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顾真追求的信仰和爱情是建立在自己姐姐的牺牲上，而司徒尧的爱情，则是建立在他发妻和孩子的痛苦上。
没错，司徒尧其实是有妻子的。
他和这个时代的大多数男人都一样。
一方面还沉浸在旧社会的男权思想里，觉得自己是男子，需要结婚生子繁衍后代，妻子不过是自己的附庸品。
于是司徒尧娶了一个出身显贵能为自己的事业带来帮助的封建大家族出身的妻子。
但是另一方面，他又觉得自己已经处于新时代，应当寻找一个独立自主年轻美貌的女子与自己情投意合。
所以他被顾真吸引，和顾真有了爱情并且生儿育女，成婚十多年的发妻成了只会在乡下照顾老人孩子的保姆。
司徒尧的行为，本质上和顾真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