和我在一起,不仅不用花钱,我还可以把自己的俸禄交给你,这事你一点儿也不亏啊。”
江九愣住了,转动几下眼珠子。
说的好像有点道理啊!
抬眼看着江三,不确定地问,“你真的愿意把你的俸禄交给我?”
江三笑得很有蛊惑性,“我都是你的人了,咱俩以后就是一家人,把钱放在一起花,这不是应该的吗?”
江九眼睛亮了几分。
身为一个喜欢攒钱的抠门,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啊!
“可是咱俩都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