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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试结束后没两天就放寒假了,然后就是过年。

忙忙碌碌,转眼间就到了二月十六,开学了。

一个寒假郭宽就没闲着,他实在不放心公司的事情,整个寒假都拉着表姐帮自己跑人脉,想签下一两位有潜质的歌手。

谈倒是谈过几个很有发展潜力的歌手,但是人家听见钻石这个名字,都齐齐地摇头说没听过,再听他们的注册资金只有五十万,便做出相同的无奈、开玩笑之类的表情,起身礼貌地告辞了,礼貌是因为有曲丽这个还算有实力的中间人,不然,以这些人的傲慢,说不定就要开口大骂郭宽在浪费自己的时间。

倒是有一个稍有耐心的歌手,和所在的公司正在闹点儿小矛盾,与郭宽谈得比较深,可等他开出的毁约金,签约费,出场费等等名目加起来都快五百万时,郭宽只好瘫在沙发上了。

那人见无望,嘲笑地道:“做不到就不要出来混嘛,插个鸡毛掸子充什么孔雀?”

这一出弄得郭宽灰心了好几天,过年都没吃好饭。

在家里当然就更受气,饱受家里人的讥笑,他也没办法,只盼着赶快开学。

签下赵颂没花什么钱,但要给他出唱片,那开销可就大了,单单是刻录唱片倒没多少钱,但前期以及行销时的宣传费用,恐怕把公司卖了也不够,真不知道章向北是怎么想的。

他知道一个寒假章向北都没回老家,不过他父母双亡,老家只有一个小姨,不回去也不要紧吧?

郭宽倒是想邀请章向北和自己一起过年,可一来自己在家里的地位实在尴尬,二来,章向北说自己要抓紧寒假时间把赵颂唱片的伴奏弄好,也只能随他了。

虽然期间郭宽数次提出要帮忙,都被章向北回绝了,鼓励他趁着寒假有时间,多找些有潜质的歌手谈谈。

然后郭宽被ko了。

寒假期间,郭宽也看过几次伴奏带的录制,歌曲当然一首也没听过,只觉得曲调还行,但有点儿怪怪的。

要知道,现在民生富庶,大家安居乐业,所以更喜欢那些轻松的,柔和的,抒情的曲调,像帝豪当家的男歌手杨浦,就是这样一位老少皆宜,人缘极佳的歌手,当红了好几年,还是盛名不衰。

可章向北找来的这些歌,太闹了些吧?难道真的让赵颂像在迪吧里一样,在台上嘶吼?这有人听吗?谁愿意买张碟回家闹心去?

出了唱片后,还要给赵颂一百万,这事想着,郭宽先就闹心得不行。

今天,是赵颂回城的第二天,昨天他回来后,抱着女儿亲了个不了,让在场的人都一片唏嘘,连郭宽的眼睛都红了。

在老宁的帮助下终于戒掉酒瘾的赵颂像换了个人一样,变得深沉而含蓄。

虞华银狠狠捶了章向北两下,说他害人。

全场只有章向北一个人没心没肺地在笑。

不过说来奇怪,迪吧里那些喷香的酒味,一点儿也没引起赵颂的兴趣,而且,郭宽感觉,赵颂变了,不仅脸色变得黑了些,脸上的风霜之色重了些,他的眼神,也变得像一汪深潭,让人看不清。

说来也怪,虞华银和章向北这两个以前聚会时没什么交集的家伙,最近好像也有一搭没一搭地开起玩笑来,听说他们两个都被盛通东江进出口公司录用实习,可能在一起的时间多了些吧。

今天试音,用的是东江大学艺术学院的录音棚,因为才开学,这里几乎空着,寒假里录制伴奏带也是用的这里。

进了录音间,赵颂有些紧张,清了好几声嗓子。

章向北笑道:“你别老清嗓子,这周围住着好几家老鼠,人家过得也不容易,就你这老粗的声音,别一会儿把周围人家吓到了。”

“这家伙就会拿老实人打趣。”虞华银撇撇嘴道。江雪儿在一边捂着嘴偷笑。

今天陆凤霓和陈白达有事都没来,所以,只有他们四个死党出席。

昨天晚上赵颂就拿到了歌曲,一个人晚上已经试着唱了几遍。

因为还不到录音的时候,所以几个人坐在一边,听赵颂跟着伴奏带卡拉ok。

安静下来了。

整个录音棚里静得可以听见赵颂的呼吸。

伴奏音响起,郭宽微微皱了下眉。还是那个感觉有些闹的声音。

“每一个晚上,在梦的旷野,我是骄傲的巨人。”

随着伴奏,赵颂第一句词唱出来。郭宽轰然间感觉一震,脸色变成苍白。

“每一个早晨,在浴室镜子前,却发现自己活在剃刀的边缘,在钢筋水泥的丛林里,在呼来唤去的生涯里,计算着梦想和现实的差距。”

那一声声极富穿透力的有如金膜震颤般的声音,嘹亮而鲜活地一下子就轰入郭宽的心中,刹那间就将他这些年的苦楚与忍耐烘逼得蠢蠢欲动。

郭宽的双手登时紧紧地握了起来,但他却忘了自己的一只手还和江雪儿的手握着。

“我很丑,可是我很温柔,外表冷漠,内心狂热,那就是我。”那一声犹如锤击般的呐喊在郭宽的脑海里爆炸开来。

郭宽的手越攥越紧,一颗心也越跳越快,他的眼瞪着,脸颊扭曲着,呼吸粗重起来,甚至身板也挺得笔直的。

这首歌,将一个小人物,一个在底层挣扎的小人物的不屈与无奈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像一记记重锤般敲击在郭宽的心脏。

他虽然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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