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慢慢消失。

“韩克忠说,那可是白面馒头,怎能随意丢弃!”郑沂道,“一个考生,就和当朝侍郎,在午门外顶起来了!”

“后来呢?”朱允熥再次埋头考卷。

“后来还是国舅爷给解围!”郑沂笑道,“那天正是怀远侯当值,他见状上前对韩克忠说,他还没吃早饭,带着几个侍卫分了那馒头。”说着,郑沂道,“臣对国舅爷还是有几分钦佩的,国舅爷吃着馒头,还对人言道,寒门学子不容易,要多多宽容!”

“你说的礼部侍郎,是夏元吉?”朱允熥草草看了下卷子,但卷子上的文字,却格外引他注目。

因为考题中那道土地兼并之害的题当中,韩克忠站在乡间中农的角度,先是阐述出农民的不易,缺乏抵抗风险的资本。又说出官府对于大户人家的依赖,导致大户望族,对于田产的巧取豪夺。

郑沂笑道,“正是!”说着,继续道,“升任侍郎之前,夏侍郎乃是福建的学政!”

朱允熥提起笔,在韩克忠的卷子上写了个准,然后放下笔看看郑沂,似笑非笑,“你呀,这些事倒是清楚!”

这话,顿时让郑沂低下头,后面的话都咽进了肚子里。


状态提示:第97章 南北(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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