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两年三年……
三夫四侍,男宠三千……
这些词听起来怎么就那么让人想宰人。
顾云凰定了定心神,暗想此刻是她喝得多了,就先让让她。
思及此,他抬起她的脸,朝她微微一笑,“阿瑾……”
“美人,你长得挺像我前男宠。”不待他说完,身前的人忽的眼瞳一亮,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脸,继而道,“怎么了?被本王的气质折服了?迷上了本王就直说吧,不要总是花痴一般的笑,不过你笑起来挺美,再笑笑。”
顾云凰面上一僵,笑意顿时凝住。
花痴,是什么意思?绝对不是什么好话,就像她以前骗他脑残是满脑子思想残忍,但其实真正意思是头脑残缺,说白了就是白痴,没脑子。
“你看清楚。”他眸光沉了沉,开口声线清凉,“不是长得像,就是同一人,凰音云凰都只是我,不是旁人。”
“嗯?”似是有些不解,而后她伸手揉了揉眼睛,下一刻,像是才看清了眼前的人,倏然恶声,“顾云凰,你怎么在这!”
言罢,又抬目望了一下四周,“我怎么在这儿?”
“这是我的屋子,我当然在这,至于你,自然是我带你过来的。”
“你为什么带我过来?”
“你喝多了。”
“胡说,千杯不倒岂是三坛子桃花酿就醉了,话说回来,我的酒呢?”
“我扔了。”
“扔哪了!”
“砸了。”
“砸了?我跟你拼了!”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她倏然又揪上他的衣领子,张口往他脖子上一咬!
耳畔传来他闷哼一声。
“砸了我的酒,我就喝你的血!”她低喝一声,再度咬了上去,力度之重直让利齿嵌入了肌肤中,不多时,血腥味萦绕在口中。
顾云凰也不反抗,由着她发泄了。
下一刻,她抬起头,“疼么?”
他垂眸,望着她的脸庞,朝她笑了笑,“还好。”
瑾玉眸子一眯,还好?那么就再啃几口。
言罢,再次埋头,可触及他脖颈上被她咬出血的伤口,她又不大忍心了。
再一口下去,应该会很痛罢?
思及此,原本想要咬的心思也就打消了,唇依旧贴在他的脖颈之上,鲜血似乎还在不断地涌出。
她抬手攀上他的肩头,舔舐着他的伤口。
顾云凰身形募然一僵。
柔软的触感轻扫过脖颈处,那一丝疼痛似乎消失了一般,仅仅剩下——一股难以言语的感觉。
心底深处似乎生出一种渴望——将身前的人揉进身体里。
下一刻,他抬起了手,却不是抱她,而是搭上了她的肩头,将她推离了一些,“快去喝些醒酒茶,好好休息。”
对于将他咬伤,瑾玉原本还是有些愧疚的,却不料他忽然将她推开,那模样活像是不愿意让她触碰。
“休息你个头!又在矫情了是么?又想说不让我碰触了是么?我偏碰,有本事你来打我啊!”冷笑一声,她倏然抬手将他的衣领扯了开,趁他有一瞬的怔愣,顺势将手滑了进去,触手的肌肤如丝绸般光滑,她忽的就忘了生气,咂了咂嘴,“口感不错,想来手感也不会差,现在看来,果真如此。”
继续探索。
此刻的她全然没有意识到,身前人的呼吸已然快了几分频率。
“平时看起来削肩柳腰挺清瘦的,没想到,手感真是挺好……”话未说完,只觉得腰间倏然一紧,一只手扣上了她的下颌迫使她抬头,唇瓣立即被封住。
唇上传来的温润之感令她手上动作一顿,有柔软的一物探进了口中,她眨了眨眼,张口启齿轻轻咬了咬,挺像记得多久没吃过。
而她这般动作,引得唇上的力道加剧,轻柔无比却又分外霸道,辗转在唇齿之间,极尽厮磨。留在他衣裳里的手,无意识地移到了他的脖颈之上,轻轻揽住。
原本有了一些清醒的头脑,在此刻又变的有些朦胧而恍惚了。
不过她心底下意识不想抗拒,因为知道身前的人是谁,朦胧的意识也自然而然地帮她选择了接受。
呼吸渐乱之际,唇上的力道撤离了,下一刻双脚再次离了地面,已经被他稳当地打横抱起。
“阿瑾,你自找的。”耳畔里传入一道清凉却又不失柔和的声音,“似乎不用等了,左右你也是逃不开的。”
她不知该说什么,只含糊不清地道了一句,“谁也别想逃……”
说完,身子已然被人放置在了柔软的被褥之上,她撑了撑惫懒的眼皮,望着头顶,一直修长白皙的手将帐幔放了下来,她下意识道了一句:“晚安。”
顾云凰轻挑了挑眉,手落在她的腰际,将那腰带轻易扯了开,解了下来……
床帐之外,散落一地衣襟,轻纱微动,遮挡一室旖旎。
屋外,凉风作响,十二月的风已经有了冷意,屋内却是一片暖意——
“找到了没有,找到了没有?”永宁宫外,一袭青衣的女子望着前头才站稳的气喘吁吁的白衫男子,“没找着?”
看他的模样,显然她猜对了。
“不知死哪去了,莫非我太久没活动,轻功已经落后她这么多了。”待到呼吸平稳了,叶茫才道,“若是找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