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吓她道:“小芽儿,你听话。你别再乱动,我本已忍得不行,再动,我怕是再也忍不住了,只能真要了你。”
阮小七用嘴狠劲地裹住了她下面,舌头也伸进去乱撞。
谭雅脸红地几乎滴出血来,本就喝了点酒,晕乎乎的,此时只觉浑身酸酸软软,一点儿力气都使不上,而且她也不想使力,甚至希望他一直亲下去。
阮小七见她不再乱动,倒出一只手来抓住她的臀瓣,真如细瓷一样白滑,不由摸了又摸,爱不释手。
心道刘氏担心太过,谭雅是天生的小骨架,肉包着骨头,外头看着细弱,其实摸起来肉呼呼的,;抬头看谭雅,小嘴微张,眼神迷茫,一副任他胡来的可怜可爱模样;
再往她下面一看,眼睛几欲喷出火来,只见下面只有淡淡的绒毛,真如平日寨子里兄弟们讲的那些荤段子里头说的,如玉蚌一样的,只细细一条缝。
他□涨的生硬,就想就那么狠狠地□□去。到底还是心疼谭雅年纪尚小怕伤了她,再说更怕自己一个忍不住,真个泄了进去,她要是有了身孕,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调养了这些时日,此时谭雅也快及笄,便是放肆些个也无妨。想到此处,阮小七心头一热,将谭雅双手松了绑。
谭雅刚松一口气,也微微有些失望,以为今天就完事了。
谁想阮小七把她翻了过去,让她趴着,依旧把她双手绑在床柱上。
自己的屁股对着阮小七,虽然成亲以来日夜亲昵,谭雅还是觉得羞涩难当。这一羞,菊花处忍不住一缩。
阮小七看得头顶上青筋暴露,好在脑子中还有一丝清明,抓过手边的小匣子打开,取出软膏涂在自己的小小七上,又涂了些在谭雅菊花处,
俯身在谭雅耳边的红痣亲亲,边吻着她的小耳朵边柔声哄她道:“好妹妹,小芽儿,心肝儿,你且忍忍,哥哥就放肆这么一回,过了随你打骂。”
谭雅只觉得身后一凉,接着那涂药之处就开始发热如火燎了一般,糊里糊涂地还在想阮小七这话中的意思。
随着阮小七一句:“我进来了。”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传来,谭雅疼得眼前一黑,忍不住大声尖叫喊救命。
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阮小七也顾不得安抚她,只觉得自己快活地马上要死了。他越来越用力,双手扶起她的腰,只那么用力往里送。
谭雅那头药劲上来,也不怎么疼了,只她又羞又热,盼着他快点结束,真真是度日如年。
偏越是求饶阮小七越是勇猛,掐着她的腰动的厉害,真恨不得把她插穿一样。
好在头次尝鲜,没让谭雅熬太久,终于尾骨一酥,阮小七泄在了她体内深处。
然后重重压在谭雅身上,喘着粗气,摸着她的后背不住地又亲又啃,嘴里直呼:“好妹妹,我快活死了。小芽儿,小芽儿。”
谭雅半天没动弹,这才想起她手还被绑着,赶紧松开,又心疼看着那手腕处的红印子,放在嘴边又亲又舔。
谭雅本又羞又气,不想理他。可看他那副模样,想到平时他的隐忍,再加上她心里其实也是愿意的,此时更多是因为害羞,只把脸一摆:“现在心疼我了,刚才。。。那么狠。。。”说着说着脸红了,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
阮小七本就担心她一个官家小娘子面皮薄重礼教,自己这样对她说不上要怎么恼自己。
如今看她有一丝松动,他是什么人,马上顺杆爬上来:“小芽儿,好妹妹,哥哥忍了这么久,后日大军开拔,咱俩多少日见不着。我实在受不住了,想得厉害。”
然后又拿起匣子,在里面又摸出一个小红瓶来,谭雅大惊,直往被子里躲,口中求饶道:“我不成了,你放了我吧。”
阮小七一手扯住她,压着到自己腿上道:“这是治伤的,事后涂了就好得快。”心中却想,要不是看你是初次,就凭你这软绵绵的求饶声,我也放不过你。
也不等谭雅回答,直接将她翻过身来,看到那处还有丝丝血迹,混着自己那些浑浊,阮小七虽然看着心疼,下面又硬了。
谭雅正趴在他腿上,一看那东西又慢腾腾地立起来了,吓得也不要涂药了,阮小七紧紧夹住她,“别动,我不碰你了,你别乱动。”谭雅还是在挣扎,阮小七吓唬她,“再动我就上了。”
谭雅立马消停下来,将脸埋在他腿上道:“你可要讲话算数。”
阮小七拍拍她的嫩屁股,嘿嘿一笑:“我哪舍得啊,总得让你养一夜。”
第二天早上起来,不放心的刘氏早早过来,窗子开着放了一晚上味道,屋里倒是清爽。
只是打开帐子一看,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床上乱七八糟的样子,谭雅可怜兮兮地靠在床里装睡。
刘氏心道,糟糕。这小贼到底不能信,怎么能要了大娘子,可怜我的大娘子。
谭雅不好走路,这一天也不大敢动,只窝在那里不动,刘氏越发看阮小七没个好脸色。
刘氏在心里嘀咕了好久,不得已,还是熬了补血气的药给谭雅端了过去,阮小七正给谭雅赔笑脸哄着她说话,看见问道:“这是什么?”
“补血养气药。”刘氏冷邦邦地答道。
小夫妻两人对视一眼,谭雅扭过脸去,阮小七搓搓手,冲着刘氏道:“姑姑,