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飘絮状物,地结无花果;
人走阳关道,鬼使推磨手;
苍天能见的你却看不见,尽蒙其中;
翰地包容的任他笃挥霍,尽其衍伸;
世人情感浓时彰显脆弱,两行泪滴;
厉鬼邪思倾尽满腹毒水,蛇蝎心肠。
一切任其依旧,日出作,日落歇……
金雨堂还是混世于学校教职间;牛成亮忠诚于数字游戏;李达力借助阶梯直入青云;明杰处于玩腻状态,费尽心机。腾云杂志社的沈思小姐由于稿件新颖,生动,有看点,被采纳刊出,马总编给予了口头鼓励。
“杰哥,今天请你吃晚饭。”他在给明杰打电话。“哦,终于等到了,得了表扬吗?”“奖励了口水你要吧?”“你还真不正经,说着玩的,饭我已经吃腻了,只想去酒吧,你请吗?”“豁出去了,下血本啦!”“还有个小要求。”“啊?我请不起xo。”“不是xo,是n。”“天哪,我请你就不错了,还要带几个人哪!你诚心想让我露宿街头,还让不让人活了……”
“停停停,吓傻了吧你?就成亮一个,你掏两百,余下部分我负责。不让你出点,不像你请客。再说了,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我没道理三番五次请你,这不科学!”明杰怕他急了,一口气说完。“有个前提,成亮你约,什么理由自己找。对了,不帮你拎过东西吗?就这口子。”“你是个麻烦的人。”“你摊上了。别说有我,到了就说路上捡到的。”“不明白。”“你明白,酒量好的都是聪明人。”
明杰自己都不明白,这句话是怎么说出口的,实际上他认同脑袋被酒精烧坏。正好,今晚崔云要陪爸妈去看戏,说是什么四川班子演的‘换脸’很新奇,已经叫座了三天,也尽尽她这个女儿的一片孝心。长者最喜欢的就是陪伴,尤其成年子女携其左右,是必生的光荣。
仅能容纳一千人的剧院,已经爆满,还好,她票子买的早,第五排正中位置。她这个从未进过戏院的人准备了好好欣赏一番。捕捉一下看点,也希望自己能看明白。升降台送上来一个人,即时,举直双手,大叫一声:“我中状元啦……”接着身着的长袍换成了粉的、绿的,脸也不知换了多少张,看得她眼花缭乱,跟不上节奏。
她想我年轻人都跟不上拍子,真怀疑他们看懂了没有。不过是挺有意思,锣鼓声,叫彩声,还有五颜六色炫丽缤纷的服饰确实很吸引人眼球,真个叫外行看热闹。她只想今晚开开心心,放心大胆的开怀叫笑,这就是戏曲的魅力。它不同于影片,全场寂静,或默默流泪,或笑逐颜开,最多有些嬉笑声。
戏曲做到了与观众互动的多元化,亲近平民的元素诸多。崔云和爸妈一起目不转睛的追逐着丰富多彩的舞台人物,这刻只有兴奋、惊奇围绕她周身。成亮那边也热闹,但景致、人物都不同。沈思一约他就答应了,也想出来散散心,况且崔云也没空,只是不知道明杰也来了。否则宁愿喝闷酒,过去找雨堂,谁叫中国话实在经典‘既来之则安之’。何况人家大美女请客有什么好拽的,收拾起破烂不堪的所谓的姿态吧,聚集了许久的压抑令他喘不过气来。
他需要放下工整的衬衫,几年的衬衫、西裤坐班,他倦了;他需要吐掉喝了十几年之久的墨汁,输进不管是毒是养料的酒精勾兑物,他累了;他更需要松掉俗称牛皮制造的勒紧身体的带子,任凭废物也好精华也罢。统统扔掉,只要释放,掏空所有不是有生俱来的东西……
崔云他们看完戏回到家已经十一点,洗了弄好上床就睡了,还不到十分钟,电话的声音在半夜听来尤为刺耳。“喂?”她也没注意看号码。“崔云,今晚成亮喝多了,我本想送他回去,可沈思有急事,我只好陪她先走了。你如果方便的话最好去看看他,反正也有车,我去不了了,达力有事找我。”“哦。”听完,她急匆匆挂了电话。
成亮的手机处于关机状态,这令她更加不安,决定去看看。这种年数长点的公房没有电子门,崔云直接到门口敲门,又不敢敲得太响,怕吵到人家。夜晚是很安静的,她大概等了十分钟门锁响了。
她心里踏实了,喜悦的表情浮现脸上:“成……”她想说‘成亮,你没事’可喊不下去了。眼前出现的是个女的,还是个打扮妖艳性感的女人,盘着的发髻有点乱。“你是?”她问的同时又瞅了瞅门号,怕是自己眼花了,可是没错,就是‘503’。
她恍若梦中,还没回到现实中来。“问那么多干嘛,我们不留名不留性,给钱就来了。”这种女人就不要跟她一般见识了。“谁给钱?你值多少?”崔云忍着怒火,还是坚持问了一句,“你自己看哪,值多少他知道,不过看在他年轻有为的份上,我只要了五百。”“滚!”崔云咬牙切齿低声说了一个字,小小的拳头捏的青筋都爆了起来。
难怪女人老得快,多这样经历几槽美女只能变成为菜梗子,还是黄的。她轻推开门,进去就关上了,怕被人看见,虽然没有一个鬼影。几米的距离让他感到漫长,迈不动脚,她多希望这个房子是魔方,把主人变走,换掉;她多希望被人当成是小偷,精神病或魂魄;她多希望……
她希望那里面的人不是成亮,走到门那一瞬间,她的泪如决堤的洪水,想关也关不住闸门。牛成亮光着身子抱着枕头趴在床上,嘴角边还有口水,多么罕见的画面,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