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从她指缝中流出来，她渐渐缩成一团不停颤抖，像只受伤的小兽般，让人心生不忍。/p
田大婶面露怜悯，芸娘更是感同身受。/p
她慢慢走进房间蹲在柳晓晓身边，默然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又抬头对看着江寒，一双黑眸中满含请求。/p
“哼，你们不要看她演戏，她这样的人别的不行，演戏肯定是一把好手！”/p
“就给她一次机会吧。不管她是否演戏，她落到如今的境地，肯定也是身不由己的！”/p
“不行，我们家这么穷，可没多余的钱养活不相干的人！我又不是犯贱，自己省吃俭用去养个危险人物！”江寒抱手扭头不妥协。/p
芸娘摇头失笑，她就知道这姐姐不是白闹这一场的。/p
她拍了拍柳晓晓的背，柔声道：“你也听见了，江家是贫苦人家，若是想在这留下去，必须自食其力。你可愿意？可有什么手艺？”/p
“我，我会绣活，我绣活还不错！”柳晓晓抬起脏兮兮的脸，唇角嗫嚅道，“我，我可以给你们……”/p
“看”字还没出口，她才想起，自己昨晚又剪又戳已将那一堆绣品变成碎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