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种好男人。
非陈家后代。
这些关键词汇在楚河脑海中挥之不去,但他仍然不明白陈家的那些往事与云飞扬之死又有什么关系。
诸葛红玉又岂会看不出他心中困惑?见他面露疑惑之色,继续说道:“这非陈家后代姓麦。陈逸飞生前极为宠爱这个天资过人的干儿子。甚至曾经为他入狱半年。那段往事更在燕京广为流传。成为一时佳话。陈逸飞过世时这个麦家小孩年仅三岁。却在陈家足足等了十八年——”
“等什么?”楚河好奇地问道。
“等他的父亲回家为他做饭。”
“等他的父亲回家为他讲故事。”
“等他的父亲回家——给他当马骑。”
诸葛红玉缓缓说道:“这麦家小孩一等便是十八年。等到陈雪琴这个在燕京呼风唤雨的女人不敢直视从小便叫他陈姨的小孩。”
“这么说来。叶茗竹和这个麦家小孩算是青梅竹马?”楚河好奇地问道。
“可以算。也可以不算。”诸葛红玉摇头道。
“什么意思?”楚河微微蹙眉。“叶茗竹自小便随母亲。你又说这个麦家小孩在陈家足足等了十八年。难不成他们从来不见面?”
“他们天天见。他们同住一个屋檐下。他们还一起上学读书。”诸葛红玉说道。“可是。当一个人眼中没有你时。哪怕你一辈子在他面前鸡飞狗跳。又有什么用?他看不见你。哪怕视力再好。也还是看不见。”
楚河续了一支烟,困惑道:“如此说来。叶茗竹也不算了解他?”
“她肯定比我们更了解。但同样。她比任何人都敬畏那个麦家小孩。”诸葛红玉说道。
“这个麦家小孩很厉害?”楚河问道。
“他不止厉害。还是父辈中最低调,但实力也最为恐怖的人物。”诸葛红玉微微眯起眸子,一字一顿道。“在燕京,谁人不知麦至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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