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会死的,为什么你一点都不害怕?为什么呢?自然界里的动物都知道生命很珍贵——会保护自己。”
指着小豪的脸,雪明几乎怒不可遏,与这一家三口说。
“你们一个月多少工资啊?几千块?几万块?陪西蒙斯主任玩什么命呀?”
西蒙斯立刻喊:“哎?!你不要血口喷人噢!”
雪明终于收起怒气,他看着眼前几乎痴呆发傻,吓得魂不守舍的受害人家庭,立刻拉着豪哥回到主任身前。
“打架斗殴,校规怎么算?”
西蒙斯撇撇嘴:“记过,关禁闭,十四天。”
雪明:“朝同学餐盘里吐口水,浪费食物,有实质的早恋行为,带女学生进男生宿舍,以侍者为由头进行语言攻击威胁挑衅,这些怎么算?”
西蒙斯:“这是邵景豪的一面之词”
“要我把我班上的女同学喊过来当面说清楚吗?这位只配强者拥有的美人,是我的学生,不是你的。”雪明一字一顿的说,又转过头去与老师们讲:“要不要大家再聊一会?多聊几个小时?把事情都讲清楚了?”
西蒙斯还想说点什么——
“——受害人做的确实不对,但你的学生真的想动手杀”
雪明卷起袖子,准备给西蒙斯再松松筋骨。
“还说杀人的事情是吧?那就聊回这个话题咯?”
西蒙斯抿着嘴,终于作罢。
“散了吧,下午还有课。大家都散了吧。”
雪明拍着豪哥的,把学生推出澡堂大门,多吩咐了一句。
“照主任说的!去学生处签字写检讨,带好床褥棉被,去禁闭室报道。”
豪哥:“是!”
等到人们走了。
雪明收拾好两把矮椅,又伸手去拿西蒙斯的靠椅。
西蒙斯:“阁下不想和我们交朋友,也不想把学分还给我们,是要斗到底了?”
雪明:“怎么交朋友?有话直说。”
西蒙斯:“我们这里啊,也有师生联谊会,有不同的学术学派,枪匠先生,这个欢迎仪式是专门给您准备的,没想到您那么不给面子。”
雪明:“我就想开一门课,教几批学生,这么简单的事情,要那么多人来伺候吗?”
西蒙斯:“就这么简单?”
雪明:“是你们把事情搞复杂了。我看上去像很闲的人吗?有那个功夫经常来加拉哈德教书?”
西蒙斯终于站起,重新审视了一遍枪匠。
“也不是我故意为难您,枪匠先生,有人托我和您唱对台戏——这人情世故我躲不开,以前在也受了别人的照顾,不得不来和您碰一碰。”
雪明倒是非常理解,院长亲自给他写的委任书,boss要他来加拉哈德授课,都没有群众基础,是直接空降,到了地方会水土不服,这才是正常现象。
再说骑士战技这门课程,他不可能一直留在加拉哈德,日后恐怕只能像伍德·普拉克那样领个客座教授的闲职,但是这门课绝不能取消,有朝一日唐宁和哈斯本能出师长大,他们也得回来教书。
至于西蒙斯主任这个受人所托。
雪明开门见山:“谁托你来对付我?”
“这个我就不能说了。”西蒙斯兮兮的笑着:“只能和您透露一个姓。”
雪明:“黄石人?”
西蒙斯闭上眼,慢慢的点了点头:“范佩西。”
上一回杀了四十八区执政官夫妇,正是范佩西家的女儿和女婿。
讲完这些话,西蒙斯主任帮雪明提椅子,在人后倒是一点都不讲面子,是非常精明的社会人。
西蒙斯:“今天这个事情,你不要往外面说。”
雪明倒是觉得这老叔叔有点可爱。
“什么事?哪件事?”
西蒙斯骂道:“当然是椅子的事,我不能帮你提椅子呀!不懂事!”
把两张矮椅和一张靠椅拢到库房里,雪明表情古怪哭笑不得,望见西蒙斯主任快步小跑做贼心虚的神色,匆匆往校长室赶的样子,像极了受惊的兔子。
在院长实验室里,鲁邦大人还沉浸在辉石和魔杖奇妙的灵能波动中不能自拔。
西蒙斯撞门而入,就听见院长骂骂咧咧的叫喊着。
“你就不会敲门吗!?”
“抱歉,老伙计。”西蒙斯抿着嘴,终于腼腆礼貌的说:“我对付不来这小子,范佩西家的人情我承不起。”
鲁邦收起翻倒的实验用具,笑眯眯的说:“是你自己要去试试的,试试就试试嘛。”
西蒙斯凑到院长身边去,从牙齿缝里吐出来几个字儿,声音细弱:“看来,咱们学校以后必须要有这门课了?”
鲁邦嗤笑,不以为意。
“那是boss的意思,范佩西算老几啊?我打听到,你先前答应人家去找枪匠的麻烦——就你最不懂事。”
西蒙斯委屈的嘟囔着——
“——我是黄金乡出来的,是人家一手提拔推举到学院里来。我总得知恩图报。”
鲁邦:“碰了?”
西蒙斯:“碰了。”
鲁邦双手合十,作击掌姿态,紧接着按照手性分子原则一分为二,姿态颇有嘲讽讥笑的意思。
“结果呢?”
西蒙斯还想嘴硬。
“这几个老师找的学生,办事不牢靠,人家说什么话,全都掉坑里去了。”
鲁邦又鼓掌一次,重复嘲讽,胡子也跟着一抖一抖的。
“反应过程不重要,实验结果呢?”
西蒙斯终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