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桓之嘶喊起来,“苏笠!你他娘的……”
苏笠只觉得他浑身的毛孔都舒展开来了,火热的物什不过是进去了一半,但那紧致的感觉太过美好,也或许是他期待了太久,想念了太久,终于有朝一日捧在了手心里,便是浑身战栗般地快活。
“艹!疼!你他娘的会不会啊!”桓之吼道,苏笠就像是一把剑,割着他,撕裂着他,完全没有润滑的甬道干涩紧闭,但苏笠却像是不管不顾般地寸寸逼入。
“噗,”苏笠却是一声轻笑起来,伸手轻轻揉着桓之皱紧了的眉头道,“阿桓,装什么?当年你被那火烛龙咬掉一整条手臂的时候也没见你皱过一下眉头,满不在乎地来找我,反倒是叫我看着好心疼。”苏笠拉起桓之的左手放在唇边吻了吻道,“你看你连这条手臂都是我给你做的,你还说你不是我的?”说着又是一下狠狠的挺进。
“我艹你娘!慢一点!”桓之奔溃地喊着。
“说什么傻话,”苏笠附身温柔地吻了吻桓之的额头,按住他的腰,猛地一入,终于全部没了进去,桓之的身体不可自控地颤抖着,所有的呻.吟都被压制在了紧紧咬住的嘴唇后面,苏笠环起桓之的肩将他抱在怀里道,“傻瓜,我哪里来的娘,你也没有娘。”苏笠吻了吻桓之的唇道,“但你有我。”
苏笠用拇指揉开桓之的唇,侵入他的嘴里,不让他咬紧牙关一声不吭,桓之急促地喘着气,右手死死地抓着苏笠的肩,指尖深深地陷入苏笠的皮肤里,指甲缝里甚至都渗出了血痕,而左手则无力地放在胸前,显然是骨头断光了。桓之眉头紧紧地揪着,耳朵都整个儿烧红了起来,苏笠退出些许,又重重地撞入,一下又一下,终于这故意而为之的粗暴使得桓之终究忍不住地断断续续地唤出声来。
“阿桓,”苏笠柔声道,“你好紧。”
“你他娘烂翻了!”桓之的声音完全哑了。
“我晓得没人碰过你这里是么?你一直都等着我是么阿桓?”苏笠在桓之的脖颈上细碎的吻着,在他耳边轻声呢喃,真像是个温柔细心的情人,可身下的动作却像是上刑罚般的粗鲁,“你可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阿桓?我每次见到你都想着能像这样把你按在地上狠狠地干你,干到你哭着求我。”
桓之:“……”
“记得上回六界柱倒了,魔门大开,那时候你还当着帝君管这些事儿,你极少穿官服,但那日你穿着一身银色的战甲,手里拿着我送你的剑,迎着风站在千军万马之前,出战前回头看了我一眼,阿桓,我那时发誓,终有一天要你在我面前把你这身战甲一层一层慢慢的给脱了,然后我就把你干到哭。”
“……”
“九天之中谁不喜欢你?连王母都喜欢你,仿佛你平日里为非作歹都是没有的事,瑶池宴的时候你和谁都招呼得来,酒喝多了就和谁都有说有笑的,谁不知道你是个断袖的,但就算是这样,那些个帝姬也都喜欢你,都想嫁给你。阿桓,每次看见你和那些女人你一句我一句地眉来眼去,我就想把你拖过来扔进瑶池里,然后把你按在水底干到你哭。”
“……”
“你平日里喜欢怎样的,阿桓,嗯?也喜欢这样的么?我应该之前去问问小七,看你平日里有些什么上不了台面的恶习……”
“你他娘的能不能少说点话?!”桓之在苏笠肩上猛地一推。
苏笠愣了愣,霸道的动作一停,苏笠微微抬起身,低头一看,只见桓之刚才还完全疲软的身前之物竟是抬了头。“阿桓?”苏笠一把将桓之搂进怀里激动道,“这样你都能爽?”
“苏笠,我真想把你这张嘴给缝起来!不干就他妈的给我滚!”
“干!这不才刚刚开始么?”苏笠笑起来,深吻住桓之的唇,双手用力抱紧桓之,但桓之身上却是传来一阵颤抖,抬了头的东西也顿时歇了下去。
“痛?”苏笠忙放开手道:“忘了你骨头都碎光了。”
桓之几乎要气得翻了白眼。
苏笠深深地吸了口气,慢慢退身出来,小心翼翼地将桓之打横抱起来,桓之和苏笠几乎一般高,要说起来似乎还是苏笠显得身形更瘦一些,桓之被他这么打横抱起心里说不出的别扭,但无奈一动浑身就痛得厉害,脱口而出的一串咒骂也卡在了喉咙里。
苏笠随意地踢开一间客房,把桓之轻轻地放在榻上,拉过桓之扭曲无力的手极快地一拽,骨头便“噼里啪啦”地复了位,桓之倒抽一口冷气,骂了一声,但手臂确实不再疼了。苏笠极快地将桓之全身的骨头接上,将那些伤口愈合,桓之终于浑身都松了下来,真是痛出了一身冷汗。
“好了么?”苏笠问道。
“还有经脉。”桓之冷冷道。
“不行,”苏笠一下扑在桓之身上道,“我还是好想看你哭着求饶。”
“……”桓之只觉得今日真是要死在苏笠手里,早知当初就真不该去惹他的,谁知道长着这样一幅漂亮脸蛋的人,竟然凶残至此。
苏笠在桓之肩上吻着,慢慢地往下挪,含住了胸前浅色的小凸,在唇齿间细细地允着磨着,说不出的狎昵,桓之身上的痛楚退去,而事到如今也不想再寻死觅活的推拒,便躺着由着苏笠吻他。
桓之突然想起他第一次见到苏笠的时候,那样半躺着敞着衣裳由着他四处乱吻的那个其实是苏笠,那时他俩几杯烈酒下肚都有些头热脸红,他拖着苏笠避开萧池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