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日的策马狂奔,两边的人烟已经越发的稀少,越往边界走,处处都透漏着战争的气息,极少看见人烟,就算有行人,也是匆匆而过,行色从忙。
边境上正在打仗,战火纷飞,刀剑无眼,边境上的百姓早就往内地迁移而去,也有青壮年自愿留下来,拿起长枪,抗敌保卫家园。
管道上,三匹马儿快速的飞奔着,最前面的是女扮男装的南宫悠,后面并排跟着离洛和暮离,暮离在一天前和南宫悠她们汇合,一起前往前线。
离洛两眼看着前方,感受到旁边是不是传来的灼热眼光,尽量忽略,她也不知道这个暮离是怎么了,感觉有几天日子没见,好像不认识她了一样,老是用一种奇怪的眼光看着她,看来他是欠揍了,等到了营地,一定要给他松松皮。
暮离现在骑着马,他的心七上八下,但是他认为这是因为自己骑着马的缘故,时不时的,他会不由自主的看旁边的离洛一眼,但是离洛一直都对他视而不见,不像以前那么漠然,让他还真有点不适应。
暮离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的视线已经给离洛造成了困扰,如果他知道离洛此时想的是,给他点教训,不知道他会怎么想呢。
远远的已经看见了城池的轮廓,这几日以来,南宫悠都在狂奔饿路上,现在终于到了,但是南宫悠的心情并没有放松下来,到了这座城池,意味着接下来的事情都不在她的意料之中了。
南宫悠是重生之人,以前的事情多多少少经历过,心里有数,但是接下来她要做的事,已经超出了她的意料。上战场,是她重生一世也不敢想象的事情,但是现在真真实实的降临了。她已经站在了城门下面。
高大威严的城门并没有该南宫悠压抑的感觉,南宫悠轻轻的勒了缰绳。马儿嘶鸣一声,停在了城门下,身后响起两声嘶鸣,离洛和暮离也停了下来。
“开城门”,暮离从怀中掏出一块铜质的牌子,对着城门上的士兵示意了一下。
城门上的士兵急忙就将城门打开了,‘吱呀’的沉重声音传来。城门开了一人宽,南宫悠将手中的缰绳一勒,只听见马蹄的声音,南宫悠已经消失在了城门里。离洛和暮离急忙更了上去,这时门开了一半。
城门虽然只开了一半,但是三人都已经消失在了城门里,很明显已经朝着另外一边的城门而去,那里正在进行着战斗。
南宫悠一行人。从东边的城门进去,要到达西边的城门,东边的城门开向东国,西边的城门开向齐鲁帝国,齐鲁帝国的铁甲战象十分的厉害。已经让东国失去了三座城池,连带南国也失去了一座城池。
东方晟和东方逸来的时候,东国这座安庆城和南国的临安城已经危在旦夕,好在东方晟和东方逸两人及时到来,虽然没有收回失地,但是也没有让齐鲁帝国的铁甲战象再前进一步。
三方军队在这个边境上僵持着,谁也不让谁,齐鲁帝国进来的动静小了一些,南宫悠可不认为他是消停了,齐鲁帝国一定是在休养生息,等着给东南两国致命的一击。
南宫悠从东城门一路走来,城里的士兵相较而言有些稀少,虽说城里不用十分严谨的防卫,但是谁也不能防止有特殊情况的发生,所以从城里的情况来看,前面一定是又在交战了。
随着里西城门越来越近,那整天动地的呼喊声,已经清晰的传入了南宫悠三人的耳中,三人都是一愣,但是手中的动作没有犹豫,脚下的马儿越发的快了。
三人很快就到了城门底下,现在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前面的战场上,他们并没有遇到阻拦,何况暮离是东方晟身边的人,大家都认识他,更加没有阻拦,三人很顺利的就上了城楼。
站在城楼上,楼下的厮杀声,兵器相接的碰撞声,士兵们的喊声,铺面而来,还夹着呼呼的风声,风中有着浓烈的血腥味,不用看就知道,楼下一定是鲜血四溅。
‘唔’的一声吼叫传来,这种叫声十分的陌生,几乎在一瞬间,南宫悠就知道了那个叫声,那是战象的声音,这是楼下的场景已经映入了三人的眼帘。
楼下两方的军队交织在了一起,双方都拼命的厮杀着,但是齐鲁帝国的军队几乎是以战象为中心,形成了几个据点,东国的士兵想要毁掉战象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一头浑身武装的战象高高的抬起了它的前脚,落下的时候,一个东国的士兵就粉身碎骨了,连哀嚎都没有来得及发出,南宫悠似乎听见了那个士兵骨头断掉的声音。
今天齐鲁帝国来进攻,明显是休整好过后的一次袭击,那些战象看起来十分的有力,东国的士兵已经有不少都损失在了战象的脚下。
战斗局面几乎成了一边倒的趋势,东国的士兵几乎都对战象形成了恐惧的心里,这对于战斗是极其不利的,南宫悠在城楼上看的,几乎就是战象对东国士兵的一场屠杀。
就算是平静如南宫悠也忍不住的心生气愤,齐鲁帝国欺人太甚,身边的暮离早就应经加入了战斗中,有暮离加入的地方,士兵们就会勇猛一些,不用再一次次的成为战象脚下的亡魂。
在一面倒的战斗中,还有一个醒目的身影,一身银白色的铠甲,骑在战马上,手上拿着长枪,铠甲上一层不染,没有一丝的鲜血,长枪的顶端一直在滴血。
一看就知道是敌人的血液,手上的长枪不断的挥舞着,一枪一个齐鲁帝国的士兵,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