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交给国家？让国家对他进行研究？
然而王皓本身并没有研究的价值，有价值的是系统，但系统已经被顾陌研究透了，知道它的存在是爆发性的。
这种爆发性，是对于整个位面而言。
因为系统是另一个比当前位面高无数个等级的超高等文明位面产物，当它的存在被大众所知晓，当它的价值被研究出来，会让现在低等科技的文明无法去适应高等科技的文明，那么这个位面就会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处于混乱时期。
既然如此，不如利用王皓，把王皓当个媒介，当个工具人，去推进这个时代科技的发展，让低等科技平稳过度到高等科技。
这需要相当长的时间，但顾陌有的是耐心。
而这样做，就要稳住王皓的系统，不能让系统觉得王皓不中用，离开王皓去找新的宿主。
所以王皓要活着，要和系统死死的绑定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