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米破天荒起了个早床,按照成亮给自己制定的上班时间送他去了店里。“我也是在学崔云,追着你早餐吃到这儿来了,什么事儿?”米米将车泊在了店面靠旁边一点的位置。“早点起床多运动有益身体健康。”成亮没有更合适的话招架她。
店员看见米米跟着经理一起来的,而且还是一大早,都以为是恋人关系。他们主动问米米要吃些什么,然后快速的准备过来。成亮在收银台付账,被推辞着:“不用,经理带朋友来吃个早餐,谁都能理解。”“按规矩,别让我吃得不安心。”他果断地将钱放上台面,叫那女孩找给他。
成亮和米米也坐到了顾客群里,面对面慢悠悠吃着早餐。他们吃得特慢,以至于店员们更加坚信他们是一对。直到吃完早餐,崔云也没现身,米米熬到上班的点走了。
她中午继续来,连着两天每顿饭都来,还是没有遇上崔云。晚上跟着成亮一起下班回到家,她就在寻思:“是不是她有什么事啊?”米米声音很轻,就像是自言自语,但成亮还是听见了:“我也这样想过,要不你打个电话问下。”
崔云接到米米的电话甚感意外:“你什么时候想起来跟我打电话了?”“我很惦记你的好吧。”“又有什么新鲜事哦?”“哪有新鲜事,旧话。你去看过亮哥吗?”“去过,他甩也没甩我一眼。高兴了吧?”
“唉?云姐,说话别生疏啊,说不定他在忙没见着你。”“我接连去了几天,他每次都看见了我。这两天社里有事没空去,他真做得出,绝情啊!打个招呼我也好想点。”“别气馁,他这是刚出来没适应环境,木呆呆的,脑袋转不过弯来。”米米只顾专心说话,她没看见成亮的脸都快绿了。
电话一结束。她高兴地汇报:“没事,她好着呢。”“我不好了。”成亮流露出小情绪,米米糊里糊涂地看着他:“怎么啦?吃错药了?”“你才吃错了药,我的本意是要你帮我想法子让她放弃。结果,你改成了给她鼓励,要她别气馁,别灰心……”
“哦,真的呐,跑题了,不过。我可没说让她别灰心的话。那是你扣给我的。”“这就够糟糕的了。你是不是作文写偏题的日子居多?”“人家是性情中人嘛,心地又善良,急人之所急。”米米像个出了错的乖乖女,成亮无奈地摇摇头。
接下来的日子。米米还是照常去他的店里,巧的是总碰不到崔云。这些时她每天起早坚持不下去了,自主地跟成亮‘请了假’。她没再去的那天崔云去了,而且还是吃的两顿。
她的心态似乎越来越好,见成亮时没了负累感,总是温柔平静的眼神,他都不敢与她对视了。久而久之,店里的员工们也看出了端倪,她的眼神只停留在一个男人身上。那就是经理。
成亮在他们的心目中也成了神秘人物,一个性格爽朗的女孩热热闹闹来了一两周就再也没现身。一个常来的女人从未与他说过一句话,只是不段抛给他妩媚的眼神。
经理成了他们闲暇之余议论的主题,经理渐渐沉默渐渐低调,渐渐不爱与人交流。直至。完全变了一个人,背后的讨论声此起彼伏,他没亲耳听到也能感觉到。
每天在崔云的阴影里活着他被折磨得很累,持续一个月后,终于忍不住了。他向达力辞职,问明原因后,达力说算他请长假,只要不是嫌弃这份差事,随时再来。
成亮的销声匿迹让两个牵挂他的女人诚惶诚恐。米米开车到他们所有去过的地方寻了个遍,一无所获。崔云每日坚持拜访看不见目标,忍不住开口问了店员才知道他已经辞职。她也找过几处曾经熟悉的地点,却没半点可追寻的影踪。
两个女人一番奔波之后,安静地聚在了成亮的出租屋内,谁也不愿先开口。其间,米米又一次打电话给雨堂,问他是否真不知其下落?还栽赃达力把成亮给藏起来了,达力哭笑不得:“我藏他一个大男人干嘛?我要藏那也是金屋藏娇,成亮说过,两个女人他怕,最多也只能承受一个。别急啊,他可能只是躲躲,会出来的。”
米米挂了电话看了崔云就来气:“云姐,你也把他逼得太急,班都不敢上,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猛了?”她心里窝着的火只挥发了一半,是隐忍的口吻在跟她说话。
“那也没办法,他这人就要逼,还不够。”崔云无血无肉的话扰得米米心火直窜:“他人都不见了,你还能说这种风凉话?”“他不是三岁孩子,我们在这里干着急,说不定他自得其乐。”崔云对他玩失踪也很恼火,这么久以来她辛辛苦苦地奔跑居然没能唤醒他的一丝怜爱。她咽不下去这口气,不服输。
“你简直说的就不是人话。”米米边说边来回快速走动:“这次要是找不到他,我……跟你没完。”“你对我很有成见啊?”崔云镇静地看着米米晃动的身体。
“本来没成见,但这次你过头了,说明你并不爱他,只是想赢我的一种心态。我不会像你这样,他要不要我,我都还是一样对他。”米米意志力差,说完就趴在沙发上哭了:“亮哥你在哪里啊?”崔云拍拍她的背:“你别像个小孩子,有问题解决就行了,哭有什么用?”
“你不急,你当然说得轻松。”“他出来后有没有跟你说起过要去哪里?”崔云的一句话让米米弹跳了起来,她脸上挂着泪珠却欣喜地说:“有过有过!”她贴近崔云说:“他第一份工作被辞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