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我也很想相信你,可死者死于机械性窒息,你又勒过他,我很难办啊。”
耿勋皱着眉,揉揉太阳穴,一副为难的样子。
“不如你给我说说,你是怎么和死者撕起来的?我真的很好奇,毕竟我们找不到你和死者有任何利益冲突,甚至有传闻还说你俩还是老战友,是生死之交——你为什么要杀他?”
“我没有杀掉他。”陈恒坚持,不过眼见事已至此,他还是松了口。
“池仲梧,他的确该死。”
叩叩叩
“又踏马干啥?!”耿勋冲门外暴躁怒吼。
小警员弱弱地探进一个脑袋:“报告耿队,鉴证科那边有消息了。”
耿勋:“陈先生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
关上会客室的门,小警员递上最新的报告:“耿队,死者指甲里的皮屑经鉴证科检验,发现并不是来自陈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