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爷子一行人等跟着李震的步伐,朝着琉求中枢府方向走去,沿途看到穿着破烂兽皮做苦力活的倭寇,全都愕然起来,浩浩荡荡的倭寇好几万倭寇全都锁上脚链,在琉求守卫的监督下,拿着锄头之类的工具开挖周围的凹凸不平的道路。
遇到小山坡就开小山坡,特别是佐竹侍郎和他一百五十八位的手下们,刚获得了劳动先锋的口号,加上这里有他们不愁吃还算良好的伙食,由带脚链的过程慢慢转变成拘束,不用琉求守卫们的喝斥,辛勤地开挖着山道和填平周围的道路。
佐竹侍郎他们不是没有反抗过,相反的他们反抗已成了用功,加上琉求的守卫清一色秦弩弓,他们想跑也跑不了,何况还有被屈服的舒明慧子公主殿下前来探访,加上她底下高贵的头颅,为自己曾经的大和人求情和增加待遇之下,慢慢放弃了抵挡的内心。
秦寿的杀鸡儆猴招式屡屡实行,谁要是不听话什么的,马上遭遇残忍的迫害,特别是新建立起的集中营,里面简直是人间地狱,到处充满危机和险要,睡猪笼yyng的鸽子楼,每天晚上还要经历洗脑yyng的课程折磨,双倍功效之下慢慢放弃了抵抗。
“这个,这个是何物?”秦老爷子忽然拉住前面带路的李震,一手指着十几丈高度的圆家伙,心里有些好奇和怪异地询问着,圆溜溜的家伙屹立中枢府外围,高度简直就是跨越了极限。让人只有仰望的视角来观看。开始没有注意到。现在注意到了忍不住好奇起来。[
“好圆,好大,好高!”袁神棍直接说出李震哑口言的话,有点让人产生不好的想法,袁神棍身边的清风并没有说什么,对于眼前的一切他并没有心情去看什么,就算在怎么奇观的玩意,他此刻也没有心情去看什么。他此刻在担忧着一件事,接下来会是怎么样?
“嗯哼~这个,这个李某也不晓得,有什么疑问,你们去问秦兄吧!请!”李震在袁神棍他们的好奇询问声之下,一脸尴尬地不知道如何解释,秦寿貌似也没有跟他多说些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郁闷可悲啊!
秦老夫人上下左右观察着周围的景色,她第一次来到琉求。也看到周围不yyng的风景,忍不住好奇地询问起来:“嗯。那这里张灯结彩的是所谓何事?为何连周围的树上都挂上红布条了?莫不成有人办喜事不成?”
秦老爷子听到秦老夫人的问话,整个人双目一亮地开口说道:“对啊,对啊,贤侄,莫不成是你的大喜之日?瞧瞧,这气派还真是非比寻常,真要是那样,呵呵伯父我可是要准备准备一些了!哎呀呀,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正常,正常…哈哈哈…”
李震在秦老爷子的笑闹声之中,一脸黑线地拉下脸,愕然的同时连忙解释着说道:“额…这个,误会了,伯父伯母,其实不是李某的喜日,而是…嗯哼~到时候两位二老便知晓,现在李某不敢多言,请!”
想起秦寿要给两位老人家的惊喜,李震及时止住并没有继续说下去,今日不是大婚之日,而是明日才开始,这双喜临门的喜事当然是秦寿的,只是柳家那边要明日才到,一时间他也不好多说些什么,只有等秦寿自己亲自出来解释了。
秦老爷子和秦老夫人被李震的话弄糊涂了,在李震连连赔笑的带路之下,直朝中枢府方向走去,李震知道此时的秦寿肯定在巨物那边监工,偌大的工程需要秦寿亲自监管,要是出现什么问题,那是很严重的,忙碌的秦寿连迎接时间也没有。
中枢府大厅,秦老爷子他们走进去的时候,马上看到周围贴满喜庆洋洋的喜字,越是看到这些,秦老爷子越是感到迷惑起来,明儿不是秦寿的成人礼吗?怎么周围还办起喜事?而且还借用府衙大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越想越想不通的秦老爷子迷惑起来,他压根没有朝秦寿那方面去想这事,不可能同时又有点荒谬,长安那边他一大堆破事没有处理完,怎么可能有心情在这里办什么喜事?这是不可能也不道义的事,甚至可能会激怒李老大什么的。
愕然秦老爷子没有想到的事,偏偏就是成了事实,秦老爷子估计怎么也没有想到,明日的大婚偏偏正好是秦寿的事,秦老爷子和秦老夫人有些疲惫地落座,坐了几天的船也有些疲惫了,最可恶的还是没有见到秦寿那个家伙,让两位二老感到有些失望。
酒席送上来的时候,秦寿哆嗉着身子从外面走了进来,摩天轮的建造秦寿要随时监管,以防出现什么事故那么高的玩意,真要是掉下来什么的,那可是很麻烦的事,说不准出现什么意外的事故,到时候说不准还会出现什么危险。
秦寿哆嗉着身子骨抖开身上的积雪,朝着秦老爷子和秦老夫人拱手赔礼道歉着说道:“老爹,娘,你们来了!呵呵…孩儿一事有急事,没有出去迎接,还望爹娘切莫见怪,来来来…孩儿失礼在先,先干为敬自罚一杯!”
秦寿见到秦老爷子和秦老夫人一刻起,眼泪差点情不自禁掉落下来,只是强忍着没有落下来丢脸什么的,只好端起酒杯掩饰自身的尴尬,形象注重的同时,也要顾及一下自身,现在他不是在家什么的,不能那么随心所欲为所欲为。
“寿儿,娘我…”秦老夫人见到久违的秦寿,眼泪情不自禁地哗哗直落下,原本还怪责秦寿的内心,一下子消失得影踪,秦老夫人正想要说些什么,马上被一边的秦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