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知道,你妈买了余家的诊所,她说你不肯让我生孩子,就让文思雅生,她给了我东西,可我没加在你的酒里……”
宴文洲看着她的唇瓣一张一合,终于忍不住吻住她干涩的唇瓣,咽下她苍白的解释。
电梯缓缓下行。
余薇浑身无力地摊在宴文洲的怀里,唇瓣被他吻的发疼。
电梯门打开,原本等在外面的客人看到拥吻的两人,还有电梯里的血迹,纷纷吓了一跳,没人敢走进去。
宴文洲高大的身躯将余薇挡在自己跟电梯墙壁之间,余薇身上的白色礼服裙也沾了血迹,凌乱不堪。
余薇喘着气,摸到他的伤口,颤声道:“你在流血,我先帮你止血好不好?”
“闭嘴!”
宴文洲瞥了一眼楼层号,用外套将她包裹住,然后将她抱出了电梯。
司机早就等在酒店外,见两人出来,急忙打开车门。
宴文洲将余薇丢进车子里,然后坐到她身侧,冷声吩咐司机:“去医院。”
余薇扯掉裙角,按住他的伤口,“我先帮你止血。”
“用不着你假好心!”
宴文洲看着她被吻的红肿的唇瓣,一把扣住她的后颈。
黑眸中是毫不掩饰的怒火,看着她那双漂亮的眼睛,宴文洲咬牙道:“你设计这一出好戏,既能毁了思雅的名声,又能成功抓到我的证据,实在是高明!”
余薇一愣,“宴文洲,不管你信不信,就算你妈用我爷爷的诊所威胁我,我也没想把你推给文思雅。”
她眼中泪光,“就算你没有把我当成你老婆,可我是真心实意地把你当成我的丈夫,没有哪个女人会愿意把自己的丈夫推给别人!”
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宴文洲心底的燥热再也压制不住。
他想起三年前那一夜,就在两人吻得难舍难分的时候,她抬起头,也是用这样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他,痛苦呢喃,“鹤川哥,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设计他,还要把他当成另外一个男人?他仅存的理智消失,再没给她半分温柔。
理智跟心底最深的渴望在纠缠。
这三年,有哪一次被他压在身下时,她是真心实意?
她怎么可以大言不惭地说出这些话?
“真心实意?那我今天就给你这个机会,让我看看你的真心实意!”宴文洲用指腹着她的唇瓣,对司机吩咐,“回别墅。”
余薇后知后觉地看着他,“宴文洲,你这种情况还是去医院……”
唇瓣被堵住。
宴文洲捏着她的腰肢,“你自己点的火,自己灭!”
车子驶进别墅后,宴文洲将余薇抱进客厅。
她的发簪已经不知道丢在哪里,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飘散开来,衣服已经被他扯散。
宴文洲吩咐佣人出去后,就将她丢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他欺身过去,看着她带着泪光的眸子,用最后的理智道:“不想太难受,就主动点儿,我可不会怜香惜玉,毕竟这是你自找的!”
余薇帮他擦去脸上的汗水,想到他出现在电梯门外的画面,竟有些失而复得的感觉,不由搂住他的脖子,仰头吻住他的唇瓣。
宴文洲仅存的理智荡然无存。
……
从客厅到卧室,余薇的记忆有些破碎,虽然她很努力地在配合,但是到后来还是有些疼。
男人的手臂横在她的腰上,她依偎在他的怀里,耳边是他强而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好像敲在她的心上,有什么东西仿佛要破土而出。
“不能跟我离婚,是不是让你失望了?”
宴文洲冷漠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
他掀开被子,坐起身,甚至不愿意再多看她一眼。
明明厌恶她这些卑劣行径,可是身体却还是可耻地对她很有感觉,甚至想到她昨晚的主动,他仍旧有些心潮澎湃。
余薇也坐起身,用被子挡在身前,“就算我真的想跟你离婚,我也不会选择这样的方式。”
宴文洲冷笑了一声,“我劝你不要想,因为只要我不允许,就算昨晚我睡在了那间房间里,你也休想离婚。”
余薇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声音苍白,“你答应过我,不会。”
“我确实答应了你,可是架不住宴太太你盛情难却,把人送到我床上!”宴文洲回过头,黑眸中满是厌恶,“原来宴太太的底线不过如此,为了一个诊所,就可以把丈夫让出去。”
余薇无力地解释,“我什么都没有做!如果真的是我,你觉得我会上楼吗?”
“好一个什么都没做!”宴文洲站起身,“什么都知道,任由一切发生就无辜了?你这个宴太太当的可真大方。”
余薇心里透着深深的绝望,是不是在他眼里,她连呼吸都是错的。
“余薇,你给我记住,结婚由不得我。”宴文洲冷嘲一声,“离婚自然也由不得你。”
冲过澡,宴文洲离开了别墅。
他到公司后,李皖将文思雅的情况报告给他。
昨晚李皖带着医生赶到房间的时候,人都震惊了,文思雅连人带被的泡在浴池里,浴室里一旁狼藉,房间里还有不少血,整的跟凶案现场差不多。
更要命的是,文思雅居然想要扑过来抱他,好在他躲得快,吓得他赶紧让医生给她打了镇定剂,过了十多分钟她才睡着。
当然这些细节他自然不敢说,只简单地说了下经过,最后陈述,“早上六小姐醒过来之后就走了。”
而且样子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