虬髯客此时那个恨啊!拿着信件的纸张无意识地颤抖着,青筋暴起的额头有吐血的冲动,气喘如牛的虬髯客就差没有恨不能咬死程妖精。猩红着双眼一副随时暴走的狮子头一样。
虬髯客此时震怒异常,常言道官场黑暗,现在他终于见识到了黑暗,虬髯客咬牙切齿地看向秦寿说道:“狗…哦。不,那个,秦兄弟,此物何来?里面的内容是否属实?”
‘有戏了!’秦寿听到虬髯客的改称呼声。心里差点没有没有笑出来,努力伪造了来之不易的事实,终于没有白费工夫,秦寿假装沉默犹豫。一副为难的表情,这让一边的虬髯客见到之后,有些心急和烦躁起来。
秦寿脑海里快速运转着。酿坛着谎话连篇的说辞。在虬髯客不耐其烦的时候,秦寿才慢吞吞地小声说道:“张兄,不满你说,这封信是秦某第二次进这牢房时,放出去意外得到的,当初情形张兄你应该晓得吧?”
虬髯客点点头,当时他开始慢慢对秦寿转变看法。只是一点转变而已,并没有多大的感触,虬髯客记得当初是程妖精接秦寿出狱的,后面的事就不知道了,只是他不知道秦寿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寿左看右看,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样小声说道:“张兄,这封信就是当初老流氓准备送给大理寺卿,秦某当时就觉得有点问题,故意借口上茅房,拦住了老流氓的随从,截获这封信,从中得知…当时你我恩怨一时难解,秦某打算过些时日告知…”
秦寿滔滔不绝地诉说着谎话连篇的故事,在虬髯客半信半疑的目光之下,秦寿故意摆出一脸懊悔的表情,自责当初弃官从商挽救家族事业把这事忘了,害得虬髯客白白坐了两年牢房,又把自己两年来半真半假的经历大致说了一遍。
虬髯客沉默不语地听着秦寿的谎话连篇,不知道真情的他信以为真地点点头,秦寿懊悔自责的时候,虬髯客还好言相劝秦寿别过分自责,在秦寿忽悠和编造之下,虬髯客慢慢放松自己对秦寿的戒备和厌恶感。
秦寿说完之后摇头叹息着,自斟自饮掩饰自己内心,至于以后虬髯客会不会去对质?秦寿根本不怕,他深知程妖精的脾气,这家伙吃硬不软,你横他比你还横,你软他根本不鸟你,按照他的话来说,老流氓很忙没工夫理你这些猫三狗四的。
就算真有那么一天,秦寿直接带着童雪去就是了,秦寿相信有童雪这位暴力狂在,老流氓知道啥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以暴制暴的童雪现在算是深入程妖精内心了,何况他还白捡了自己那么便宜,这做人道理应该懂点吧?反正他都恶名满天下了,应该不会在乎这么一点两点。
秦寿算盘打得噼噼啪啪响,丝毫没有去注意虬髯客的话,而虬髯客见秦寿脸色变化无穷,误以为秦寿为了他这事琢磨着得与失,一时间虬髯客对秦寿的好感直线上升,要是秦寿知道的话肯定笑开眉。
“秦兄弟,秦兄弟…”秦寿正琢磨着接下来怎么招揽的时候,虬髯客的话直接把沉思之中的秦寿拉回现实,看到虬髯客举杯相邀的动作,秦寿马上恢复过来,拿起酒杯与他碰杯,豪气十足地一口气干掉杯中酒水。
虬髯客咂巴着嘴唇,一手抹着嘴角酒迹,爽快地说道:“好,好!张某最佩服豪爽之人,秦兄弟,张某思前想后,先前的误会,咱们暂时不提,冲着秦兄弟你这份热心,张某我认可了你的仗义,唉…”
‘革命尚未成功,老子还要多努力啊!’落魄的唉声叹气模样,心里琢磨着下一步的动作,现在要来狠一点的猛药了,秦寿想着最后一次拼搏,这次不成功便成仁,以现在的自己的威望,应该没有问题了吧?
秦寿见时机已经成熟了,在兜兜转转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了,干脆直截了当地说道:“张兄,秦某知道你叹什么气,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今儿秦某是特意来担保释放张兄你的,别惊讶,这事是真的!”
虬髯客听完秦寿的话之后,原本唉声叹气的脸变得沉默起来,很沉默的气氛霎时间静场,的沉默,也大概猜到他内心在想什么。早已有应对之策的秦寿,开始下一步的最后一拼。
秦寿把握时机说道:“张兄,不怕实话跟你说,秦某这两年一边从商慢慢转变为一边为官。尽心尽力为民办事谋取福利,承蒙皇上青睐特赐了四品散官,为民谋利,奈何官场黑暗敌手众多。有些时候防不胜防…”
虬髯客自斟自饮地喝着酒,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秦寿的述说,反正几大杯下来,酒壶已经被他全喝进肚子里了。而秦寿也说出自己的最终目地,有心招揽他成为自己的护卫。
嘭一声,虬髯客重重地放下酒杯。自我嘲笑地说道:“说来说去。从头到尾都是一笔肮脏的交易,张某还以为尔等仗义,原来是早有预谋好的,哼~张某不稀罕,张某宁可…”
的话,毫不在意地说道:“张兄误会了,秦某并没有这个意思。人各有志,如若张兄不愿也罢,就当秦某没有说过这话,但是,还请张兄相信秦某的话,此番是前来释放张兄出去的,张兄如有改变之意,大可前来…”
虬髯客有些愕然地看着秦寿,而秦寿则落落大方地掏出自己烟枪,独自抽起烟坐定神闲,虬髯客茫然地说道:“你真肯放张某出去?凭什么?你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