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夏国主本来是打算找个驸马替他招揽人才重建一品堂,所以首选自然是姑苏慕容,慕容复在少林寺被人挫了锐气,此时援助他,自然是感激涕零,这样的人才会忠心为主办事,谁想到他居然没来。
退而求其次便想要大辽南院大王,萧峰手握重兵,深得大辽皇帝信任,若是与他联姻就等于是跟大辽结盟,到时候这四周强敌就算想要占西夏的便宜,也要掂量掂量。不想人家已经有了妻子,就算是送公主去当侍妾人家也不要。真是气人,却也无可奈何,总不能大张旗鼓的把人家绑了,关键是还不一定绑得住。只能不情不愿的咽下这口气。
再来便是大理世子段誉,虽说这大理地处西南,但好歹也是一国之主,疆域又跟西夏毗邻,就算眼下不能帮西夏太多,却也比其他那些参选的人强了不少,而且他为人也谦逊,精明而不外漏,只要女儿抓住他的心,将来的好处一定不会少。
如此,前去西夏打酱油的段老兄就这么被馅饼砸中,他身边的家将喜得一蹦三尺高,急忙派人去大理报讯,一众人也开始打包行李,萧峰与林秀灵正好有事便先行离开,段誉依依不舍只好千叮万嘱,婚期定好之后一定要早点通知他。三日后段誉带着新婚妻子和一大堆嫁妆转道南下。听闻王爷还在宋境游玩一路缓慢南下,估计两队人还能在中途相遇。
在某个山清水秀的庄园里,一个满脸伤痕的女子突然了醒来,奋力睁开眼,看着四周陌生的环境,急忙翻身而起,只听得骨骼咯咯响,人却是半天也起不来,女子大惊,自己这是死了还是活着?只记得当时内力被人吸干,眼前一黑,再醒来就到这里。抬头看四周,这屋子陈设简单,仅有一床一几,机上有几个茶杯,旁边放着一个白瓷茶壶。女子这才觉得嗓子干痒,也顾不得这里是陌生地方,挣扎着起来往小几那边走去,还没走两步便当头摔倒,腿上传来一阵剧痛,这下再也爬不起来。
这时房门吱呀一声开了,地上的女子费力的往来人那边望去,却只见一双淡紫色绣鞋站在自己面前。突然天地旋转,只听“碰”的一声,地上的女子只觉得身上所有的骨头都在疼,原来是被人摔到床上,只是力道太猛,似乎有骨头断了,顿时大声呼痛。
突然一个女子冷声道:“知道疼了?这些年你过得好日子时,可还想得起疼?”
床上的女子被这冷清的声音吓得再也不敢叫,转头对着底下的女子叫道:“李秋水,怎么是你,难道,你也死了?哈哈哈哈”脸上的颜色从惊惧到愕然再到狂喜,都被地上的女子收录眼底。
“原来你一直都盼着我死,就连死了都忘不了这个念头,我真是后悔让你多活这些年。”说着缓缓走近床前,俯身看着面目全非的人。
床上的女子脸上的笑意还未散去就被戒备惊讶替代:“难道我没死?是你救了我?你怎么可能救我?你想怎样?”
“哈哈哈,我想怎样?李沧海,这些年你还是不醒悟吗?当年若不是你狼心狗肺,为了抢夺无崖子,勾结明教给我下药,我们李家怎么会家破人亡?母亲走的时候有多可怜?弟弟有多可怜,父亲被那些人折磨那么久,还要忍辱负重等着,你可知道,他们每个人走的时候,都求我不要杀你,要照看你?”
闻言床上女子眼中微微闪现愧疚之色,嘴上却仍旧叫道:“若不是你这狐狸精整天勾着无崖子不放,我又怎么会出此下策,你样样都比我出众,自从你回了家,父亲母亲眼中就再也没有我,我就是要你知道你李秋水不是万能的,我就是要你后悔…”
“啪” “啪” “啪”…床上的女子已经被打的晕头转向,床下的女子却似乎全身都散发着冷气。
吐出一口鲜血和几颗牙齿,李沧海继续有些癫狂似地叫道:“李秋水,你比我厉害又怎么样?还不是被我抢了无崖子?还不是差点就嫁不出去?无崖子那个白眼狼更是被我设计全身骨骼尽断,我却坐上西夏皇妃,我的儿子也做了皇帝,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你就算再恨我又能怎样?我如今活了七十多岁,早就活够了,你这狠毒的贱人还把父母的账算在我头上,那都是因为你无能,他们就是被你害死的,你这些年可又看到他们血淋淋的来找你算账啊,哈哈哈哈哈…”
“我李秋水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没在你十二岁那年掐死你,我最珍视的东西都是因你而失去,就算是下辈子遇到,我也不会放过你;你早就该死,可是父母之命我不能不从,如今你这条贱命是我救回来,所以,我要你活你就死不成,我要你好好活着,生不如死的活着。”
说罢李秋水转头便走出去,随后来了几个人将床上的李沧海抬起来装在一个大木箱中,李沧海心中惊恐,尖声大喊:“你要干什么?让我死!让我死!你再折磨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一个月后大理皇宫中,王夫人,现在该叫做淑妃娘娘,身边有了一个面色妖艳的侍女,只是这侍女却是个哑巴,而且身体也不好,时不时就要生病倒地抽搐,若不是当日这女子误打误撞在段延庆手下救了段正淳和他的那些红颜知己,只怕还进不得宫来。到现在她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后悔,借着女儿的婚事,找慕容复来帮忙抓住段正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