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刮,他还有个手帕,对,就手帕,他将毛发都包起来,一根都没漏掉,末了,还细心地将手帕叠起来,叠得整整齐齐,再往他的自己行李箱的夹层放进去。
没了毛发的遮挡,很轻松的,就能看到她被微微分开的腿间到底是怎么样景象,娇娇弱弱的,泛着不寻常的红,艳红,艳红而发肿,还在轻轻地颤动,就像在风中摇曳般。
“可怜的小东西……”
高炽忍不住叹道,也怪起别人下手太狠,都不知道要疼人一点儿,瞅她的眼神都是炽热的如同火山口即将要喷发出来的岩浆那么烫,他低头,凑上薄唇,把那朵娇艳又娇弱的花儿含入嘴里。
段乔觉得自己在做梦,在做一个并不怎么好的梦,梦见自己还在史证那里,她甚至都清楚地感觉史证抵在她小屁/股上的压力,眼睛还没睁开,她的身体先有了反应,双腿一动,牵扯到大腿内侧的肌肉,让她讪讪地睁开眼睛——
不止这个,她甚至觉得腿间不太戏,像是被什么温热的东西给包围住,还湿湿烫烫的跟活物一样在动,隐隐的还往里头进,她一睁开眼睛才痛苦地发现下边儿如潮水一样汹涌而出。
娇娇怯怯地睁开眼睛,她看着个脑袋就在自己腿间,也瞬间明白自己到底怎么了,高、高炽在碰她,在她毫无防备的时候,而且最私密的地儿此时叫他含住,似乎是把她的命脉都给掌握了。
那里明明很疼,疼得她自己都不敢碰一下,可湿热的舌尖轻轻地碰到那里,像是不疼了,湿湿热热的,像是呵护她,温柔的一舔,让她似乎都能舒展开来,更叫她吃惊的是那下边还有毛,全没了——白白的一片,看上去就觉得惊悚。
“高、高炽……”她惊呼出声,两腿试着夹拢。
下一秒,她尴尬的发现那么做无济于事,更把他的脑袋都夹在腿间,哪里是能让走,分明是不让他走。
高炽舔得兴致高昂,舌尖无时无刻不怜惜着他眼前的娇花,经历狂风暴雨没有半点枯萎的趋势,反而更添娇艳,让他压抑的心难以自持,从她腿间缓慢地抬起头,薄唇角还沾着一丝晶亮的湿意,迎向她瞪大的眼睛,他的手指往唇边一抹,把湿意都抹了去。
动作淡定,一点多余的都没有,眼神就直勾勾地盯着她,那眼神,热的跟火一样,足以燃烧任何人,便连段乔的心也跟着漏跳了好几拍,——可她的脸色是白的,没有什么半点血色,再尴尬,都解释不了她的破烂事。
她不相信他不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通红满脸,双腿一动,又是跟针刺似的疼,但是——她踢他,踢他的脸,却叫他给抓住双腿,没有什么力气的双腿,让他牢牢地抓在手里,黑色的眼睛像是染上一层刺眼的红色,凶相毕现。
段乔惊的不能自己,完全给吓到了,大张着腿儿,完全是他的力道,人到是想动,吓着了,卡条了,动也动不了,就晓得瞪着个眼睛,就那么惊慌地瞪着他。
可高炽到是一点不放手,两手抓着她两腿儿,拉什么似的就把她给拉到身前,他嘛,刚好的就把两条腿架到她腰间,换起个勃然的物事,就那么顶着她的洞口——红艳艳的花瓣儿娇怯怯地封着那入口,他一动,就洞开了,腰一耸,就整个儿进去。
“高炽——”
她尖叫,那是疼的——
手指一碰都得疼,更何况那么个物事,烫的吓人,大的也惊人,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就往下落,一滴一滴的,断了线的珍珠似的,叫人个怜惜的,要是首长嘛,肯定是一滴滴的吻了,把她的泪都含住了,含入嘴里——
可偏偏是高炽,个有怪僻的高炽,要说结婚两三年,他没碰她——为什么?
睡在身边的女人,又是自己乐意娶的女人,都两三年,谁能不碰一下?这得说说个怪僻,就高炽个怪僻,说起来还有点邪乎,一般人还真没有这变态的怪僻,他硬不起来,——不对,也不是硬不起来,现在他不就是硬了嘛——
说硬不起来这种话其实不科学,他能硬的,就是硬起来有个纠结的过程,就譬如他看到她胸前那吻痕,她下边儿那个被人蹂躏到红肿的,要是别个男人,估计就能揪着她的头发问她给干了,哪里的相好给她干成这样,给他戴绿帽子子,他不一样,偏能叫他跟吃了春/药一样起来,硬梆梆的,瞧架式都吓人。
结婚两三年,这夫妻还是头一回,称得上是洞房花烛夜了。
洞房花烛夜,人家高高兴兴的过,可段乔?
段乔那个疼的,像是疼到心窝子,被人似乎是硬生生地捅到心窝,她叫疼,他偏不放,非得挤开她软弱的腿,两手紧紧地扳开她的腿,还把他自己再往里挤,强势挤入,那态势,叫她哭的声儿都没有——
真是疼呀,疼得她眼泪汹涌。
个娇娇,当真是吃了苦头了,跟凌迟一样。
而且这都是开端,她没准备好,可她一直没准备,这身子跟个自动的开发器,她疼,身子就有了自己的意识,自动的湿了,把她干干的道儿弄得个湿漉漉的,让他进进出出的都滑腻腻的,不再是两方干燥的摩擦,疼了她,也疼了他——
这叫高炽真跟得了宝贝一样,紧得跟箍箍儿一样,她都没力了,偏那里吸得紧,真把他的魂儿都快弄没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她那里,瞅着那朵艳艳的花瓣儿吃力地吞吐着他,艳红艳红的,真真好一朵娇花。
牵扯出来的还是红色——
艳艳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