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jj`p` 想起那地狱般的几天我整个脑子大概都被浆糊化了,实话说我都不记得我到底发了多少条又到底发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给苏曼。现在人就当着我面一条条看着,时间滴滴答答地流逝,我不淡定地躲在被子里等着……不知过了多久,被子被掀开了,新鲜空气涌入的同时,一张雪白柔美的清颜也悠悠靠近。
“看完了?”我觉得我得找点话说,不然就更尴尬了。
“看完了。”她悠悠然地点头。
“哦,看完了就睡觉吧。”我努力装出一副ae的态度,若无其事地拉拉薄被。
苏曼盯着我,半晌不语,眼神里是呼之欲出的温柔笑意。心跳渐渐快了起来,可恶,每次只要一被她这样看着我就没法淡定。
“就算盛开后便再无以后,至少,给我留下凋谢的回忆。”她忽然低低复述了一句,十分耳熟,这不是我给她发的其中一条信息么!我正忙着脸红,她却在我脸皮再次热烫起来的同时轻轻窝进了我怀中。“说说吧,你是怎么想的。”
“什么,什么怎么想的?”我喃喃回问,一双手却再快速不过地抱了上去,沿着那熟悉到心醉的光滑轻轻抚落,最后,停在她柔软的后腰上。
“如果昨天我没有回来……”
“我就继续等。”我打断了苏曼的话,不想任她去思考这些令人难受的可能。我红着脸,“别理我那些短信了,你也知道,人一崩溃就会乱说话。”我当然记得我还给她发了不少说我恨她的短信,趁着她还没开始算账,我得赶紧先表态。
“你那一千零一夜,没再写了吧?”苏曼忽然问了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问题。
我一怔,“你人都回来了,我还写那干吗?”
“你做事怎么这么有始无终啊。”苏曼抬手戳我。
“大——小姐,”我刚要说大姐,在她一个瞪眼下立刻改口,简直如有神助。“我那是失恋日记好不好,写了七百多篇已经够可怜了,你还要我继续写……”
苏曼笑了,身子缩在我怀中仰脸看我,眼神又清又媚。“我就是觉得,你写的那些酸溜溜的东西,嗯,特别可爱,而且,你还老是嘴硬。”
“我才不是嘴硬,我那是已经被你逼得没办法了好吗?”想起那行尸走肉般的两年,再想起前几天我平白无故受到的折磨,我顿时委屈不打一处来。“你还说,我今儿非得给你把账算一下不可,谁还老说我无组织无纪律的?明明是你自己,你也太蔫有准儿了,什么事儿都不跟我说,你你你……”我越说越悲愤,简直不喊不足以明志。
“我什么?”
“你……”要不说人长得御就是沾光呢,我这叫唤了半天抵不过人家一个挑眉。“那反正你以后不准再这样丢下我了,什么原因也不行。你要有事就告诉我,我能等的,多久都行。”说到这里,我再也忍不住深深地叹了口气。“不辞而别这种事再多来几次,我就要被你玩死了。”
“玩什么玩,说得这么难听。”苏曼又笑了,这女人现在越来越坏了!我傻呆呆地看着她忽然倾身过来,抱住我轻轻一翻,眨眼间我便被她摆弄成趴着的姿势了。我正要开口问她想干吗,她磁性十足的嗓音已然紧贴着我耳畔幽幽传来:“什么时候才能拆线啊。”
“至……至少再过一星期吧……”忽然有点难以呼吸……不不不,我绝对不是因为被她压着才这样的,事实上她的手臂撑在了床上,膝盖也有在着力,完全没有压迫我一丝半点。那么到底是什么原因令我忽然耳朵绯红,心跳加速,全身乏力呢……
几秒后。
“你……你放手……”我终于找到了原因。
“嗯?”苏曼轻声笑着,双手却丝毫没有要抽走的意思,十分嚣张地在我胸前动作着,忽而轻揉,忽而包覆。强大的气场加上温柔的逗弄,令我忍不住轻哼出声,顿时脸红如血。
“好像有点长进嘛。”她哑声的戏狭几乎令到我身上直接生出火苗来。“背着我偷偷发育了?”
“……苏曼!”我承认,我娇羞,不,我恼羞了。有这样的人吗!明明知道人家受着伤不宜什么什么,她就故意来劲儿。
“确实是比两年前大了点。”这位完全不理会我的心情,她竟然还火上浇油。
“你……快停手……”我已经气到无语了,而深心里其实又还有着另一种情绪在渐渐沸腾,无法描述出口的,介于害羞与郁闷之间的,似是兴奋却又隐隐带着压抑的躁动。这情绪我太熟悉,熟悉到无法忽视,可此时此刻它来得真不是时候,必须立刻用理智对它喊停。
“哦……”
她应着声,终于如我所愿了,手指抽走的同时还故意在某个点上轻轻刮了一下,登时激起我不自禁地战栗。“喂!”
下一秒,她的手指已然来到了我的唇畔。妖精的钢琴手指向来修长,在我嘴唇上来回轻抚一趟后,沿着我已然微微启开的唇瓣她蓦地一挤——一种近似穿喉的快感急涌而上,我只觉嗓子一热,顿时轻哼出声。
于是,神驰目眩无法自已的火烧火燎中立刻听到那妖精喑哑的笑声:“刚刚是谁说了玩的?”
我登时圆睁了双眼,想争辩却无奈说不出话来。她的手指轻轻按压我的舌根,间或还搅动一番,一种近似屈辱的情绪蓦地胀满了胸腔,明明想抗拒的,可却在濒临爆发的前夕被她滑进睡裙中的另一手挑起的湿热感瓦解了所有的神智。全身如受火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