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三名晕过去的佃户刚好转醒过来,三人同时咧牙嘶嘴,肩膀上红肿的伤口宛如针刺一般,这三人属于同族的兄弟,大的叫鲍壹,排行第二的叫鲍贰最小的叫鲍弎,三人算得上是佃户里最年轻力壮的人了
鲍壹一手揉着自己酸胀麻痹的后背,瞧见来人身影后鲍壹忍不住咧牙嘶嘴地惊呼一声说道:“啊?少爷?!你怎么来了?嘶~我这是怎么了?怎么躺在这里了?嘶~后背怎么那么疼?”
杨悔连忙走上前扶起鲍壹,一手替他抹着额头脏的地方,叹息一声说道:“唉~你们昨晚三兄弟被人偷袭了,鲍壹怎么样?还有印象没有?有没有看见偷袭你们的人到底是谁?好好跟少爷说!”
鲍壹咧牙嘶嘴地揉着后背肩膀部位,努力地回忆着说道:“对不起,少爷,是我们兄弟三人失职了,没想到半夜居然让人给打晕过去了!当时天太黑我们什么也看不清楚,杨大叔,菜地怎么样了?”
秦寿憋了眼鲍壹,知道现在问他也是白问,于是招收说道:“算了,杨老伯,让他们好好休息一下,杨老伯你过来陪本少爷去看看菜地怎么样,等会本少爷有事要交代你,走!”…
杨悔一手轻拍躺着的鲍壹的头,露出慈祥般的笑容说道:“鲍壹,你们三兄弟好好休息,别过分自责了放心,少爷已经开始想办法为你们报仇了好好休息,大叔我陪少爷去看看菜地的情况!”
杨悔不由分说安抚好他们三人后跟着秦寿的身后走出民房,他不知道秦寿用什么方法对付那些可谓的贼子,只要秦寿交代的事情他会全力去照办,此次出现这样的事故,让杨悔感到愧疚之余,又学会了谨慎之心
秦寿大致地看了眼踩踏过的菜地,除了被偷的半亩地,还有三亩的菜地全被毁了,其他基本没有什么事,通过这些种种痕迹来看,秦寿判定对方还会再来的,既然他们要来,那自己也不用客气了
秦寿从衣服里摸出一瓶,冷笑着说道:“杨老伯,这瓶药你先拿着,等会把药瓶里的药全放进水里,这药效估计也有四五天时间,应该可以支撑到那些贼人过来偷菜,到时候你们就这样…”
杨悔听完秦寿的交代后,一脸惊讶的表情说道:“啊?四五天时间?那少爷你过年不是吃不上菜了吗?这恐怕不太好?不少字再说这些贼应该没有这么猖狂?不少字要是他们不来了,这药不是白撒了吗?”
秦寿摇着头,一副志在必得的表情说道:“此时你别管,一切都在预料之中,摘下一亩地的菜运回本少爷府里,至于其他的别管它们,如若那些贼子在来,等他们偷满一车在追出来,知道没有?”
秦寿一手拍着摸不着头脑的杨悔,半开玩笑地说道:“好了,杨老伯,照本少爷的吩咐去做,别问那么多,照办,记得撒药前摘些菜回本少爷府里,本少爷可不想自作自受,姑奶奶,走了!”
杨悔懵懵懂懂地看着手中的药瓶,恭送着秦寿带着童雪离去的身影,杨悔忍不住地嘀咕着说道:“这是什么药?至于吗?哎哎,大伙别看了,赶紧按照少爷的吩咐,摘出一亩地的菜,快点,你们几个跟我过来!”
眨眼间,两天时间匆匆过去,临近除夕的夜晚,城南城内田附近,十名身形鬼鬼祟祟的身影出现秦寿的菜地里,冷清清的夜晚居然没有人守夜,这让十位前来偷菜的人感到一阵惊讶
这些人不是别人,正是长孙阴人家的十位儿子,次子长孙涣,三子长孙浚,四子长孙淹…十一子长孙泽,很强悍的长孙家一篓筐儿子全到齐,当然除了残废的长子长孙冲,要不然还真的是一网打尽的那种
十一子长孙泽瞧见周围没有人看守,忍不住感到一阵心慌地说道:“二哥,今夜好诡异喔!怎么没有人守夜了?是不是对方有什么陷阱不成?要不我看就这么算了,那姓秦的很狡猾的!”
次子长孙涣忍不住低声呵斥着说道:“十一弟,你怎么变得这么胆小了?这次咱们摘多点回去,送给爹爹拿去转送皇上,这皇上一高兴下来了,说不准赏赐多了,就算问起咱们说是外地朋友送来的就可以了!”
三子长孙浚一脸阴笑的表情,拍拍次子长孙涣的肩膀说道:“二哥,三弟我在这里恭喜你先了,现在大哥残废了,这未来的家主位非二哥你莫属了今后飞鸿腾达什么的,切莫忘记三弟我啊!”
四子长孙淹一脸恭维的表情,满脸地讨好着次子长孙涣说道:“对对二哥,瞧瞧爹爹最近对你的态度,大哥那家伙估计早已被爹爹冷落了,咱们长孙家未来家主位置怎么可以交个一个残废人不是?”…
次子长孙涣心里只乐开花表情却板起脸说的:“哎哎,话可不能这么说的,你们两个莫要搬弄是非,咱们兄弟齐心齐力断金不是?哼~不管那个姓秦的有什么阴谋,赶紧偷完菜毁了这些菜地!让他得意嚣张!”
三子长孙浚一脸阴笑十足的脸色竖起拇指头大夸着长孙涣说道:“对对,二哥说的没错,咱们这是给大哥报仇,哼~这个姓秦的家伙不是很嚣张吗?咱们今晚毁了他的菜地,明天踢残那些人渣对手!”
四子长孙淹听到那暴力蹴鞠比赛,忍不住一阵心慌地说道:“二哥,四弟我觉得明天的蹴鞠比赛有不祥的预感,最近那姓秦的也不知发什么疯?天天训练那跟我们作对的九个人渣心里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