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怪祁某思虑不周了!没想到会被越二少爷强制绑票,没有提前斋戒减重,着实让您受累了!”一记眼刀杀过去,祁檩恨的白牙森森,“要不要在下抓个两斤砒霜让您大补一下?”
长长的睫羽缀在弯弯的眼眸上颤了颤,越潼不以为忤的厚脸皮道,“两斤砒霜……礼着实大了些,我害怕虚不受补,反是伤身。要不请祁先生留下些时日,为在下调养怎样?”
知他这是旧事重提,祁檩干干脆脆的回道,“做梦!我绝对不会留下!按照当初约定,我治病,你们放人!现己两清,不拖不欠!”
“话是没错,道理也对。但是……”对着冲他频频望来的姑娘抛了个媚眼,越潼这才回眸对祁檩似笑非笑的说道,“你确定你能走掉?在铎玛,老爷子便是一手遮天的神!越氏想要的东西,便是皇帝都不敢忤逆说个不字!他不点头,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