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云和成亮若即若离的关系真让人看不明白,你冷他热,你热他冷,反复无常的两个人搞懵了身边所有人。最先晕的是米米,她离他们距离最近,她也曾狂热追求成亮,还成为过对方进攻的主角。
他们三人的位置像水车一样转个不停,谁主谁次已经看不清楚,谁沉谁浮那也只是暂时。成亮在床上睡了几个小时,脑海里反复出现崔云和ashley在一起的画面,这种画面使他联想到明杰。在他心里的某个角落并没完全放下这一段,致使他跟崔云走得这么艰难。
一整天没进食的他,不停地洗淘一些旧的情节,伤感袭击着他的心灵。华灯初上,为一日三餐而奔波的人们早已歇下了脚步,为性情选择解压或者有意买醉的人群整装待发。
柴娜在酒吧内翘首企盼他的到来,等到心神不宁出门去看了看,没见他的身影。她回到店内忍不住拨了电话,那边一直未接听,她尽力调整心情将精神集中在店里的事务上。她刚刚跟熟人打了个招呼手机就响了,见是成亮的来电急急地接听了。
成亮是在去医院的途中拨的电话,他被人打得不轻,事后叫雨堂来帮忙送他去医院。天色刚黑之时,他就从床上摸爬了起来,饿得摇摇晃晃的他预备出去吃点东西就去酒吧。
可谁知,出了小区之后经过一条弄堂的时候一个开着门的面包车旁两个人趁其不备直接把他推进车内。他被按在那狭窄的空间里动弹不得,拳脚像下了一场暴雨令他狼狈不堪。
这么多的雨点不是两个人能制造出来的,车上少说也有四个人。一顿暴打在开动的车内完成,差不多达到效果就被套住头扔下了车。摔在地上的感觉也好不到哪儿去,在地上滚了两个圈,头不知磕在了哪里,拉开头套才发现混凝土花坛上有血迹。
他也没抬头去看车的影踪,毫无疑问是看不见的,他现在连站起来都不容易。雨堂接到他的电话,不到十分钟就赶来了。这里离他家很近。“老兄,这不像你的作风,怎么打成这样不还手?”雨堂觉得不可思议,他还没见过成亮这般狼狈。
“这还用说,吃了闷棍。”他躺在后排翻来覆去,就像失眠的人,他痛得难受,不仅仅是痛,还有饥饿感折磨着他的身体。“你看清了人吗?”“我要有看清人的机会就不会是这个下场了。”“怎么在路上没人报警?你这不是一两分钟就解决的行为。”
“在车上被揍的,然后像抛尸那样被扔出来。”“记住车牌好了吗?”“没有。”“你是犯了什么糊涂。记个车号就好查了。”“我也想啊。条件不允许。”“真急死人。你这么敏捷的人也会载得这么严重。”
“也许是他们太专业了吧。”“无语,那就只能认栽了。”雨堂摇着头想不通:“你说如果是我被人蒙头一揍还想得通,你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唉……你是不是自己知道,限于理亏不敢说出来谁干的。”“幻想大师。我有那么无聊吗?”
“得罪过谁吗?”“得罪过米米、崔云、还有不知名的阿猫阿狗……”“好了,歇着吧,马上就到医院了。自己感觉严重吗?”雨堂还是比较关心他的伤势,成亮捂着胸口、肚子说:“里面的结构谁知道啊,医生说了算。”
“我看你够呛,头都破了。”“头倒不要紧,皮肉伤,我怕内伤。也不知是不是太饿了的缘故。”“等会到了医院我去给你买吃的,先忍忍。”“没事。死不了就行。”“说明你还是怕死哦。”“谁不怕死?我还没结婚呢!”
“哈哈哈……看看自己都什么样了,还想着结婚,有你的。”“没听人称结婚为终生大事吗,结婚乃是人为之奋斗一辈子的伟大壮举。”他说这话时,心里其实是在鄙视婚姻的。由这么曲折的情路联想到了结婚的不易。
“对!伟大!确实该用伟大来形容,太不易了,能磕磕绊绊一辈子实属不易。”雨堂说着转过头看看他:“看来你状况还是不错的,能有闲情雅致谈婚姻,没事,估计没揍到位。”
“好你个雨堂,这般嘲笑我的痛苦,总有时日还给你的。”“等着,哈哈哈……”成亮给柴娜打过电话以后,雨堂更加不解:“你小子怎么搞的,跟那女人走得很亲热嘛!米米和崔云你都不告诉一声,打给她?”
“这还不懂?别让惦记你的人担心嘛。”“得了吧,她们不惦记你?那女人才跟你好多久,这么黏糊,我都看不过去。而且还是个……”“行了,雨堂。说句心里话我还真喜欢跟她在一起,半点压力都没有,我们的相处很舒服,没有纠缠。不是因为她的过去,我还真想跟她结婚。哦,也不行,她现在有男人……”
说到这里雨堂惊讶:“什么?你勾搭的是有夫之妇?”“妈的,你就别说得那么难听。”“那这个案子就结了,是她男人找人修理你的,肯定!”雨堂像是破了案一样舒展了一下身体。
“你哪知道?她男人早跑路了,犯了事逃去了国外,至今也没跟家里联系过。”“那就是人家帮她老公教训了你啰?你现在也坏了,趁虚而入。”“得了,还嫌我不够惨。”他侧了一下身子问道:“到了没有?”“到了。”
“什么医院啊?”“市三院。你问哪个医院干嘛?就你这点小伤还挑医院?”“总有权知道被劫持到哪里了吧。”“如果是劫持的话那就没权利问了,回答就是再一顿的盛宴。”
“你还是那么幽默,看来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