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适当发个勋章,毕竟是第一次战斗么,”刘军长倒是同意了,李强觉得要是每天都这么发一枚勋章,那勋章还不得满天飞了,不过他没表态,毕竟第一天很关键,表示着他们有组织的开始反击了。
最终决定,所有参与第一次作战的人每人发一枚纪念章,“第一次反击作战纪念
2015-6-11”。两位烈士火化后先被安放在玛丽医院武装力量部办公室,以后有条件了再建造烈士陵园。
1班长拿了一枚,“勇敢奖章”,并记三等功一次。
对这个功刘部长站在演练场主席台上,是这么说的,“第一次就出了功臣,大家不要灰心,这么多丧尸,还担心没有功劳可领么?”
还发给1班长五星二锅头1瓶,牛肉罐头2听,这下大家眼热了。末世以来,特委会的人们倒没有挨过饿,但是这些肉制品肯定越来越少,所以管制比较严,每天才能吃到一块肉,还是战斗人员才有的,别的即便是工作餐,按照制定好的计划,也只能每周一次,至于非工作餐,一律没有。因为担心喝酒后愁上加愁。再搞的酗酒闹事,都被马怀博给取消了,烈酒可以做消毒酒jing,更是没有了。
1班长收到了任命书,“兹任命段铁同志为中国人民解放军暂编第一营教导连1排排长,希望继续在新的岗位努力战斗,为人类消灭丧尸而努力奋斗。”
李峰毅没有任命副连长,他首先命令段铁把1排构建好,然后从一营再抽调一些前军人和这次作战表现好的,组建2排,3排,优秀的经验要进一步传承下去,他对段铁严肃的说道,“手里缺武器也就罢了,如果思想上再没有武装起来,无异于让战士们送死。”
在一边的刘军长点头,暗自想,“酗子有搞头啊。”
当天整军的结果,按照第一营的架构,又成立了暂编第二营,“照这么搞法,保守些估计,每天成立一个营,还是挺不错的么。”李强很乐观,不过李峰毅乐观不起来,bei jing地形开阔,人口密集,不定还会出现什么复杂情况。
“那个大型小区楼不错,混凝土框架结构的,没有过多使用新型建材,”孙晓山带着那个建筑工程师去那儿摸地形了,围着几座楼看了一遍,“但是交通不太方便,咱们最好还是在三环的一个交通枢纽路口找个大厦,便于运输。”
大家决定再找找合适的大厦。
暂编二营当晚完成编组,第二天没有出动,他们还得训练一天,再多的训练时间,没有了。
工业组再次疯狂的拆楼里的水管,防盗门,这次有个刚救出来水管工告诉他们这不是钢管,是镀锌铸铁管,但是没有人理会他,这个名称听起来不是很威风的样子。
工业部也安排出人手拆自行车把,卸自行车刹车钢丝绳,锯钢护栏杆,制作弓弩。
暂编一营第二天的内容是把昨天隔离出来的区域清理干净丧尸,救出幸存者,一线平推到和平里中街。
还是老样子,家属院的幸存者状况好一些,办公区域的幸存者们就惨多了。
“这样看来,以后的幸存者至少要休整一段时间才能排上用场了,”李峰毅今天没有带队出征,他负责教导连的工作,负责训练暂编二营的训练,“然后就是需要休整2天,3天,4天,5天了。”
他闷闷不乐,那样的话物资的压力就大了很多,但这个事情着急是没有用的。
他让段铁带着教导连1排,2排进行暂编二营的整体训练,自己带着3排试图摸索丧尸群野战战法。
在已经清理出来的和平里街心公园,3排7班扮演军队,8班,9班扮演丧尸,钢管全部换成包裹着厚衣服的板凳腿、桌子腿,沾满泥水,演习规则规定,只要泥水沾到头部就算杀死丧尸,只要丧尸的嘴出现在军队身体的任何一个地方,就算阵亡。
第一次,7班完败,他们被8班,9班全速奔跑一次就给冲散了,然后集体阵亡了,8班,9班只有不到10个人被杀死,7班战士按照演习规则躺了一地,他们齿牙咧嘴不服气。
第二次,7班把全身盾牌做了改进,做了支架,顶替战士们顶住了第一波冲击,这次效果好多了,但是随着被泥水染中头部的战士们被要求躺在地上的做垫脚石的时候,平衡被打破了,很快在垫了几个人之后,8班,9班冲了进来,这次又是全体阵亡,覆灭时间算是拉长了。
李峰毅知道这还是8班,9班扮演死尸躺倒地上的时候犹豫的原因,谁也不希望被那么多人踩来踩去的。
又失败了,大家都蹲在和平里街心公园画圈圈,很沮丧。
用枪如何呢?李峰毅闪过了这个念头,但是用枪是不能实弹she击的,会引来大群丧尸就不妙了,但是他会推演,他记得好像有过研究,子弹的效果在实际战场越来越差,几千几万发才能打死一个人?
“于参谋,子弹在实战是的杀伤效果如何?我记得好像一场战争下来,得几千发子弹才能杀死一个?”李峰毅问一个职业军人于参谋。
“伊拉克战争每30万发子弹打死一个人,不过美军的例子不可供参考,我军在二战时基本上30发左右消灭一个敌人,这里面还有大量是手榴弹,地雷,少量大炮消灭的,”于参谋对这个很熟悉,“我想丧尸的比例会高一些,因为毕竟丧尸不会做战术动作躲闪,可是现在的武器大多数也是全自动武器,经常一梭子子弹打出去不知道飞哪儿了。”
“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