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之深吸了口气,挥散自己胡思乱想的念头,慢慢地往里推挤了一下——完全没进去。
“阿桓,”苏笠用腿蹭了蹭他道,“我觉得还是你趴着我来比较方便。”
“苏笠,我那是心疼你!”桓之一瞪眼道。
“早晓得我应该拿本闲书来看看,你慢慢磨蹭个一两个时辰也无妨。”苏笠道。
“苏笠!”桓之狠瞪一眼道,“那我真来啦。”
“嗯,为师等着呢。”苏笠瞟了一眼桓之道。
桓之只觉得头脑里又是轰隆一响,苏笠那一眼看得真是一个勾魂,这种时候还提什么为师为徒的,虽然平日里也没真当他是师父看,可这会儿说这话,真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逆伦悖常的意味,却让桓之又是好一阵血脉怒张。
桓之按紧了苏笠的腰,狠了狠心,坚定地往里顶了进去。慢极的,但却是寸寸挺进。
苏笠刚才调笑的神色渐渐散了开去,身体被打开的痛楚使他下意识地咬住嘴唇,脚趾卷曲起来,眉头也紧紧地锁了住,桓之不敢看苏笠的表情,只怕一看便又要心软,等还剩寸余的时候,桓之加快了速度,一挺腰,一下全部陷了进去。苏笠终究是没熬住,头一仰,“嗯”地一声哼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那紧密相连的感觉太过刺激,桓之握着苏笠腰身的手指都不住有些过于用力,在苏笠略瘦却不显单薄的腰上留下了几个微红的指印。苏笠的手依旧被锁着,表情显得有些痛苦,额上渗出些许细汗,这是桓之从未见过的模样,桓之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声在耳膜上咚咚地敲打。
微微退出一些再顶入,节奏缓缓的,被拿捏地恰到好处,桓之小心地不能再小心,只希望苏笠能尽快地适应起来,他才好叫他也快活起来。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宽大的床帐里只剩下原始的律动,也不知是过了多久,桓之听得苏笠轻轻地叹了口气,神色也缓了过来,可不过片刻,便见苏笠将绑着的双手朝他伸了伸,又用挪揄的口吻道:“我这下可逃不走了,帮我解了可好,桓君?”
那一声“桓君”喊得桓之一阵气血上涌,差一点把不住精关,又或是几乎一口血吐了出来,桓之这一下是实在没本事还嘴,只得瞪了瞪苏笠,笨手笨脚地替他解了手上的锦带,才刚解开便猛地觉悟苏笠又是在演戏逗他,什么样的绳子绑得住他?
算了,做戏做全套吧,桓之清了清嗓子道:“乖。”表情却实在别扭。
“阿桓,抱一下我,”苏笠朝他伸手道。
才刚刚缓过来,便就开始不安分起来,桓之的眉角一跳,心里想着大约真要死在这人身上了,再一想又觉得挺好的,两人一起死在榻上,真是一件美事。
桓之俯下身去抱住苏笠,身下不停,一手托着他的腰,另一手抚着他长长的黑发,又在他耳边脖颈上细细地吻着。
“好了,做都做了,你以后可要负责啊。”苏笠伸手拧了拧桓之的耳朵道。
桓之只觉得自己实在是失算了,原本当是只要上了他便如何如何了,可如今一看,即使像这样在他身体里厮磨着,自己还是被调戏的那个。
桓之觉得有些生气,自然不是当真,可便由着这股气,重重地顶了一下道:“要如何负责?”
苏笠的身子僵了僵,但片刻便道:“自然是什么都得听我的,我叫你做什么便做什么。”
桓之干脆用力动作起来,又按着苏笠的腿分得更开些道:“我怎么觉得该是你听我的?不是都该听从夫君的么?”
苏笠被他顶撞地有些气急,暗自顺了顺气用随意的语气道:“阿桓你真是一点都不温柔,你瞧人家易舒,肯定不是你这般霸道的。”
桓之身子一滞,撑起身来自上而下眯着眼睛看着苏笠道:“这种时候你还能想到别的人?苏笠,我真想把你这张嘴给缝起来。”
“凶!”苏笠剜了一眼桓之,伸手在他腰上一拧道,“缝起来了你下回别求着我舔一舔你。”
这一句话一出口,桓之嵌在他身子里的东西便是一涨,苏笠伸手拍了拍桓之的肩,啧啧地叹道:“阿桓你是真可爱,熬到这会儿定是费了大力气了。”
桓之闭了眼,这人真是太要命了,只要有一刻的空闲,便能把人给弄疯了。
桓之一把抓住苏笠搭在他肩上的手,狠狠地按在榻上,另一手捉了他的一只脚踝搁在自己肩上,苏笠几乎是被他半提了起来,腰腹都离了榻,每一次的挺进,都将他整个人撞得往上一耸,长发在枕上磨蹭,很快便揉乱了。
苏笠终于闭了嘴,甚至压制着呼吸,只怕一开口便是那不堪的呻.吟,那硬极了的器物在他的身体里横行,除却疼痛以外异样的感觉开始冉冉升起。
“不说话了?”桓之俯视着紧紧咬着嘴唇脸色泛红的苏笠道,放开了他的手便握住了他身前软着的那物。
苏笠不开口,手牢牢地抓着床单,把那丝质的床单都捏皱了。
桓之将他的脚踝又往上提了提,同时身子微微地转了个角度,一下没根而入,苏笠的身子便是明显地一震,桓之的嘴角翘了起来,便顺着这个方向继续大开大合起来,手中疲软的东西慢慢硬了起来,桓之顺势揉弄了起来,几乎是每一下的套弄,那物便涨大一圈,很快的便烫热硬挺起来。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