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虎率领特战二小队和三营进入安丘县城没有费什么事,原因是因为那个日军小队长。
从小官庄到安丘县城路途不远,但是特战二小队队长王东强也不怕摩托车激起的烟尘呛了喉咙,和那个鬼子小队长大谈特谈徐州的壮丽风光、苏北鱼米之乡的富饶、江淮女儿的妖娆风情,把鬼子小队长逗的心旌摇荡,只觉得这鲁中地区的老百姓被八路军折腾的一穷二白,象安丘城,住户少不说,还基本上都是老弱病残,想找个花姑娘比登天还难。而且,鲁中的老百姓受八路军毒害太深,极端仇视皇军,只要皇军士兵落单,就会死在穿老百姓服装的游击队、民兵手里,或者是死在老百姓的锄头、铡刀、猎枪下。太危险了!
鬼子小队长边听王东强白话边怀念刚到山东那会儿的幸福时光,那个时候多幸福,中国军队一听皇军的名字就吓得一溃千里,进到一个深宅大院里就有金银、粮食、女人,可劲地抢啊、杀啊、奸啊,那才叫侵略!那才叫建皇道乐土!可惜那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王东强直把鬼子小队长白话得两眼痴迷,连涎水把衣服打湿了都不知道,满脑子都是想法调离一o八师团、到徐州守备队去,也好品尝一下江淮绝色的风味。
直到王东强用手捅了一下鬼子小队长的肋巴骨,他才从畅想中醒了过来,睁眼一看,原来已经到了安丘南关的岗楼了。
这个时候,鬼子小队长看见岗楼上站岗的哨兵都觉得都是蠢货,直接跨下摩托车,回答口令后,走上前就抡圆了巴掌,噼里啪啦照着两个哨兵打耳光的干活,边打边叽里呱啦地骂着“蠢货”、“傻蛋”、“下等人”等侮辱性的词语,看得王东强在一边嘿嘿直笑,觉得这鬼子小队长确实是可造之才,一定得把他培养成木村一郎和加藤正南那样的日籍八路军特战队员,不然就浪费人才了。
鬼子小队长打完,回到摩托车上,很潇洒地把手一挥,带着车队和后面的骑兵向城内开去。
这安丘城里的小鬼子本来就只剩下一个小队,加上一个连的伪军,还有一部分伪警察,兵力非常空虚。少将阁下带来的卫队足足八百多人,这一进城啊,少将阁下的卫队就接管了城门等岗哨,而且少将阁下很注重礼仪,让鬼子小队长带路,把留守的皇军小队、警备队、警察局慰问了个遍。
等到少将阁下坐到大队部的时候,鬼子小队长惊讶地现,满城的日伪军数他最幸运,因为少将阁下亲口告诉他,将向第一o八师团师团长下元熊弥中将提出建议,建议将荒村义夫少尉调往徐州警备队,担任徐州警备队司令部中尉军官。
这一下,鬼子小队长(就是荒村义夫少尉,这一路上他早就将自己的名字告诉王东强了)感激得连敬礼时的胸脯都比平时挺的高了许多。
接下来,荒村义夫少尉表现的更好了,忙着安排少将阁下的卫队的晚饭。结果王东强拍着他的肩膀告诉他,不用他忙乎了,找到伙房就行了,他们随行带有炊事兵,晚饭有他们负责。现在需要荒村义夫少尉,不,荒村义夫中尉,需要荒村义夫中尉给沿线的据点打电话,告诉他们,徐州守备队司令官阁下将通过他们的防线前往潍城,下。
荒村义夫现在已经把自己看成了徐州警备队司令官阁下的随从,自然是把王东强交待的任务看成了自己的本职工作,马上就跑去抓起电话“莫西、莫西”喊开了。
接到王老虎成功袭占安丘县城和王大湖在大凌河周家下庄全歼日军安丘守军一个大队、伪军一个营的报告时,刘一民率领师部已经抵达了景芝古镇。
这景芝镇位于诸城、高密、安丘、昌邑四县交界处,西傍浯河,东依潍水,四县通衢,地里位置非常优越。
景芝镇是在宋仁宗景佑年间多次现灵芝而被赐名景芝镇的。这个名字确实叫的好,符合景芝镇地处潍河冲积平原、土地平坦肥沃,物产富饶、天然粮仓、商路通达的实际。
历史上,景芝镇就是与兰陵镇、颜神镇并称的山东三大古镇之一,以出产白酒著名,是中国高粱烧酒的源地之一。据民国四年《山东通志》记载,齐鲁烧酒“以安丘景芝为最盛,醇香如醴,名驰远近”。这里的高粱烧酒属于芝麻香型,泛称景芝高烧。有两句诗描摹景芝古镇的高粱烧酒的兴盛:“十里杏花雨,一路酒旗风”,“三产灵芝真宝地,一条浯河是酒泉”。
这话还真不是吹的,据说,景芝镇酿酒技艺在宋元时就已经成熟。苏东坡在任密州(今诸城县)知府时候,就是喝着景芝镇的景芝高烧,写下了千古名篇《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抵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偏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明万历年间,景芝镇“酒肆林立,酒旗摇曳,72座酿酒作坊遍布全镇,大车小辆络绎于途,商业繁盛,产白酒颇著,每年缴纳酒课税银一百锭零四贯”,连张家口外的酒商贩们都骑着骆驼往来贩酒。
到了乾隆八年,鉴于景芝镇烧酒规模过大,乾隆皇帝认为浪费粮食,下旨限制烧锅数量和规模。
清末民初,景芝镇酿酒业再次登上顶峰,仅烧锅就有恒泰、井东、松树底、南棚、益太场、广太场、下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