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护短至极的老东西没能护住计昱,但是把计安保下来了,既然存了心要和计辰算账,这些年做下的安排一定不会少。
他不相信,就计辰脑子里那点东西,能斗得过做足准备的国师。
“身为宗正,如此大事怎可不在场。”永亲王对镜理了理衣领,吩咐道:“吩咐下去,今日家中所有人不许外出,待我出门后关门落锁,在我回来之前不许开门。”
计钧听着这语气就急了:“父王……”
永亲王在心里暗暗摇头,连计晖的家仆都知道,这种事第一时间不是回他主子家里报信,而是来报与他知晓,显然计晖平时有做过类似的交待。
而他的儿子却只想明哲保身。
两个儿子但凡有一个争气,他当年都不会强行把想往外跑的计晖留下。
可他这两个儿子,就是如此的短视没有远见,且没有气魄。
好在他也早想通了,没有做舵手的本事就做船员吧,听舵手的命令行事,船翻不了。
“去吧,和你娘说一声。别慌,事情坏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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