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人渣版老大程处默冷汗连连地点点头。这事无法辩解什么。事实就在眼前。只恨那些倭寇女人太勾引人了,一时把持不住犯下思想错误,其余两兄弟面如死灰似的,秦寿冷笑声预示着不好的事降临,太熟悉了!
秦寿已经无法掩饰心中滔天怒气,咬牙切齿地说道:“秦光,把这三个家伙暂时搁去学员的身份,丢去与倭寇战俘劳动改造。什么时候表现好了,什么时候恢复他们身份,要是他们敢反抗或不遵从,眼不见心不烦丢回去!”
“是,少爷!你们还傻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带走?带回去,脱去他们训练服!”秦光领命执行惩罚,招呼着六名新兵学员重新上前架起三兄弟,带走惹祸的程家三兄弟,实在是太气人的刺头了。
“不要啊~姐夫老大,我们错了…”三位人渣兄弟试图忏悔着过错。只可惜晚了,秦寿没有理会他们的忏悔。交代秦光把涉事的学员从轻惩罚警告后,径直离去朝兵工厂方向走去。
三位人渣兄弟死性不改的脾气,直让秦寿有种教牛上树的无力感,发生这样的事是秦寿始料未及的,同时程家三兄弟也给了秦寿一个深刻的警示,倭寇侍女从事这行业,势必会引来伪君子把持不住的猥琐思想。
预防如此事故再次发生,秦寿琢磨着要提醒吴庸一番才行,免得倭寇侍女受到心灵创伤什么的,走上错误偏激的思想道路,惹来不必要麻烦什么的,长安是权贵集中地,得罪的人多也不是什么好事。
秦寿不是心疼那些倭寇侍女什么,从她们学手艺一天起,她们就摆脱了任人摆布命运的好运,好听点的是她们属于普通百姓一员,说得不好听的就是赚钱机器,桑拿事业秦寿还没猥琐到与妓院中合起来地步。
沿路走上军事学院后山的时候,秦寿一路都见到好几万的倭寇战俘开荒劈林,倭寇战俘们手脚都带着铁链,一部分人手里拿着斧头负责砍伐树木,一部分人负责清理砍伐出来的树木,另一部分人负责破开树木做铺铁轨的木墩。
一千多琉球兵负责监视庞大的战俘队伍,野蛮十足地驱赶着倭寇战俘加快速度开荒伐林,长长皮鞭抽打着动作缓慢的倭寇战俘,要是倭寇战俘敢噔目光或者变慢装死什么的,马上惹来无情的鞭打,完全不把战俘当人来看待。
对于琉球兵们的虐打战俘一事,秦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自己眼里,倭寇战俘都是要处死的,只是处死方式有很多种,有残忍的、嗜杀的、压榨的、而秦寿属于最后的一种,压榨倭寇战俘致死地步。
前两种有伤天理浪费资源,后者比较实在一点,压榨到致死为止,填不饱的肚皮,穿不暖的衣服,睡不好的破房,无止境的苦活,很鲜活的二战时期集中营真实写照,起码那些战俘还活着,只是活活累死而已。
铺设铁路是很大的工程,而且这里只是开端,终点站还遥远漫长着,倭寇劳作力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没有免费劳作力,可以在前线四处抓倭寇壮丁,前线大量的倭寇百姓还处于卑微圈养之中,不够人手就抓过来。
每次踏入错误的兵工厂选址,秦寿就感到一阵纠结起来,这座活火山什么时候爆发也不知道,预防万一还是把兵工厂搬离,里面的技术人员都是奎宝,现在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在此生产零件什么的。
叮叮当当声的冲压声在里面源不绝耳传出来,秦寿踏进兵工厂一霎那,顿时吃惊得无语复发,难以置信地揉了揉双眼,一副活见鬼似的看着里面的情景,见到秦寿自愧不如的汗濂画面。
兵工厂大厅右侧空地,一个大罐的骨架已经成型,五名冶铁工人手里拿着喷火的铁管,把平直的底部铁板焊接起来,有点像风焊类似作用,只是他们从哪里弄来如此高温的火焰,秦寿始终想不到,也琢磨不到原理何在?
王铁匠一手抹着脸颊的汗滴,从兵工厂另一侧跑了过来,脸带忧色说道:“少爷,盼星星盼月亮,你终于来了,来来,王某这里有不明的地方。时间宝贵。王某也不敢耽搁少爷你宝贵时间!”
“不急。不忙,王铁匠,这是怎么回事?谁想出来的?”秦寿在王铁匠倒筛子一样的话之下,摆摆手示意自己不急不忙,一手指着五名工人焊接的类似风焊玩意,太出乎人意料之外了!
有了这风焊一样的焊接技术,铁甲舰防水问题迎难而解了,再也不用头痛每隔一两年时间返修了。秦寿没有想到居然有人想到如此焊接方式,完全出乎意料的惊喜啊!秦寿现在最想见的就是想出风焊想法的人。
秦寿不相信是王铁匠想出来的,要是他想出来的早就弄出来了,何必要自己亲眼目睹到?风焊这东西秦寿以前是提及过,只是当时只字带过,并没有说出其具体的作用,说了也是白说,没有条件可以做出来。
王铁匠没有想到秦寿如此在意那冒火的玩意,心里纳闷无比地挠着头,确定秦寿不是开玩笑后。试问着口气说道:“少爷你是说这个缝合火?陆克,陆克。你小子死哪去了?还不给我滚出来!”
“来了,来了!”王铁匠在吵不绝耳的兵工厂呼喊声刚落,马上传来一声青春朝气的应答声,秦寿寻声转头望过去,只见一名十七八岁的年轻人从流水线的盖模场地跑出来,衣衫有点破旧却无法遮住他朝气刚阳的脸孔。
“王头,你找我?”陆克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