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秋儿胆子小,我去陪着她”说着就要往里闯。
巫行云往门口门口一站:“你进去也是添乱,还不快走,再往前一步我就把你腿打断!”凶神恶煞的样子,把黄裳吓了一跳,旁边的黄母很是欣慰的冲巫行云点点头,顺便瞪黄裳一眼,扭头进屋去。
黄裳很委屈,在院中团团转圈,直到刀香罕来也没能停下来。耳中听得房内传出的呼痛声,心急如焚,好几次差点冲进去,都被刀香罕拦住:“你这时候进去就是裹乱,你面有稳婆呢,小姨子身体康健,自然没问题,你安稳坐着,别让她再担心你。”
硬把黄裳按在椅子上,可他哪里坐得住,就好像椅子上长了刺一样,左扭右扭就是坐不安稳,两眼紧紧盯着房门。心中焦急,秋儿,秋儿,你一定要挺住,咱们就生这一次,再也不生了。
李秋水这是头胎,生的很不顺利,折腾了一天一夜才算生下来,两个白白胖胖的小子。黄母累的头晕眼花,可看着健康的孙子,顿时就精神起来。黄裳看着儿子一时反应不过来,这软软小小的一团就是自己的儿子,心中欢喜,结结巴巴话都说不清楚。众人知道他乐的傻了,也都不以为意。
李秋水早就昏睡过去,产房内收拾干净之后,众人都去歇息,黄裳偷偷摸摸溜进去看妻子,看她苍白的小脸一脸沉静,心中爱意泛滥,默默守着她,迷迷糊糊趴在床边睡了过去。直到第二天被黄母看到再次赶了出去。
李秋水睡了三天才醒来,看到那两个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小人儿,顿时眼泪就下来了,仿佛自从怀孕之后她总是容易流泪,动不动就想哭,慌得黄母忙上前劝她,月子里不能哭,会落下病根的,絮絮叨叨说了不少禁忌,李秋水心中感激,收了泪仔细听着,又听黄母说起丈夫偷偷摸摸来看自己被打出去的事情,顿时就笑了,心里满满的都是感动,自从自己成亲一来,婆婆总是向着自己,作为儿子的黄裳反倒靠后,动不动还要被训斥,真正替他悲哀,也替自己庆幸,世间少有把儿媳当女儿疼的婆婆,居然被自己碰到了。
孩子满月时,黄裳给两孩子分别起名叫林苍梧,黄栖梧。李秋水听到儿子名字时顿时愣住,问他为何如此?黄裳笑而不答,李秋水很是感动,原来黄大哥一直都知道自己的想法,当年外公本就是想招赘父亲入府一边林家得以传承,因为母亲爱恋父亲,怕他为难这才非要嫁给他。这也是外公多年的痛,自己那时还想,若是妹妹成亲是不是可以过继个孩子给林家继承香火。黄裳父亲与外公颇有渊源,故此有这个想法也算正常,难为他到现在还记得。
这些年过去了,没想到他还记得,黄裳见妻子一副呆愣表情,哈哈笑着说:“秋儿若是不怕辛苦,再生个儿子就叫李松梧吧。”一句话说得李秋水哭笑不得,他还真是想得周到,只是不知道母亲会不会介意。
黄母刚听到这个消息是也是一愣,不过很快就回转过来,拉着李秋水的手安慰道:“秋儿,裳儿这次还算有点眼色,他说的事情就正是我想说的,林家跟李家就剩下你这么一个独苗,不能就此断了香火,你且安心,我不是那不明事理的老婆子,只要你们过得好了我就一百个放心。”黄母完全是下意识的将李沧海排除。
李秋水见他们母子两这般一致,又这么替自己考虑,心中更是亲近,自此之后满心孝敬黄母爱重丈夫,不做详述。
岁月匆匆,黄裳一家正在东海某个小岛上替儿子庆生,突然听闻刀香罕夫妇携他们的宝贝儿子来了这里,几个小孩子顿时就欢腾起来,两家人多年未见,自然是一番叙旧,三个小子闲不住便外出玩耍,黄母年级的大了,行动不便,见巫行云来了很是高兴,拉着两个女儿说个不停。直到晚饭后才放她们回去。
李秋水与师姐早就做妇人打扮,只是两人的年纪却似乎停留在二十几岁,容颜俏丽,细细看去更多了些成□人的韵味,光彩夺目。两人与房中闲坐,说着近年来的往事,感慨不已。
巫行云早就在十万大山中某个酷似缥缈峰的地方建了自己的别院,取名灵鹫宫。这些年来,摆夷族逐渐壮大,引来不少部族攀附,不少人意见都很不一致,刀香罕夫妇不想卷入是非,便早早的离开自立门户,也有不少仰慕巫行云的少年少女投入门下,巫行云择优而录倒是渐渐有了新门派的气象,巫行云武功高强,管理严格,处事公正。大理的不少帮派都投靠他们,又有刀香罕这个神医在,不少当地的人遇到难事自然而然就会上前救助。虽然一直很神秘,却也有不少好名声。
当初巫行云不要李秋水的给她财物,后来在修建灵鹫宫时却捉襟见肘,还好李秋水有先见之明,将自己悄悄准备的东西都送了过去,巫行云不由得佩服,这个师妹,从来都是这么聪慧,算无遗策。
李秋水这些年并没有收过徒弟,都是忙着教养两个儿子,孩子天生有些体弱,估计是当年受伤影响了孩子,李秋水与黄裳自责之余更是下大力气调养,期间刀香罕也出了不少力,很多珍贵的草药都是由她送来的。逍遥派富甲天下,两个孩子慢慢也就好了起来,如今更是顽皮,大儿子跟小儿子长相各异,连性格也很不相同,一静一动,整天打架,倒是带来不少乐趣。逍遥派大部分事务都是黄裳在打理,不少人也见识过黄裳的手段,一切都慢慢上了正轨。过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