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过后,喝了酒的赵攸宁出现在萧恒之的跟前。
她上身穿着若隐若现的翠色烟纱,下身穿着莲花刺绣的百褶裙,肤若凝脂,唇红齿白。
雪白的手腕,让人忍不住想握住,脚腕系着红绳跟铃铛,随着她的步伐,而轻轻的响动着。
萧恒之握着茶盏的右手紧了几分,他坐书案前,双眸也沉了下去,左手拿着书籍,可如今却完全没有心思看书。
赵攸宁按照毕生所学,轻轻扭动着腰肢,并转了几个圈,脚下的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着……
在赵攸宁的身上,似乎能同时看到清纯跟妖媚的气质。
只怕是仙人坐在这里,也不能无动无衷。
赵攸宁转着圈来到了萧恒之的跟前,坐在他的怀中。
萧恒之却是用手一提,让赵攸宁坐在了书案上,接下来俯身压了下去。
风雨骤来,赵攸宁将面对着无法预料的风暴。
——
清晨,赵攸宁醒来后,浑身上下几乎像被马车碾过一样,她的腰更是直不起来。
虽然她成功了,但代价颇大。
如果可以,赵攸宁不想再干这种事情了,因为她真的吃不消。
但赵攸宁也如愿以偿。
次月,就发现自己的月例没来,再仔细把了自己的脉后,便知道了自己已经怀上了身孕。
怀上身孕后的赵攸宁也没有闲着,给身边的几个丫头逐一安排着婚事。
赵攸宁先从知夏下手,从八月开始,逐一安排着。
直到快到年底时,几个丫头的婚事都已经安排好了。
唯有拂冬犟的很,死也不愿意嫁人,就一直要待在赵攸宁的身边伺候。
赵攸宁问她为什么。
拂冬则是叉着腰说道:“嫁人有什么好的?若是嫁的好也就罢了,万一嫁的是个没良心的,不仅还得照顾他一大家子,还得给他生孩子。”
“你这丫头,难不成我还会让你嫁的不好?”赵攸宁瞪了拂冬一眼。
拂冬挠挠头,“夫人,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
拂冬有些不知所措,而眼珠子却是转了一圈,“如果非要嫁人,奴婢觉得文玖不错。”
“文玖?”赵攸宁愣了一下,文玖是萧恒之的贴身小厮,模样算是长得周正,但赵攸宁觉得这有些委屈了拂冬,比起文玖,赵攸宁更想让拂冬找个家底殷实的人家,然后过上幸福的一生。
“夫人,只要我能在您身边伺候,让我嫁给谁我都愿意!”拂冬再次说道。
赵攸宁闻言,自然就不逼拂冬嫁人了。
如果拂冬只是为了待在她的身边伺候,而选择嫁给文玖的话,这不是赵攸宁所愿意看见的。
因此,拂冬亦如前世那般,一直守在赵攸宁的身边伺候着。
……
男人嘛,总是有些小心眼的。
萧恒之嘴上虽然没说什么,但到最后才让赵攸宁安排杜承衍跟蔷薇的婚事,算是小小的报复了杜承衍一下。
毕竟上次问他有什么法子让男子避孕时。
杜承衍直接拿把刀放在萧恒之的面前,跟他说:“唯有去势,方可解忧。”
何为去势?
去势就是阉割的意思。
杜承衍眼睁睁的看着知夏跟剪秋都出嫁,他跟蔷薇的婚事还没着落,自然就着急了……
最后来到萧恒之面前,低下他一向高贵的头颅。
最终也不知道杜承衍是付出了什么代价,这才让萧恒之点头答应了下来。
没过两日,他便带着杜承衍去做了婚袍。
虽然迟了一些,可杜承衍依旧笑得像个傻子。
——
赵攸宁在年前的最后一个月,为杜承衍还有蔷薇举办了婚事。
婚事举办完后,杜承衍就已经带着蔷薇离开了京都。
至于去哪里,没有人得知。
但几乎每隔一段时间,赵攸宁都会收到蔷薇的来信,每次看到信中的内容后,赵攸宁都会浅浅一笑。
十二月中旬。
赵攸宁跟萧恒之去了灵隐寺一趟。
玄诚道长亲自接待他们,并将他们两人带到后山中的某一处。
赵攸宁跟萧恒之看着眼前的无字墓碑,两人下意识对视了一眼,心中也有数,这座墓碑只怕是百里晔的。
“我这个逆徒,终究是走不出这条死路。”玄诚道长淡淡一笑,看着墓碑的眼眸,却带着一丝温情,“二位能给他留下一副全尸,贫道甚是感激。”
玄诚道长望着墓碑,思绪也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
他也在不知不觉中,开始说着百里晔刚到灵隐寺中所发生的事。
“他刚到灵隐寺时,个子瘦弱又默不吭声,因此总是受欺负的那一个。”
“他也是个机灵的,知道自己受欺负了,便努力的讨好我那位师兄,也就是灵隐寺的方丈。”
“若是没有意外的话,他也会是灵隐寺的接班人……”
“只可惜,他这一生,命运坎坷。积怨太深,因此也无法放下仇恨。”
“贫道这个做师父的,其实有愧于他的。”
“若贫道早点去崇州,将他接到灵隐寺的话,恐怕他也不会落到这个下场……”
玄诚道长不停的说着百里晔过去的事,好像说起百里晔,他就有着说不完的话,几乎每句话都是围绕着百里晔。
可这说着说着,玄诚道长突然转身,目视着赵攸宁。
突然说道:“施主,你相信前世今生吗?”
赵攸宁的瞳孔瞬间睁大了一些,她盯着眼前的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