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令出击南门的敌团长本来是一心不愿意,这倒霉差事咋就落到了自己头上呢?无奈邓锡候在城墙上看着呢,只好硬着头皮冲了上去。开始的
一个营在前,两个营在后,还小心翼翼的。等到打撕开了红军防线,敌团长心里一激灵,妈的,我说红匪围城后怎么没有及时攻城呢,敢情是主力未到、兵力不足啊!这防线这么单薄,一攻就破,这个时候不涌上去扩大战果,老子地团长就白当了。马上举起手枪,大声喊道:“弟兄们,冲上去,打死一个赏大洋2块,活捉一个赏大洋5块,抓住女红匪,谁先抓住谁先用。给老子冲啊!”
川军士兵吆喝着,开着枪,冲进了红军阵地。
九军团的炮兵组建时间短,在土城战斗中把炮弹打的漫天飞,闹出了不少笑话。到四川后,九军团和一军团一起行动,罗炳辉就请**派赵章成带着他的炮连来训练九军团炮兵。训练效果还是很明显的,这一见川军一个团冲进了包围圈,马上就向南门开炮,进行阻断炮击,把整个南门笼罩笼罩在严严实实地炮火中,除了个别不怕死的,其他人那是一个也出不来了。
邓锡候看攻击部队进展顺利,突入了红匪阵地,感觉自己判断正确,红匪确实是在休整,就准备命令等候在南门和西门的部队上去增援,一鼓作气,把红匪地包围圈撕开。
红军的炮声一响,邓锡候才知道自己错了,错的很厉害,这不是杨森的部队,也不是刘文辉地部队,这是剽悍的红匪。这下两个团的弟兄怕是成了掉进狗嘴里的肉包包,回不来了。
确实是回不来了,自从土城和川军打过一次后,九军团基本上就没有打过什么仗,都在行军、休整、补充。现在全军团已经两万人了,还没有打过像样的仗,干部战士心里都憋足了劲。能不能成为七军团、一军团、三军团、五军团那样的主力,就看这次战斗地表现了。因此,接到军团长命令后,干部们马上理解了意图。等川军攻上来的时候,就让开了中间道路,放川军进入了包围圈。
敌团长正带着弟兄们冲锋,就听到了炮声,回头一看,南门已经被烟雾笼罩了。心里说了声:“不好,老子上当了!”扭头就喊快撤,话音未落,队伍两边就响起了密集地机枪声、步枪声,自己的弟兄成串成排地被打倒。敌团长忙喊了声“卧倒”就一下扑到在地,刚想抬头瞧一下部队情况,一颗手榴弹就在头顶爆炸了。敌团长最后一个念头就是:“老子真是一个瓜娃!”
随部队冲出南门地敌旅长是个内战老手,冲出来的时候,他带着旅特务营走在最后,一见红军刚一接触就向两边闪开,就知道大事不好,慌忙命令部队后撤。
可惜这个时候红军地机枪步枪已经开始射击了,手榴弹也招呼上来了,等敌旅长带着特务营撤回南门时,他的冲进去的那个团已经被红军打的东一块、西一坨,不成阵型了。敌旅长一看主力没有撤回来,红着眼就带着特务营往上扑,想接应部队突围。
好不容易被包围了,还想突围,世界上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封闭了缺口的红军,死死地堵住了特务营的冲击。邓锡候二十八军的武器和刘湘二十一军不能比,基本都是四川土造货,步枪连米都打不到。这距离远了伤不着红匪,想冲上去近身缠斗,又被红匪火力压的死死的。耳听着包围圈里的枪声越来越稀,敌旅长叹了口气,只好带着特务营返回了南门。
观战的邓锡候倒吸一口冷气,原想着出城攻击一下,试探一下虚实,行的话就全军拥上去,冲垮红匪防线。不行的话,遇到反击撤回来就是了。
没想到红匪竟然如此狡猾,将两个团吃的干干净净。两个团可是三千人啊,就这么一下子就搞没有了。再搞几次,自己的守城部队就搞完了。邓锡候这下子真正聪明了,命令部队严守工事,不得出城攻击。
回到军部后,邓锡候越想越害怕,打了快二十年的内战也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两个团成建制被歼,太可怕了。要是红匪开始攻城的话,凭手头的兵力,十有**是守不住地。不行,靠刘湘增援是靠不住的,那家伙打地什么算盘谁也不清楚,别等他磨磨蹭蹭赶到的时候,自己已经为剿匪o乱大业捐躯了,那笑话就弄大了!必须得找蒋介石,让他在广元的第一师赶来增援,那可是精锐中的精锐,武器装备国内一流。就这也得快一点,晚了的话,自己就可能成了被红匪俘虏或击毙地第一个军长了!
邓锡候静下心来,亲自:“南京蒋委员长钧鉴:今日晨六时,红匪主力突然流窜绵阳,绵阳外围守军遇袭尽墨,匪遂将绵阳城四面围困。职率军与匪在城门激战,又损失两团精锐。现绵阳危在旦夕,急盼增援。恳请委座督促各路剿匪大军向绵阳开进,合围红匪。职决心与绵阳共存亡,誓死与匪周旋到底。若救援不力,职部极大可能在绵阳全体成仁。职绝不愿意落入红匪之手,让委座和国民政府蒙羞。国民革命军二十八军军长邓锡候。中华民国二十四年一月二十六日。”
这邓锡候的算盘打的是很精地,他没有直接说怕刘湘救援不力,也没有直接要求胡宗南增援,而是强调宁死不让委座和国民政府蒙羞。这就行了,成了精的邓锡候知道,蒋委员长要的是自己的态度,要地是川西重镇绵阳,至于胡宗南部,邓锡候相信很快就会南下增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