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我说你是不是乱说的!”
“我可是高贵的瞳尧的最厉害的神识,再说我骗你有什么意思?”
白月茹没有听见天雷台的话失魂落魄的走出了天雷台。 [
“喂,怎么走啦,刚刚还叫着我来陪你说话,现在又走了,你他丫的戏弄我吗?”天雷台火冒三丈的说道。
白月茹鸟都不鸟的离开了。
“牡丹被人打散了魂魄被魔界的人积攒魂魄,寄居在你的体内,经过长年累月的磨合,你们两个已经基本上成为了一体,所以从基本意义上面你们二人是一人,但又有不同,牡丹没有你是活不下去的,而你没有牡丹却没有事情,所以说,牡丹是依靠你才活得这么多姿多彩。”
天雷台解释着上次没有说完的话,原来牡丹所做的事情都是因你而起。
原本白月茹还以为天雷台的话,只是一句玩笑的话,没想到真的是因为自己而起,后来白月茹想起了那天抢过秦广王的生死谱上面出现了自己的名字。
“原来这一切都早已注定,既然都注定了,”白月茹说着豆大的眼泪滴了下来“那么只要我死就会解决这一切,在死前,我要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白月茹抹掉眼泪笑了笑。
“小白,你刚刚坐在那里在说什么?”穷奇走了出来爬到了白月茹的身上。
“你都听到了?”
“没有,只是觉得你在哪里看见张着嘴巴又不出声,真是奇怪。”
“哦。”白月茹阴阳怪气的说道。
“你别这么阴阳怪气的说话,好好说话可以吗?”
“你想不想解开血契?”
“你说什么?”
“想不想解开血契,从此不受任何的拘束。”
“你怎么突然问这个?难道你找到了解开血契的方法?”穷奇一脸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只是想到我以后要和子静一起生活,养着你这么一条只知道吃不知道做事的狗,这样我和子静还要赚钱养你,多辛苦呀。”
穷奇嘴角抽抽“你敢在无聊一点吗,就为了这个事情,你就想办把血契给解除,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难道就比不上一个你才认识没多久的男人吗?”
“哎呀,你既然这么舍不得我,是不是暗恋我呀?”白月茹侧过头一只手将穷奇的脸挑起来。
“丧心病狂,连狗都调戏。”穷奇蹦下白月茹的肩,昂首挺胸的大步的往前走去。
白月茹看着穷奇的背影淡淡的笑了笑。
洪煌六十二年,仲夏。
“要我们都上战场?”马丁兰问道。
“是的,以我们的实力在那些的魔兵的面前不会当炮灰。”紫薇说道。
“可是,小兰自那次大战之后一直病者,小兰若是上战场一定是炮灰。”白月茹说道。
“我倒是没什么大问题,伤势已经基本上都好了,那些侵入体内的邪气也已经被射日弓基本上都排除了体外,在休养的几天我就完全可以上战场了。”
“你真的没有问题吗?”毛岚问道。
“当然没有,你若是不信的话可以让真君给我把把脉。”
“我们可有详细的作战计划?”白月茹问道。
“这个还需要什么作战计划,到时候妖界的人来叫阵,我们直接冲出去和他们拼个你死我活的就好了,作战计划是留给那些实力弱的人,我们可不需要。”紫薇得意的说道。
“那不可以这么做,计划还是有的,我们与魔族正面交锋,妖界和季府他们负责后方,偷袭魔界。”
太微殿。
白月茹坐在傅子静的身边,这边刚刚抬头想和傅子静说说话,但又低下头来倒腾着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又抬头但又欲言又止,几次三番下来,坐在对面的傅子静将手里的书放下抬头。(
“你想说什么?”
“啊,没有什么。”白月茹连忙摇头。
“你要说什么就说吧,不必遮遮掩掩的,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傅子静说道。
“我想问,真君你喜欢什么东西,我想给你送点东西,你看我对你一无所知,而你却对于我的事情什么东知道,这让我有点…呵呵。”白月茹说着笑了笑。
傅子静挂了一下白月茹的鼻子笑道:“你不必送东西给我,只要永远这么开心的笑,着就是我最好的礼物。”
白月茹只感觉眼眶有些湿润,立即转头走到傅子静的身边,打了一下傅子静的头说道:“这句话谁教你的,这么油嘴滑舌可不是你的作风哟。”白月茹笑了笑走出去,“我出去转转,一直坐在哪里我都快发霉了。”
若是有一天我不在笑了你会怎么样?还是会向对牡丹一样呢?
白月茹自己脑补这与牡丹同归于尽之后的事情,自嘲的笑了笑,往瑶池走去。
血契是有驱魔人与神兽或是凶兽,他们之前同意而签订下来的契约,此契约对于凶兽或是神兽都是及其的变态,所以没有什么凶兽、神兽想签下此契约,但是你若是签下后想解此契约那绝对是难上加难,为什么这么说呢,那是因为没有那个驱魔人想不要这种帮手的,所以一旦签下就没有谁想解除契约的。
白月茹翻着瑶池里面的古书,每本书白月茹都随随便便的翻了两下后就往后一抛,再继续拿着瑶池里面的古书,眼看摆在上面的古书越来越少,白月茹有点着急了,再翻到一本书看了两下后白月茹居然没有抛到拿着,还拿着手上看。
白月茹两眼放光,将古书放进了怀里,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