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殿下和庐国公之间,还有什么故事吗?按理说,庐国公是殿下亲舅舅,你们几十年不见,这似乎有些不符常理呀?!”
听到二皇子殿下说他三岁之后,就再也没见过自己舅舅,这就让赵小甲有些好奇了。
一般来说,都在帝都,亲人几十年不见,要么有有天大的仇恨,有名是有天大的隔阂,但是那时候,二皇子还是个孩子,有多么大的隔阂,也不应该牵扯到孩子身上啊。
“赵兄,你不明白的,身在皇家,其实就是最大的身不由己。
宫里父皇那些嫔妃,一旦入宫,有些一辈子就只能待在宫里了。
如果可能的话,本王是多么希望生在平常百姓家,彼此之间,没有那么多仇恨,也没那么多争斗,亲戚之间,可以互相来往,兄弟姊妹之间,相互关爱照顾,一起在爱护之中长大……
但是那些,对于皇家来说,永远是可望而不可及的。
我不清楚我那舅舅为什么一直不见我,或许是早些年,我也一直没在帝都出现吧,或许他不知道我,又或许是不想麻烦我,不管你信不信,这十几年,我一直没和他见过,也从未联系过。
这次要不是赵兄提起,我都不知道我
还有这么一个舅舅!”
二皇子在说的时候,赵小甲一直看着二皇子,从二皇子表情中,赵小甲没看到他有撒谎的样子。
在赵小甲看来,二皇子和庐国公没有关系还好,如果有关系,那么这次,怕是要出天大的麻烦啊。
“殿下,实不相瞒,这次顾家公子的案件,可能牵扯到庐国公,而且案子,还是在怡人楼发生的,而怡人楼,刚好是殿下您的产业,所以我就问殿下一句,您到底和这个案子有关系吗?
殿下,到了这个时候,我想听实话!”
虽然二皇子说他和庐国公没有关系,但是赵小甲就担心,二皇子也卷入到了这起案子,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自己该选择什么立场,这可是一个天大的麻烦。
“我敢发誓,我和顾家公子的案子,绝对没有半点关系。
虽然怡人楼是本王的产业,但是在本王接手之前,这些产业,都是陆家的产业。
陆家衰落后,为了保住陆家的一些产业,本王从他们手上接手了一些产业,但是本王接手的这些产业,都是正规接手,绝对没有暗箱操作。
本王也是看在母后的面子上,才接手的这些产业,不想看到他们彻底被吞了!
但是接手
后,之前陆家的一些下人,还是在这些产业里面工作,他们毕竟是陆家的人,我得给他们一口饭吃,这点情谊,本王还是得念的,不是吗?”
二皇子的话,其实是在告诉赵小甲,虽然自己接手了陆家的一些产业,但是陆家之前的人手也是接受了的。
这些产业里面,到底还有多少陆家的人,自己也不知道。
顾家的案子,很可能就是陆家人干的,和自己没有关系。
赵小甲要的,就是二皇子一个态度,既然二皇子说他和顾家的案子没有关系,赵小甲也是选择相信二皇子。
只要二皇子和顾家案子没有关系,那么自己处理,也稍微轻松了一些。
“既然和殿下没有任何关系,那我也就放心了,我吃饱了,不陪你了,我还得去庐国公府一趟,走了!”
吃的饱饱的,该问的也问了,而且天色也比较晚了,赵小甲也没打算在怡人楼陪二殿下唠嗑了,他又不给自己安排姑娘,再待着也没啥意思,自己今晚还有要事儿要忙呢。
看到赵小甲起身离开,二皇子也没起身相送,都是熟人,没必要搞那些虚礼。
只是看着赵小甲出了包厢以后,二皇子才把酒壶拿到自己面前,给
自己满上,然后一口喝掉,然后继续下一杯……
……
“很难想象,这就是国公府啊?!”
从怡人楼出来,天色已经全部黑了,但是赵小甲还是和白天歌,马不停蹄的来到了庐国公府。
只是到了门口,两人都惊呆了,庐国公府的大门口,或许是很久没人来了,门前的台阶上都长青苔了,门口的石狮子在风吹雨淋之下,也是斑驳不堪。
而且大门之上,也没有悬挂任何牌匾。
要不是知道里面还有人住,赵小甲觉得这都是一座荒宅。
“叩门吧!”
既然来了,自然得办正事儿,于是赵小甲让白天歌上前叩门。
叩门了好半天,里面才传来一个老人的声音,说来了。
但是大门并没有开,而是里面老者喊话道:“谁呀?!”
白天歌也是十分客气的道:“老人家,还麻烦禀报一声,说当朝左相大人来拜访!”
听到是左相大人来访,你们明显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朝堂现在有左相大人了吗?不知道是哪位大人坐上了那个位子?”
见里面的人,居然连朝堂有了左相都不知道,白天歌也是一愣,道:“老人家,现在朝堂确实有了左相,他是赵小甲赵大
人,现在就在门口,还烦请禀报一声,左相大人想要见庐国公一面!”
“赵小甲?”很显然,里面的人也没听过这个名字,又过了一会儿,里面的人才再次开口道:“还烦请转告左相大人,能否明天再来,现在我家国公已经服药睡下了,再把他叫醒,我怕……”
赵小甲也是听到里面老人家的话,既然人家已经睡下了,再打扰人家,确实不太好,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