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好的下午,阳光洒在落地窗中,照亮了半边儿的卧室。
景灿犹如一只娇气的猫,爱娇的蜷缩在床中央,伸了个懒腰。
“嗯……”舒服的喟叹了声,景灿伸手抱住身边的男人,却报了个空。她猛地睁开了眼睛,使劲儿的揉了揉还有点儿模糊的眉眼,这才看清楚,身边早已空无一人了。“诶?那挨千刀的混蛋,吃完就跑!”
忿忿不平,景灿哼了声,就伸手去抓枕边人的枕头,却听身后传来一丝丝戏谑的笑声,很低,很沉,却并无恶意。
心下一惊,景灿急忙回头,险些扭到了脖子。
但当她看见穿着贴身丝质睡衣的程资炎时,她差点把眼珠子给瞪出来,嘴也不由自主地张成了个“o”形状。
妹的,她上辈子一定做过太多缺德事儿了,以至于她这辈子绝对不能背后说人,说啥,应啥!
程资炎似笑非笑的挑着眉梢,高深莫测的俯视着姿势古怪而又别扭的躺在床上的景灿,轻哼了声,就踏着拖鞋,缓步走进床榻:“景灿,你说的那个吃完就跑的,挨千刀的混蛋,在哪儿,嗯?”
“呃——”
景灿觉得,她这应该就算是所谓的现世现报了吧!
“说啊,在哪儿?”程资炎在床边坐下,这边刚伸出手,正要捉住那小女人的手腕,她就直接来了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了起来,逃过了程资炎的掌握,随手拿过床边的蕾丝睡衣,披在身上。
“我……”原本想和程资炎一阵长短的景灿,忽然闭了嘴。她在心里反复的提醒着自己,今儿从形式主义上来说,算是他们的新婚之夜,她一定要留下个好印象,扭转之前被自己给抹黑的“人品”。于是,赶紧偏移了话题,偶点儿含羞带却的柔声说:“那个,我饿了,有吃的吗?”
“有,在餐厅里,你——”
不等程资炎的话说完,红着脸的景灿,就跟一阵风儿似的,跑了。
程资炎看着那个挺对胃口的小女人,眼中泛起一抹不自知的温柔,即便犹如绚丽的烟火,稍纵即逝,但落在人心坎里,却也足够擦出火花了。
勾着绷紧的嘴角,程资炎不疾不徐的走出卧室,却像是有意安排了什么,数准了时间的走进门槛,就听一声尖叫,传入耳际。
“啊——”
看着餐桌上摆着的瓶瓶罐罐,景灿跟见了鬼似的,“腾”地离开老远,并朝着吧台的方向躲开。而这时,捂着嘴的她刚好抬眼,目光就那么直勾勾地撞上了程资炎的,并从他深邃的更显高深的眼眸中,看到了一抹不怀好意的浅笑。
惨了!
景灿暗自替自己捏了把汗,却没想到,她半月前犯下的事儿,会那么快的报应回自己身上。越想心情就越紧张的景灿,瞟了眼桌上的东西,不禁瑟缩了下,而那张小脸则褪下了欢脱的神色,变得有点儿苦哈哈的。
“老婆,你这是怎么了?”
程资炎改了称呼,但景灿好像更紧张了,因为每一次他这样唤她,都意味着她要吃苦头了!
这次也不例外,眼见着程资炎就那么稳步走来,脚步很慢,宛如闲庭漫步一般,优雅自如。走近时,他伸手要去扶瑟缩在墙角,乌溜溜地眼眸儿转啊转的想着鬼主意的景灿,却见景灿一个旋身,就要从他身侧逃走。
果然不死心!
程资炎似乎早就料到了,反手一捞,就把那小女人给捞到了怀里,再顺手一带,两人就一同靠近了餐桌。
“我又不是豺狼虎豹,你见了我跑什么?就算跑得了一时,你跑的了一辈子吗!”程资炎伸手拉开椅子,顺势抱着她坐下。说话时,他垂着眼帘,并看不清他眼底的光影,但景灿却从他深邃而慑人的瞳孔中,看到了一丝微灼的火花。
景灿心情紧张,并没有注意到程资炎的用词,也没有在意他随口的一句话间,说出的“一辈子”的承诺。她只是有点儿害怕的往后缩了缩,但没想到,却被程资炎箍的更紧了,并朝着自己的怀里送,见她紧紧箍住。
“程资炎,咱今儿结婚,你能别玩了吗!我,我知道,上次是我不对,我不该用那啥,那啥你……”脑海中划过极致香艳的一幕,景灿的脸倏然红了,眼神飘飘悠悠地掠过桌上的那杯奶昔,还有巧克力酱,心底撩起的一股热意,就顺延着通红的脸蛋,一路烧到了耳根。
自知理亏的景灿,越说声音越小,小的最后连自己都听不见了。而这时,程资炎的低笑声却划过了耳际,低沉、性感、磁性十足,很迷人。
景灿的思绪就像是被这笑声给缠绕住一样,一怔,她抬头,不期而遇的吻伴随着他的气息与体温,骤然间贴了上来。
程资炎熟练的挑逗着她,惹得她喘息粗重。
等她从那一阵阵颤栗中回神时,蕾丝睡衣的裙摆,已经被撩开,推到了腰上。而那双大手则狡猾的滑了进去,顺延着她华能的肌肤,一寸寸地摩挲着,点起动情的火花。
“嗯……阿炎,别……”
完全被动的景灿可怜的颤抖着,像个乖巧的小猫一样,跨坐在程资炎的腿上,身子又热又软的无法支撑,只能依附的靠着他。不得不说,程资炎的功夫不是盖的,三两下就让她彻底投降。而当他的唇,从她的唇瓣上一寸寸的划过下巴、脖颈、锁骨,细细地舔吻,留下一拳惹人怜爱的小吻痕时,景灿大概是彻底的无法控制自己了。
情难自禁!
“老婆,上回你送我的大礼,我早就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