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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栋直接气笑了。
“一大爷,贾家不容易,和我有什么关系?”
“是我把吃的喂进贾家人嘴里的?”
“还是我压着贾东旭不上进,让他三年了还是个二级钳工?”
“还是说,他家的孩子是我生的,他贾东旭是在替我养娃儿?”
“否则我凭什么给他家钱?”
旁观者们哄堂大笑。
何雨栋也笑了。
“一大爷,您要是觉得贾家不容易,您乐意支援,那是您的自由,别拉上我,我没那闲心。”
“贾家的,想要钱是吧。”
“要不这样,让贾东旭过来,给我磕俩头,叫声爹,我就当我便宜儿子提前给我拜年了,我给他包个过年红包。”
“至于赔偿——我什么都没做,身正不怕影子斜,凭什么赔偿?”
“贾张氏我告诉你,你再胡搅蛮缠下去,我就去派出所告你敲诈勒索,告你儿子孙子盗窃,我让你儿子丢工作,让你们贾家在这个大院儿待不下去!”
“不信你试试!”
一大爷被他这么驳回面子,下不来台,黑着脸。
“这事儿我管不了了!”
然后转身就走。
贾张氏也被气的脸皮紫涨,哭骂着就要扑上来抱何雨栋的腿。
没想到何雨栋眼疾手快,一记窝心脚,把贾张氏踹飞了出去。
贾张氏被踹出去两米远,瘫在地下动掸不得,两个耳朵嗡嗡直响,眼前发黑,喉咙口一股血腥味儿。
众人一片哗然。
何雨栋,真不是个好拿捏的人!
和他哥傻柱不一样!
说曹操,曹操到。
傻柱站出来了。
“二栋!你怎么能打人呢!”他满脸不赞同地扶起了贾张氏,“打女人,还打老人,你还算不算个男人!”
“柱哥,咱们分家了。”何雨栋脸色不变,“既然都分家了,您也别拿着大哥的架势教训我。您要是可怜贾家,您自个儿支援,兄弟我,不、奉、陪!”
真是只有起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傻柱就是傻柱,又憨又楞,一不留神就犯起二杆子劲儿来。
谁知道他还能干出什么损人不利己的傻事!
一听这话,傻柱登时恼了,又犯起了楞劲儿。
“二栋!我今天就教训教训你!让你清楚,不管分不分家,我都是你大哥!”
说着,就扑上来要打他。
呵。
傻柱是四合院战神,何雨栋前世,可是军队里的战神!
傻柱的拳脚,打打无赖流氓小混混还可以,遇到他,简直是班门弄斧!
何雨栋旋身闪过,以手作刀格挡一拳,手腕一转,反击了傻柱的擒拿手,屈膝一撞,拉开两人距离,随即一脚踹出!
正中傻柱腰眼!
力从腰起,以前干苦力活的人最累的就是腰,最怕伤到的也是腰,因为只要腰一受伤,再有力气也使不出来,全都白搭。
傻柱横摔出去,疼得呲牙咧嘴,半天爬不起来。
周围的人都看傻眼了。
谁能想到,傻柱打架会输呢?
一大妈赶紧把傻柱扶了起来,嘘寒问暖的。刘海中和阎埠贵也重新评估了心中何雨栋的地位。
啧,这小子是个硬茬子,比傻柱都硬,拿捏不住。
许大茂看见傻柱被打,先是吃了一惊,然后幸灾乐祸。
嘿,叫你小子之前没少打我,现在你也被打了吧?这就叫一报还一报!
“柱哥,以前我一直敬你是我哥,没还过手,现在我不想忍了!以后我的事儿,你别掺和!
“就今天这事儿,贾张氏,你听好了,我一分钱都不会出!要是不服,咱们就走着瞧!”
何雨栋说的铿锵有力,掷地有声。说完,他把门一关,将一切纷纷扰扰都关在了门外。
贾张氏哭丧着脸,呜呜咽咽的,被几个大妈包围着,名为安慰,实则搓火,就想看她的热闹。
傻柱被一大娘扶到了他们家,想来是易中海又要施展洗脑大法,争取把傻柱早点洗成他们的亲儿子,好老有所靠。
“傻柱啊,你怎么样啦?”
聋老太太关心地摸着傻柱的脑袋。她是真心把傻柱当自己亲孙子待的,傻柱疼在身上,她疼在心里。
至于其他人?那都是外人!
“就还有点痛,养两天就好啦!”傻柱对聋老太太也是和颜悦色。
“这个小混账玩意儿,真不是个东西!不行,我得去和他要个说法!”
聋老太太用拐杖狠狠敲了敲地面,瘪着缺牙的嘴,要去找何雨栋算账。
“实在不行,老太太我也活够本啦!让这个浑小子送我一副棺材板算了!”
一大爷和一大妈赶紧劝住了聋老太太。
事情还没必要闹到那个份儿上。
“奶奶,您别担心!再怎么样我们是兄弟,我俩的事儿,我俩自己解决!”
傻柱要面子,不想让兄弟俩的事儿闹得人人皆是。
聋老太太还是心疼傻柱:“傻柱啊,我那儿还有点药酒,给你拿来,让你一大爷帮你按按,别留下暗伤啊。”
易中海笑了:“老太太,我明天去给傻柱买付治跌打损伤的药膏贴上,傻柱是年轻人,身体壮,好的快着呢!”
“哎,哎。”聋老太太这才放了心。她拍了拍傻柱的手,语重心长地说。
“傻柱啊,奶奶知道你是个实心肠。听我一句劝,以后啊,别掺和贾家的事儿啦。”
聋老太太年纪大了,人老成精啊,她哪能看不出来,秦淮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