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走入这个曾经来过的地方,心情完全不同。上次进这个门有点被坑蒙拐骗的味道,不情不愿,今天的主动给她带来了别样的心情,她有了想深入了解清一的愿望。
刚进入厅内,就听见清脆悦耳的铃音,闻声望去……窗台有串晶莹剔透的风铃,接近杏色。它的造型极其的简单,每个透彻的周身都有隐隐约约的暗纹,仔细地观赏它才会发觉。
雪玲已经走近了它,伸出手轻轻地捉住了一只小巧的身体:“很漂亮,什么时候添置的?上次是没有的。”“就在你走后,希望它能够唤你回来。”清一也跟在她身边。
她没有回避他的眼神:“我不好,为什么对我用心?我很粗俗,一点也不温柔,赶不上柳妍的三分之一。”“懂得偶尔自嘲的人很有度量。”他在微笑,雪玲企图抹去自己在他心里的分量:“女人不需要度量,要不怎么叫小女人?”
“知道吗?漂亮、有型、温柔、可爱、坚强等等,这种种女人应有尽有,可你却糅合了这许多的特质,也许这就是个性。”清一认真的看着她那张几乎能引人发笑的脸蛋诚恳地说:“远不止这些,你还是理性和感性的统一体,除了你对我的漠视外其他都属优良品质。你可以给我我对女人的全部想往,是你的出现挤兑了柳妍在我心里的位置,我相信不会再遇上第二个雪玲。”
她转过身看那串风铃,无意识地又在抚弄小巧的身躯:“你说的我能听明白,很感人,谁也招架不住,我也喜欢你。只是我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总能轻易就拒绝你,我不明白,因为我现在仍然想拒绝你。可是我……”
清一用掌心轻捂她的嘴唇:“不用说,我不想为难你,一切随缘。”“嗯。”这是她最女人化的一次回答:“知道你很尊重我。”清一走开,诡秘地笑笑,调侃的说道:“你把我想得太好了,其实,我是怕与蒲松龄笔下的狐仙撞上了。”雪玲听他嘲笑自己,从沙发上爬起来就要找他算账:“偏不放过你!”她知道清一是去倒茶,但她的狠劲又回过神来,她抱住他的背部就往下压,清一拼命说投降。可是不管用,她把他压得蹲在地上还不罢休,又搂紧他的腰部把他拖到沙发边摔上去:“再贫呀?还说我狐仙,叫你看个够,吓死你!”“你是个女人呐,怎么能这样轻薄我?”清一开心的假装委屈,雪玲才意识到自己的鲁莽行径,她红着脸从他身上爬下来。
清一凑近她的脸孔说:“第一次看到你脸红,很好看。”雪玲头垂下了,只觉心内的热流汹涌。“我有个想法……”他在试探,她还低着头。“带你去个地方。”雪玲嘴里没动静,眼神却发出了好多疑问。“现在就出发。”他拉着雪玲的手要走。
“也带柳妍去过吗?”这话问得敏感但合情理。“我是廖清一好吧,不是路上随随便便就能捡到的小猫小狗,别贬低我啊。从现在开始你必须改改你看我的姿态,无关乎爱情,是尊严。”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像是在宣誓。“有那么严重吗?”她像犯了错似的等待惩处。
“好严重,好严重。”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脸。“不能再打了,见不得人了。”雪玲发自内心的娇嗔声,看来她已渐渐入戏。“就要把你打成小丑女出不得门,好天天窝在我家里。”清一双手捧着她的脸颊左右摇晃。
“阴险!”“再说?”“可怕!”他们小声逗笑,逐渐融入了氛围。“怕了,是啵?吃了你……”清一故意拉长音调。“呵呵呵……我躲起来。”雪玲跑向房间。清一猫着腰迈着小步伐追过去:“我来了!”雪玲的笑声没停过,她用手挡住清一的来袭,还是被扑倒在床上。
他托住她的后脑勺,深情款款地说:“我爱你!”此时的雪玲可以是他的,而且已经安详的闭上眼睛。清一一只手滑到她的腰部,她越来越紧张,眉头都颤动了一下。
她以为要开场的故事,却随坐起的身体收场了。清一揽住她的后颈和腰部用尽力气把她带了起来:“不是现在,我说过以你喜欢的方式,喜欢的氛围……”“还不是嫌我这样子难看。”雪玲不知何时学会了娇滴滴的语气,爱情的力量磅礴,足以摧毁坚韧的铜墙铁壁。
“小美女!忍忍吧!”他知道会迎来修理,话是边跑着边说的,雪玲追赶着在他后背下了一场拳头大小的雨滴,不过,却是绵柔的……他们的进进出出总在奔跑中,总是欢呼雀跃的氛围,总是一副朝阳升起时的纯美……
清一迫不及待让她走进自己的心灵深处,他不想再等,青春不过是转瞬即逝的美好回忆。雪玲已经向他打开了爱情之门,他也要掏空所有呈现给她。即将启程的深蓝为他开启新的旅程,它不会说话,只懂得以靓丽的外表迎合主人怒放的心花。
一段不算短的路途,为他们带来了别样情怀,相处变得默默无声,温润的内在浇灌了爱情之花的疯长。车载音乐是整段旅途的主题,让它帮忙诉说,感受交由第三方去完善便已足够。车内溢满的歌声丝丝飘出窗外,心情好到饱满,好到沸腾,好到可以共享,路旁的行道树也添了顿音乐盛宴。
深蓝摆脱鱼贯的城市车流徜徉在整洁的乡村公路上,沁人心脾的空气不但人喜欢车也喜欢。乡村里没有林立高楼却有一排排农家小院,院前屋后有着足够宽敞的自由地。
清一载着雪玲把整个小镇子的村落全绕遍,在一排别墅的远处他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