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滴,咋滴?今儿老流氓就这身打扮又如何?你,还有你,不服气是不是?闪嘛闪?不服气站出来,老流氓今儿全接下!”老流氓大咧咧地往太极殿中央一站,抬头挺胸收腹两股隆起的胸肌让文臣们汗濂自愧不如。
国子助教孔颖达抖动着一阵风可以吹倒的身材,抬起老态龙钟的脸面仰视着野兽版程妖精,大道:“老,老夫不服,孔子曰…”
程妖精鄙视着孔颖达鼓起胸肌说道:“约,约约个毛球,一边凉快去,看你一把年纪懒得跟你废话,老家伙,等你练到老流氓我这身肌肉在来约战,今儿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老流氓是为女婿一事站在这里,各位同僚有什么怨言尽管道来,老流氓今儿一一全接下了!怎么不服气?来来,往这打!”
冷场,超级冷场,文武大臣瞪大眼睛看着这老流氓,这算什么意思?威胁还是恐吓?主凶落网他们早早就收到消息,准备看看李老大怎么处置主凶,李老大迟迟不出现就感到有猫腻了,现在蹦跶出程妖精更是联想到背后见不得光的猫腻。…。
国子助教孔颖达被程妖精气得气吁喘喘,一副哮喘病要发作般一手掩着胸口,陆德明和盖文达两人搀扶着孔颖达后退,这老流氓可是柴油盐米不侵的老人渣,孔颖达独立奋战不输才怪。
“你,也是一边凉快去,老流氓最近家里酒缸空了,不想老流氓打秋风去你家打秋风一边凉快去,看什么看?没看过这么帅的流氓是不是?”敢死先锋队长魏徵刚踏出一步马上被程妖精喝止,一副地痞无赖的表情露出阴森森的牙齿威胁着。
“哼,老夫不屑与有辱斯文的野兽为伍!”敢死先锋队长魏徵马上变成临阵逃兵,饱读诗书的魏徵没有粗俗的骂人方式,气愤的他收起迈出的脚步,老流氓的话不得不谨慎啊,在打秋简直是要命。
长孙阴人阴笑着说道:“老流氓,好威风啊,天子犯法都庶民同罪,尔等区区一介平民女婿难道就可以超越王法之外吗?老夫的两位逆子帐还没有算,你倒是好居然在这里大吵大闹,成何体统?”
张亮这位武将反骨仔一样站出来参与一份,他的儿子也是其中一名受害人,只是区区被抢了10文钱遭遇一顿毒打,难以咽下一口气的他叛变似的说道:“对,老流氓,你别如此包庇女婿所谓何意?难道就凭你一句话可以平息众位大臣娃们的委屈?恐怕没有那么容易?”
“老流氓,老房我原本也不愿意瞎搅和,可是家里夫人大吵大闹的,咱娃受害也不浅,10文钱过往不提,四肢打断两肢,多少也要给个准信解释?”房玄龄迈出脚步为自家憨头憨脑的房俊娃讨公道。
杜如晦紧随其后为两个无辜的娃讨公道:“老流氓,咱们是斯文人,动口不动粗,赔回老杜家两个娃的零花钱,在叫你什么女婿出来道个歉,前事一笔勾销过往不究,怎么样?”
一篓筐大臣在房玄龄杜如晦带头下纷纷鼓起勇气站了出来,他们自家的娃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可那铜板是货真价实的钱币啊,有的甚至开始报大数坑钱,没有办法啊,大唐女性消费水平突发高涨,年薪几十万的腐败工资四舍五入也不够花啊!
门神尉迟敬德一手拍拍李靖的肩膀,摇头叹息着说道:“老帅锅,你的黑马要落败了,嗯哼,准备好1贯钱,哥们现在缺酒钱啊!金融危机害苦了咱们这些哥们了,陛下何时才体恤加加薪水呢?”
柴绍拍怕李靖另外一边的肩膀,一副防止李靖耍赖的表情,道浩貌然地说道:“老帅锅,1贯500文哥们可是记得的,准备马上给钱,不赊账不记账,好不容易工资里挤出15文钱,别忽悠哥哥我啊!”
“事情还没有到最后面先别那么快定论,两位哥哥,准备勒裤子过日子,今儿本帅锅赢定了!”李靖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晃晃肩膀甩开神尉迟敬德和柴绍的手,一眼鄙视着两位典型的气管炎一族。
李靖冷笑着看程妖精如何处置,此时的程妖精实在是太静了,静得非常可怕的那种,没有三分三程妖精又怎么敢进太极殿?李靖深信老流氓的杀招肯定是一鸣惊人,这老人渣经常做事不按常理出牌。
嘶啦~程妖精大咧咧地当众一手撕开自己的衣服,哦~耶~噢~众多文武大臣嘴型不一地发出怪异的惊讶声,眼神露出畏惧的表情各自后退一步,太猛了,猛到各位大臣们双脚打震的地步。…。
程妖精光着膀子一副后世流氓头头的表情,铜铃大眼凶神恶煞地说道:“咋滴,咋滴?想坑老流氓我?老流氓我今儿左青龙右白虎中间是玄武,单挑群挑由你们选,老流氓全接下,怎么?刚才不是嗷嗷叫的很凶吗?怎么都成孬种了?”
程妖精左手臂描绘了灵活灵现的青龙,右手臂虎目狰狞的白虎呈现仰天咆哮状,双臂爆炸性肌肉比大臣脑袋还要大,胸口处交叉纵横的伤痕描绘了四大神兽玄武,一撇浓密的胸毛遮盖住玄武的头部,手臂夹着一串香蕉。
程妖精摘出一条香蕉拍拍胸脯,匪里匪气地说道:“老流氓今儿划下道,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要不然单挑群挑随便你们,能打服老流氓我,莫说赔礼道歉,老流氓二话不说,拉着女婿给众位同僚们磕头认错,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