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林方便想到,这两人缘何会在柳阳出现呢?莫不是昆仑出了什么事么?该不是下山寻找自己来的吧?三年不见,也不知小玉而今如何了!
宋玉见林方回转屋内后,有些神不守舍,忙问道:“怎么?你这是社么脸se,怎么好似生吃了二斤黄连一般?”
林方并未回答,而是用食指沾了些酒,在桌子上写道‘昆仑’两字,宋玉见后,神se微微一变,旋即道:“该来的总会来,你也不必如此担心,不会是你那玉儿姐姐也来了吧?”
林方白了宋玉一眼,而后闷头喝酒。你道楼下那两人是谁?正是执掌昆仑的常靖与其兄常风,常靖而今执掌昆仑林方自然不知,但想来这么多年过去了,这小子已然如此风姿飒爽,小玉恐怕早已是他的人了,想到此处,林方不觉心中郁闷无比。
宋玉见林方净顾闷头喝酒,以为被自己说中,嘿嘿一笑道:“我倒要看看你那玉儿姐姐到底是什么姿容,能让你这么多年仍是念念不忘!”言罢,便要站起身向外走去。
林方忙传音道:“坐下,外面这两个人均是极不好惹的角se,若是被他们发觉我在此处,怕是难免要刀兵相见,届时我很难照顾到你不说,我们在柳阳的行踪必然暴露,那我们的计划岂不是要全部落空么?”
宋玉闻言,又是嘿然一笑道:“也倒是,到时候怕是更难见到飞云姑娘,到时候岂不遗憾更大?”
林方缓缓道:“你就不怕凤秀知道了此事会发飙么?”
宋玉闻言,一个哆嗦,想来该是平i里对那妮子极为害怕,只是他见林方看自己那戏谑的神情,忙挺了挺胸膛道:“哼,知道了又如何,难道她还能吃了我不成么?”
对于自己这快速还击,林方还是比较满意,也不知缘何,宋玉与宇文凤虽未成亲,但这小子却被那妮子管的服服帖帖,想来怕是有什么把柄捏在此女手中,不过这也好,不然以宋玉那花花公子的个xing,还不知要惹出多少是非来呢。
两人闲聊了足足半个时辰之久,才听见大厅内一阵嘈杂之声传来,怕是今晚的主角要出场了吧,既然来了,总不能就此龟缩在屋中,纵是被他们看见,这么多年过去了,恐怕他们早已忘了自己的容貌了吧,念及至此,林方跟在宋玉身后,走出门去。
但见一顶四人抬楔娇停在倚翠楼门前,形左侧一名腰悬长剑的绿衣少女,右侧一名俊俏少年,两人均是双目电闪,脸罩寒霜,林方骤见此两人,心内一跳,看来这飞云倒是大不简单,两名护卫均是武圣级别高手,他连忙向宋玉使了个眼se,谁知这小子竟然痴愣愣地看着轿帘处,静静等候那才女飞云。
待轿夫将轿子压下,轿子内传来一个柔美的声音:“绿衣,到了么?”
那绿衣少女忙上前挑开轿帘轻声道:“秀,已然到了倚翠楼了,请秀下轿!”
倚翠楼内及长街上看热闹的人此刻不约而同地屏佐吸,喧闹的倚翠楼登时安静下来,长街之上,落针可闻。
先是一双不足盈握的小叙莲出现在众人眼中,浅绿se绣花鞋,鞋面之上分别镶着两颗绣球,来回晃动,显得异常俏皮,而后是半袭淡绿se的长裙映入众人眼帘。
之后一只洁白如玉的纤纤素手自软轿中伸出,扶住了轿门,轿内之人缓缓露出了真容,众人不禁发出一阵失望的嘘声,林方与宋玉二人不禁相视一笑,飞云这妮子竟如此刁钻,拒已然自轿子中出现,但却面罩白纱,众人虽然能看清此女脸上的轮廓,却终究若隐若现。
此女出现后,先是向在场的众人盈盈一礼,娇声道:“众位朋友,小女子在来柳阳途中偶感风寒,身子尚未痊愈,病态丑陋,故而不敢以素面示人,还请诸位见谅,待飞云身体无恙后,再与诸位执酒谢罪!”其声如黄莺出谷,婉转悠扬,听来令人心中甚为舒畅,众人忙不迭还礼,将此女让进倚翠楼。
正在大厅内一阵寂静之时,却听见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起:“在下滁州大刀门王振,不远千里追随姑娘而来,姑娘竟然这般搪塞我等,岂不是实力以极!”
说话的乃是一名虬髯大汉,腰悬长刀,其声甚是雄浑,震得倚翠楼上瓦砾乱颤,看来也是内家高手。此人说出了在场诸人的心声,故而众人皆未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飞云,看此女有何说法。
但见此女莲步轻移,来至王振身前数尺处,向王振盈盈一拜,而后转向众人道:“众位英雄对小女子的抬爱,小女子铭感五内,只是今i确实有不方便之处,尚请见谅,小女子尚要在柳阳盘横数i,众位若是不弃,何不也留下来,飞云定会令众位不虚此行!”
在场众人多为江湖豪客,闻听此言,也便不再计较此事,只不过此刻林方却深觉此女身上透着一丝诡异,双目之中隐隐有红芒闪现,加上她身侧的两名侍从均是武圣级别的高手,看来此女大不简单。
此刻老鸨已然上前,向飞云道:“姑娘,雅间已然准备妥当,请上来吧!”
飞云点了点头,跟着老鸨上楼,两侍从亦步亦趋,紧紧跟在飞云身后,进了倚翠楼正中间一座雅间之中。
安置好飞云后,老鸨出屋,向众人道:“众位大爷,今i飞云姑娘确是身子不适,还请众位见谅,接下来便请飞云姑娘为众位弹奏一曲,可好?”
众人并未见到庐山真面目,心中不觉微微失望,但来也来了,总不能便这般离去,听听也好,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