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住她的肩膀,大口喘息。
浑浊的粗喘,洒在她布满晶莹汗水,却白皙光滑的背。
但不知为何,明明身在安乐窝里,可在着欢愉决堤的瞬间,他眼前出现的,却是妻子清冷寡淡的好似无欲无求的脸庞。
休息了会儿,罗皓皓回身看向身后的男人,亲昵的蹭了蹭他的胸膛,用那中微带倦意的沙哑,却还是甜腻到令人牙疼的声音轻唤:“谦……”
程谦回神,垂眸看了她一眼,没有抱她,也没有继续温存,而是翻身坐起,自己走向浴室。长年累月的生活习惯,令他早就忘记了洗澡时的享受。他洗澡,最慢也就几分钟。而分分钟后,但他穿着浴袍,推开门出去时,却见裹着真丝睡衣的罗皓皓正只能在门口,缩着手,像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似乎之前在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我走了,你休息吧!”程谦习惯掌控全局,摔下一句,就走到衣柜前,取出衣物,慢条斯理的穿着。
望着程谦的背影,罗皓皓魅惑撩人的眼中,划过一丝古怪,闪着精光,但转瞬间,就在眼底消失的无影无踪。她上前,从背后环住程谦的腰,双臂就像热带丛林中的疼满那样,紧紧地将他缠住,轻轻地磨蹭着他的后背,撒娇耍赖的依旧用那甜腻的声音说:“你才来没多久,在多陪陪我吗!谦,别走,我会寂寞的……就陪陪我,一会会儿就好!”
软滑的小手,柔若无骨,顺延着他光裸的肌肤,划向她的目标。
说实在的,她比罗皑皑聪明很多,至少她比那个没用的妹妹,更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顶着这张介乎清纯与妖娆间的娃娃脸,她皱着小巧的五官,用她水一样的柔弱,征服着眼前这位喜欢被当作英雄似的供着的、崇拜着的男人。
“皓皓,你妹妹的事情,我不便插手。我劝你最好也早点和她断了来往,否则只会害了你自己。”在罗皓皓的撩拨中,程谦猛地转身,把她直接按到了衣柜门上。
猛烈的撞击,在她的背贴着柜门的瞬间,发出闷闷的声响。随之而来的,还有一种极尽凌虐的剧痛,但她偏偏擅长在这个时候,怯生生地朝你看上一眼,媚眼如丝,轻吟婉转,若换做没点定力的男人,三魂七魄大概早就被勾没了。
“谦,你别生气嘛!皑皑的事儿,我就是随口一提,你要是不喜欢,我以后不提她了。其实……其实我是心疼你,瞧你,就回s市几天,怎么就弄得如此憔悴?还在为泓源的事儿忧心吗?”
程谦的脸色好转了些,他伸手勾着罗皓皓的下巴,微微皱了皱眉头道:“还是你疼人,不像温念慈那女人,哼……算了,不提她了,提到我就来气儿!”
“我帮你顺顺气儿!”罗皓皓的小手在程谦胸口胡乱摸着,边给他“顺气”,边在他耳畔说着宽慰的话:“其实夫人也挺不容易的,拉扯大了两个孩子。不像我,没有生养过,不知道当妈妈的辛苦。只是泓源太不成熟,实在不该在这个时候,给你添乱。不过,谦,你也别生气,回头好好给他说说,让他了解到你的辛苦,就好了。这父子是天性,没有隔夜仇的。要真说不好,那还得怪迟小姐,谁让她太好,令泓源动了心呢?”
明理宽慰,暗中却夹着另一番深意。
不过这番话,罗皓皓说的绝对恰到好处,字字句句都扣在了程谦的心坎上。
程谦眯着眼睛打量她,勾唇一笑,揉捏着她的脸颊道:“还是我的皓皓最懂我!既然你那么了解我,不如说说,我应该怎么办?”
收敛笑容,男人挑眉,眼中闪过一道锋锐的精光,染着点儿残暴。
罗皓皓怔了下,随即又扬起那勾人的浅笑。
她明白,程谦的心里早有打算,只不过想借她的嘴说出来而已。而他想什么,就是个关键。这个关键,只要揣测对了,她接下来一段时间的日子,就会过得更为轻松了!
斟酌数秒,罗皓皓开口,甜甜的笑着凑近程谦的耳际:“这好办,只要让迟小姐和泓源分开,不就成了吗?唔……我上次听人说,迟小姐的弟弟,好像出了点儿事。谦,你要是能帮迟小姐一把,她一定会对你感激不尽的。别说是让她离开泓源,就算是让她离开s市,她也一定会想都不想的就点头。至少,如果换做是我的话,我会很感激你的!”
说着,她抬头,眼神怯弱又饱含深情的看了程谦一眼,复又垂下眸子,掩去眼底一闪而过的阴鸷。
这一席话深的程谦的心,其实早在罗皓皓之前,他就已经想好了对付迟阳的法子,并且实施了。他给迟阳设了个看,过的了过不了,他都会赢。按照时间算算,第一个侃,应该已经把迟阳给绊着了,这第二个,眼看着就该到了!
嘴角勾着诡异的笑容,程谦低头,对上罗皓皓渴求的目光,大男人的自满就立刻膨胀起来。
手指勾着罗皓皓胸前松垮垮的衣带,一扯,薄如蝉翼的睡衣就被扯开了,露出那雪白的肌肤。罗皓皓娇吟一声,软软的朝程谦靠去,程谦则将她就地抱起,粗暴的扔向了那张还残留着他们激情气息的大床,在她耳边低语:“为了奖励你的聪明,我就再陪你一会儿,小东西!”
……
s市,迟阳的生活,陷入黑暗。
昨天,她刚被辞退,失了业。
今早,还在睡梦中的她,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
“谁啊,来了来了!”迟阳揉着惺忪的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