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部们一齐吼道:“打中央军!”
刘一民接着说道:“我们中央红军为什么要离开苏区?原因很多,其中一个
的原因,就是我们即将作战的这支以薛岳为指挥官的年多来,薛岳部一直对红军围追堵截,杀了我们多少战友,害了我们多少亲人,逼得红军走一路打一路,打一路伤一路。你们说,我们应该报仇么?”
干部们齐声高呼:“报仇!报仇!向中央军讨还血债!”
等干部们呼声停止,刘一民说道:“现在报仇的机会来了,敌人送上门来了。我们红军主力占领遵义后,蒋介石命令薛岳率中央军八个师10万人入剿匪来了,就是来打我们红军来了。
根据情报,今天早上5,薛岳率主力六个师,离开新晃县城向玉屏前进,估计11点左右到。敌先头部队五十九师、九十三师将从玉屏县城出,沿湘大道向镇远前进,我们所在的清溪镇是他们的必经之路。现在有三个方案供大家考虑,一是我们放弃伏击,掉头向西,过乌江与主力汇合;二是伏击敌先头一个师,击溃另一个师,然后撤出战斗,以免被敌主力追上;三是消灭敌两个先头师,然后挥师向东,击溃薛岳主力一部,待敌退却后再撤离战场,渡乌江与主力汇合。我给大家5钟时间思考,选择其中一个方案。”
干部们马上就开始议论了,时候不大,一团长高原就站起来说:“报告师长,我团选择第三种方案,彻底打疼薛岳,为亲人和战友报仇!至于第三种方案可能带来的牺牲,我们不怕,我们的亲人基本都让中央军杀绝了,早就想和他们拼命了!请师长下命令,警卫一团指哪打哪,保证完成师长交给的一切任务!”
二团长张洪涛站起来吼道:“打中央军,二团坚决要求做主攻,请师长下命令,警卫二团要以敌人的鲜血祭旗!”
三团长陈大勇跳起来吼道:“你二团当主攻,我三团干什么?请师长下命令,刀山火海,三团一往无前!”
四团长洪远站起来说:“你们两个吵什么?师长说是让讨论选择哪个作战方案,不是让表决心的。”
张洪涛和陈大勇马上就不说话了。洪远接着说道:“师长,老四营可从来没有给你丢过脸啊!我的父母和老婆孩子早就被他们杀了,你说我看见他们眼睛会不红么?没说的,这最难的活你得交给我,谁要是和我争,我就和谁急?”
五团长赵山紧跟着就站起来了:“洪团长,你看看这几个团长,谁家还有亲人活着啊?我们都一样!打白狗子,五团谁也不让!请师长下命令,我就是死到这里,也要带着五团将敌人打垮!请师长下命令!”
刘一民被干部们的求战情绪深深感染了,想想自己原来生活的时代,提起**,那只是个名词,谈不上什么爱憎。当看到抗战时期一个美国记者遇到驻扎在河南的**汤恩伯部、出“我总算是遇到了比日军更坏的部队”的感叹时,心里还半信半疑。穿越以后才知道,那个时候的**,除了个别部队纪律好一点,不部分都比后世电影电视上表现的**坏的多。提起红军,虽然自己对他们的故事、甚至每一次战斗的基本情况都比较熟悉,但也只是知识层面的东西。除了敬仰他们是革命先烈,对他们的精神和丰功伟业无限崇敬外,没有一点切身感受。参加红军以来,算是体会到了,每一个老红军的身上都背着一身国民党反动派欠下的血债,那可是一个个亲人鲜活的生命垒成的啊!刘一民也终于明白,红军为什么天下无敌,红军为什么一有机会就能展壮大,为什么老红军战士宁可冻死、饿死在雪山草地也不会向国民党投降。血债血仇、心比铁坚呐!
刘一民眼睛里射出一丝利芒,右手用力一挥,干部们马上端端正正做好。刘一民说道:“根据掌握的敌情,我决心在清溪镇全歼敌中央军薛岳部先头部队五十九师、九十三师,然后挥师向东,在羊坪镇附近迎击敌中央军薛岳部主力,坚决击溃之,迫敌退回固守。我命令:
师工兵营一连,利用清溪镇船只,在镇子西面快搭建两座浮桥,供炮兵营、重机枪营使用;工兵营二连在清溪镇东面米靠近公路的山坡处密布地雷,注意留好部队冲锋通道;工兵营长何明亮率工兵三连,隐蔽前出至羊坪镇东端,在公路上埋设起爆炸药,并隐蔽在路边山坡上,待薛岳主力通过时,起爆炸药,炸他个魂飞胆丧!
二、师参谋长刘建立率领团炮兵营、重机枪营隐蔽在舞阳河西岸,山炮、迫击炮、重机枪都要提前标好射界,确保第一波火力打击就重创敌两个先头师。参谋长担负观察敌情任务。炮兵和重机枪开火时间在拦头部队打响、敌九十三师跑步增援上来的时候,一定要把握好时机,火力要集中,要打在敌聚集处。以冲锋号为号,我军起冲锋后,停止射击,避免误伤。战斗结束后,迅沿西岸向东前进,赶到洋坪镇对岸建立阵地,为我军迎击敌薛岳主力提供火力支持。待打退薛岳后,先行撤回,向镇远前进。
三、二团担任拦头任务,在清溪镇东端沿山坡和公路建立隐蔽阻击阵地。要把敌先头连放进镇里活捉,不能引起大的战斗。敌主力上来时,一定要注意,开始打击时不能开炮,不能用重机枪,要给敌人造成我军火力不足、是小股部队的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