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璇玑眼中憧憬的目光当即就引起了郦炎的不满,他伸手在她面前摇了摇,喊了声喂喂,见她又开始怒目瞪他,当即勾唇一笑,伸手把自己的衣领往下扯了扯,露出了一片雪白的胸膛。
“你又想耍什么幺蛾子?”看着眼前眼带媚笑衣衫不整的郦炎,申璇玑顿时觉得头大。
“我与墨翎的身材哪个更诱惑?”郦炎挺了挺胸,很是自信的问道。
“这有什么好比的。”申璇玑相当的无语:“墨翎天天穿那么多,我又看不见多少。”
“原来小璇玑还没看过他的身体就如此迷恋了啊!唉——”郦炎垂头叹了口气,扭身趴在床上一副受打击的模样。
“喂,自恋狂,回答我刚才的问题。”申璇玑觉得这样的郦炎相当好笑,举手敲了敲他的肩膀。
“恩,墨翎啊!他的弱点我没发现,不过他怜惜弱小倒是真的,你没见姜缃和他关系就不错,时常受他照顾。”郦炎趴着气鼓鼓瓮声瓮气的回道。
“咦,好像是真的。”申璇玑想起自己到这个世界第一次修炼的晚上,就是墨翎主动替换走了姜缃,后来月圆之夜,又是姜缃来换了墨翎,姜缃那么胆小,居然能和墨翎打交道,墨翎果然是个心中柔软的男人啊!
想着只要找对方法,自己就又能进一步亲近墨翎了,申璇玑心中很是兴奋。
“先别得意,有件事我忘了提醒你了。”就在申璇玑高兴时,郦炎爬起来揽住她肩膀道:“我总觉得墨翎和念苍的关系非比寻常,咱们的出逃计划一定不能轻易透露给他,而且以后你和任何人谈这个话题时,都要小心周围的环境,提防有鸟兽在场,尤其是鸟,我怀疑墨翎那家伙通禽言懂兽语。”
“那不可能吧!”申璇玑吃了一惊,一时忘了推开郦炎的手:“禽言兽语懂一个就不得了了,他又不是神仙。”
“天下间有特殊能力的人多得是,总之我们小心点没错。”时郦炎此时的神色出奇的谨慎,申璇玑想着墨翎那满屋子的小动物,不由得点了点头。
郦炎虽然有时候讨厌了点,但大部分时候他热心开朗,有问必答,外表又生得俊美养眼,在他侍寝的七天里申璇玑虽然偶尔会发发小脾气,不过大部分时间都是过的很快乐的。只是七天的时间太短,一晃就过去了,眼看着就轮到风羽侍寝了,想起那个孤高骄傲的白衣美男,申璇玑觉得相当的头痛。
风羽和其他六位公子不同;墨翎虽然冷漠,可他不抵触侍寝;黎硝虽然恨她,可愿意做戏;姜缃胆小,不敢不侍寝;青辰虽然一心向佛,侍寝时一直当她不存在专心念经,可好歹也没耽误过。只有风羽,是从骨子里散发出对她的厌恶,他那种像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申璇玑每次一想起来就觉得浑身不舒服,也难为原来的璇玑能一直忍着他,没让上头的人知道把他叉出去处理掉。
得想个办法和他搞好关系才好,别的不说,换一张笑脸至少心情也能好点啊!
申璇玑想着郦炎提供的风羽个性特点,很快想到了一个主意。
因为侍寝的事,申璇玑在那烦恼的时候,风羽也很烦恼,烦恼到手里明明拿着书本,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有种想撕书的抓狂。
上次在藏前的偶遇,虽然让他对她的态度有所改变,可是一想到自己要脱了衣服仅着贴身xiè_yī躺在一个小丫头身边陪她修炼,他就憋气的很,总觉得自己所有的尊严全被别人踩在了脚下,屈辱不堪。
更让他接受不了的是,他居然发觉自己有时候对那个丫头有冲动。
对一个自己讨厌的、还未成年的女孩子有*,实在是一种难以启齿的羞辱,每次那种感觉上来时,他都无比的痛恨自己没出息。
可是不管他怎么抵触,该去还是要去的,眼见得天色渐渐暗下来,不敢面对拒绝侍寝后的惩罚,风羽不情不愿的,几乎是一小步一小步的挪到了寒冰室。
出乎风羽意料的是,他扭捏着走进寒冰室时,记忆中那个一直与他作对冷眼看他的少女安安静静的坐在床边上,正披着衣服悠闲的梳理着披散的长发,见他进来,没有任何不悦的神情,只是放下了梳子淡然笑道:“风公子来了。”
她神色平静态度端庄,举止从容不迫,忽略不整齐的衣着,几乎没有什么失礼的地方。
“嗯!”风羽在半路上准备好的一堆奚落她的话语顿时全卡在了喉咙里,他看着她,正犹豫着是不是直接过去坐在她身边,就见她抬起腿坐到了寒冰床上,看着他道:“风公子,我知道你讨厌侍寝,不喜欢躺在我身边。这样吧,我也不想强迫你,从今往后,你要是高兴,就上床来,不高兴,就在这室内随便找个地方睡一觉也成,反正只要别出了这寒冰室,什么事我都帮你瞒着就是。”
“那不行的吧!”风羽闻言很是惊愕,他瞪大了眼睛瞧着申璇玑,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满满都是难以置信;他的确抵触侍寝这件事,可是她怎么会突然变得如此为人着想,该不是有什么收拾他的后招在后面吧。要知道,寒冰床的冷气太重,没有男子阳气调和的话,她修炼起来会受到影响的。
修为可是关乎着她生死的大事。
“没什么不行的,你不说,我不说,有谁能知道。”申璇玑冲他莞尔一笑,看着白衣美男神色纠结,便酝酿好情绪怅然的叹着气道:“以前是我太不懂事,才会处处和你怄气,如今我都是死过一回的人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